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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落入別人手中。與其讓他們掌控星辰,倒不如由我掌舵。有我在,至少你不會受傷?!?/br>沈漁嗤了一聲:“我覺得你這么好的演技,不演戲可惜了?!彼D(zhuǎn)身走人,仿佛再多看顧深一眼就會污了眼睛。傅清寒的勞斯萊斯就停在星辰大門外,他坐在后座,鐘澤正在電話中跟他匯報(bào):“傅總,目前我們查到您說的那幢公寓沒有二次買賣的情況,開盤后的第一次房主就是沈漁先生,直到現(xiàn)在?!?/br>“他那時還未成年,誰出的買房款?”傅清寒問。“沈星,星辰失蹤的那位小沈總。”鐘澤說著不解,“但我們查下來沈漁和沈星并沒有關(guān)系。”“沈星不是還有個弟弟?”傅清寒說。“小沈總的弟弟叫沈辰,今年二十歲??晌也檫^了,沈漁先生今年二十一歲,過往的資料清清楚楚,并不是沈辰假冒。”傅清寒輕輕笑了,他想起沈漁說過自己今年二十歲。時間一長,人有時會記不住曾經(jīng)說過的假話。不過,為什么會從沈辰變成沈漁?“去查查他?!备登搴愿馈?/br>怕弄錯人,鐘澤特地問道:“沈漁先生嗎?”“不,查沈辰?!?/br>鐘澤覺得現(xiàn)在明顯更有問題的是沈漁,但也沒有多問,只是道:“沈辰從小生活在國外,留下的資料不多,查他需要一點(diǎn)時間?!?/br>“盡快吧?!备登搴匆娚驖O從星辰的大門中走出,很快與鐘澤掛斷電話。之前幾天都是傅清寒接送沈漁上下班,因此一看到熟悉的車,沈漁便習(xí)慣的走了過來。司機(jī)為他打開車門,沈漁坐到傅清寒對面,輕車熟路的從車載冰箱中拿出冰淇淋。“這么喜歡吃甜食,也不怕發(fā)胖?”傅清寒玩笑的問。“我這是標(biāo)準(zhǔn)身材,吃不胖?!鄙驖O吃著冰淇淋,攤開顧深給的合同,認(rèn)真看起來。傅清寒望著他專注的神色,驀然想起鐘澤發(fā)給他的照片。那是五年前沈辰與沈星同時出現(xiàn)時,被記者偷拍到的。沈家出現(xiàn)在公眾眼中的只有沈星這個接班人,當(dāng)時沈星已經(jīng)聲名狼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沒人關(guān)心、甚至許多人都不知道沈家還有個從不露面的小兒子。沈星察覺到有記者跟蹤后,立刻走過來擋攝像頭。未成年的沈辰被人護(hù)著上車,自始至終沒有露過臉。照片只拍到了他的后背,從身形上判斷,那時的沈辰比現(xiàn)在的沈漁還要微微胖一些。所以以前是個小胖子嗎?傅清寒覺得這一定很有趣,忍不住笑了一聲。沈漁聽到動靜,咬著巧克力夾層抬起頭:“你笑什么?”“沒什么?!备登搴娝恼?,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些。沈漁被他瞧得毛骨悚然的,打了個哆嗦:“你們這些老男人都這么奇怪嗎?”傅清寒臉色微微一緊:“老?”沈漁絲毫沒聽出來他語氣中的不對勁,還覺得他臭不要臉的不承認(rèn):“不老嗎?你都得三十五了吧?咱倆這算是你老牛吃嫩草吧?”“我還有一個月才三十二?!备登搴畨褐曇粽J(rèn)真糾正沈漁。沈漁沒覺得三十二歲和三十五歲相差很大,還安慰傅清寒不要自卑:“雖然你是老了點(diǎn),但沒關(guān)系,我長得帥,一定特別給你爭面子。帶著我出去,別人都知道你有錢,還不是一般有錢的那種?!?/br>傅清寒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代溝,強(qiáng)行爭辯:“我不老?!?/br>沈漁敷衍的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哄老年人開心的模樣。傅清寒默默選擇結(jié)束這個話題,瞥了眼沈漁認(rèn)真瞧著的東西:“這是什么合同?”“我和的分紅合同?!?/br>以顧深對他的關(guān)心,給沈漁這樣的合同,傅清寒并不意外。但他好奇的是沈漁:“想通了?要給顧深賺錢了?”“誰給他賺,我是給我自己賺?!?/br>傅清寒挑眉:“買的沒有賣的精,到頭來最賺的還是星辰老總?!?/br>沈漁撇撇嘴:“顧深算什么星辰老總。他才占股多少?”“顧深是沈星之后的第二大股東,沈星失蹤,星辰當(dāng)然以他馬首是瞻。”傅清寒一邊說一邊觀察沈漁。沈漁的臉色果然難看了下去,壓著情緒低罵一聲:“他算個屁!”“的確,在沈星占股星辰70%的絕大優(yōu)勢下,顧深那點(diǎn)股權(quán)的確不算什么?!备登搴f著話鋒一轉(zhuǎn),“可沈星帶著他那些股票失蹤了。除非有人知道他和股票的下落?!?/br>第12章第12章我等你下面給我吃沈漁捏著合同的手指微微并攏,神色在一瞬間戒備,眨眼又恢復(fù)如常。他放松身子,斜倚在靠背上,饒有興趣的問傅清寒:“那是不是只要沈星出現(xiàn),顧深就得滾蛋?”他興致勃勃的模樣一點(diǎn)也不像是知道內(nèi)情,傅清寒微微頷首,沈漁更高興了,“那你能找到沈星嗎?快讓他回來呀?!?/br>他喜上眉梢,完全沒有半點(diǎn)傅清寒預(yù)想過的神色。傅清寒望著他沉默好一會兒,驀然起身,吻住了沈漁。沈漁一怔,蹙眉推開他:“在外面鬧什么?”傅清寒摟著他的腰身,就近在沈漁身旁坐下。沈漁不滿,想要離他遠(yuǎn)些,卻被傅清寒大力抱住,動彈不得。“這是懲罰。”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沈漁耳邊響起,聽得他一頭霧水。“我做錯什么了要懲罰?”你說謊,還對我演戲。這句話在傅清寒嘴邊繞了個彎,又被他放回肚子里。小男友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該過多干涉。但他真的不希望沈漁把對外人那套用來對付他。“寶貝兒,我們對彼此真誠一些好嗎?”傅清寒溫柔的說。沈漁沒心沒肺:“成啊,那咱們先交換下銀行卡密碼吧。我的是6個0,你的呢?”傅清寒微微一笑:“6個1。”“那我們把銀行卡也交換下?”沈漁從自己錢包里翻出余額為零的銀行卡,遞到傅清寒面前。傅清寒同時拿出自己的黑卡:“今天就只帶這一張,想買什么自己刷?!?/br>沈漁識貨,當(dāng)然知道這張黑卡的含金量。瞧傅清寒鄭重的將自己那張半毛錢都沒有的銀行卡如珍寶般收入錢包,他一瞬間為自己空手套白狼的舉動感到深深的愧疚。于是他說:“為了慶祝我們交心第一天,我請你吃飯?!?/br>“刷我的卡請我吃飯?”傅清寒問。。沈漁無奈的攤手:“沒辦法,我全部工資都上交給你了啊。”他那些朋友的小嬌妻一向都只知道問丈夫要錢,他的小男友竟然還知道養(yǎng)他,果然和外面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傅清寒心里美滋滋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