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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口依然沒有出現(xiàn)池爾的身影。周清開始跟著秒針倒計(jì)時。九分零十秒。周清深吸一口氣,手指輕輕放到按鈕上,再過四十五秒,她就要按下這個。“周清,我來了,別按!”不甚分明的狂喊伴隨著急促腳步,周清怔愣著抬眼望向東墓室,正看到池爾踉蹌著從東墓道沖出來摔了個面朝大地,狼狽不已,拼命沖她搖手:“不要按那個!”秒針從數(shù)字“12”上晃了過去,十分鐘已過。周清松了口氣。池爾的臉布滿紅暈,走路兩腿晃的厲害,幾乎是連爬帶撲的到了跟前:“要,要死了,呼,呼……”雖然累的夠嗆,但池爾雙眼發(fā)亮,眼角嘴角都帶著明顯笑意,周清心頭更加松快了點(diǎn):“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邊把道具遞給池爾。灌下半瓶水,池爾才緩過氣來,示意兩人一起進(jìn)西墓室,通道里,池爾說:“白菜地沒了,矮個男不見了,但是宋燕還在。”“那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只有一張皮子。”池爾搖著頭表示惡心,“沒有血rou,蛻的非常干凈,像整個蛻皮?!?/br>他沒看到蛻皮過程,但那張皮子、那種場景,池爾曾經(jīng)看到過,非常相似的。這驗(yàn)證了他某些猜測,也給他以更多聯(lián)想和不安。池爾考慮,這一關(guān)結(jié)束后回家,他要把之前那次的情況好好回憶一番,結(jié)合這次,也許有聯(lián)系。西墓室入口到了,能看到依然坐在花叢里喝酒的泥塑人,你來我往的干著杯,很快活。“誰是老大?”周清掏出冊子最后核對:“從正北方面開始順時針數(shù),第三個?!?/br>她阻止池爾上前的動作:“找到卡片墓室門不是會關(guān)起來嗎?到時候怎么出去?”池爾笑了一下:“放心吧,不會的?!?/br>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第80章6結(jié)尾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也看出來了,我在某一些關(guān)卡留了些謎題,這個跟整個游戲走向有關(guān),后面會有解答的~~——————————————————————————周清還是不放心,倒不是不信任池爾,但這關(guān)系到兩人生命安全,站著沒動。池爾笑了一下,他本想把卡片拿到手后做個詳盡的解釋:“我之前玩過一關(guān),有個全程參與的角色在最后關(guān)頭,也只剩下皮子,跟現(xiàn)在宋燕的情況非常相似?!?/br>見周清依然不解,池爾決定詳細(xì)點(diǎn):“過程不提了,那個皮子角色,在那整個關(guān)卡里起的作用主要就是迷惑和誤導(dǎo)玩家,其實(shí)他就是幕后人所控制的傀儡而已?!?/br>皮子、傀儡,像玩玩具。周清一點(diǎn)就通:“你懷疑宋燕和那個皮子一樣?”池爾被“那個皮子”的代稱逗笑了:“石棺外側(cè)畫面上沒有這個人,她卻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我們中間,還有我們都疑心過,是她在北墓室弄死了蘇木,指向宋燕有問題的證據(jù)遠(yuǎn)遠(yuǎn)大于她沒有問題。”事實(shí)如何,池爾無法肯定,他告訴周清的也只是猜測,甚至于游輪那一個關(guān)卡中,對金波的一些判斷也是猜測推理居多。他和周清說這些,不指望通過這個立馬說服對方接受他的想法:“所以坦白來說,拿走卡片不會被關(guān)在里面,這只是我的猜測,也是我的又一次‘賭’,你不接受,我很理解。”再次將珍貴道具遞過去:“這個還是你拿著,萬一真的……不行的話,再用一次。”“只有一次機(jī)會了。”周清沒接,“萬一用掉之后仍然找不到剩下的卡,你打算怎么辦?”“繼續(xù)嘗試,在四十八小時沒結(jié)束之前,什么都愿意嘗試?!背貭柍瘟嘶问滞螅斑€有時間?!?/br>池爾明確告訴她,沒有百分之百把握能順利。周清晃了晃腦袋,不遠(yuǎn)處,是相似度極高的泥塑人們在喝酒,從這里走出去,是巨大的墓室。看似平靜,不知道什么地方就隱藏著危機(jī),在某個時刻,忽然撲出來,將他們打倒。而池爾在這種時候的“賭”,是不是意味著危機(jī)?周清信任池爾,也樂意冒險(xiǎn),但這次,她不贊同池爾的做法。池爾豈能看不出來:“我自己取卡,你到外面,如果通道確實(shí)關(guān)閉,你還能幫我在外面想個辦法,里應(yīng)外合什么的。”“如果不行……”池爾無所謂的樣子:“五五開,我想試試。”周清無奈,吞下勸說的說辭,接了池爾的道具回身去外面墓室。池爾將救命的道具給她,北、東兩張卡在池爾手里,兩人默契十足,用這種既互相制約、又互相信任的方式,彼此牽制合作。比單純的感覺信任,更為可靠,尤其在兩人還沒到絕對信任的階段。看著周清身影消失在通道口,池爾捋了把短短的頭發(fā),走到先前周清指出的人身前,簡單交流兩句后,對方從長褂右邊袖口里取出了一張木制卡。南,到手了。池爾不解:“還有么?”對方擺手:“沒有啦,只有這個?!?/br>說罷,繼續(xù)喝酒。只有一張?南面和西面墓室打通到一起,池爾以為兩張都會在這兒,他不死心的仔細(xì)查找一番,沒有看到第四張卡。可是石棺蓋上,的確有兩個人,手里拿著四張卡,棺壁外側(cè)也是,兩幅圖案可以對應(yīng)的上。怎么到這里又出現(xiàn)偏差了?不,不對,他漏掉了一點(diǎn)。池爾盯著手里的木制卡片,圖案里有兩個人,可取卡片的只有他一個,周清嚴(yán)格來說并沒有參與進(jìn)來。除了泥塑人們之外的那兩個,其中一個難道不是周清?池爾打算再去看一眼圖案,在通道中間和迎面沖來的周清撞了個正著。“你怎么來……”“石棺上的圖案變了!”周清催他快跑:“我親眼看到的,西南兩面石棺上的圖少了個人!”兩人剛沖出通道,耳邊就傳來沉悶的石塊移動聲。四面墻緩緩移動,將通道給堵了個嚴(yán)實(shí),并且,隨著他們朝石棺走動,墻體并未像之前那般再次開啟。石棺上,正如周清所說,圖案真的少了一個人,只剩下一個站在花叢里。池爾不死心的再次爬上石棺蓋,棺蓋上拿著四張卡片的竟然有三個人,比之前多了一個!一邊多一個,一邊少一個。多的那個是誰,少的又是誰?“糟了?!?/br>池爾腦袋混亂的像纏繞解不開的線團(tuán),聽到周清說話,無力的趴在石棺上問:“又怎么了?”周清抬著頭和他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