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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狗和大美人的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屬于徐云升的本性。

情事可以彌補所有的沮喪和難過。

天光大亮,折騰完的袁灼伏去溫瑾背上,忽然有點想不起來自己三個小時之前在為什么事情難過。

他咬著溫瑾細軟半長的頭發(fā),很不講究的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半軟不硬的東西隨時可以再立起來

第四回。

“溫哥,溫哥,疼不疼?”

好在溫瑾背上斑駁清晰的牙印讓他有了一絲不忍,他收起犬牙,吻上溫瑾肩頭,打不準的槍的手臂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拇┻^溫瑾戰(zhàn)栗的腿間,摸了一手粘膩溫熱的液體。

“。

…..餓,煮面去?!?/br>
情事消耗體力,溫瑾困得眼皮打架,他抓著袁灼的枕頭將臉埋了進去,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無孔不入,他用了刑巖帶給他的藥,腺體切割之后殘留的神經(jīng)末梢會產(chǎn)生輕微的反應。

溫瑾啞著嗓子,反手推了推袁灼的小腹,畜生似的玩意在半軟狀態(tài)下也顯得猙獰,袁灼乖乖隨著他的動作抽身離開,內(nèi)射的jingye沒了堵塞,順著股間往外涌了一灘,弄臟了帶著指痕的大腿內(nèi)側,險些把袁灼看得鼻子流血。

“我,我這就去,溫哥你等會啊——我,我去煮面!”

自打上回在樓梯上胡來的那次之后,溫瑾就沒再盯著他用套子,袁灼結結巴巴的羞紅了脖子根,全無剛才掐著溫瑾腰胯就要往最里頭射的那股狠勁。

他倉皇下樓,三步并兩步,跌跌撞撞的跑去給溫瑾煮面,溫瑾摸出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撥通了刑巖的號碼,下達了對老趙慘絕人寰的懲罰。

袁灼沒去東碼頭上班,溫瑾主動告訴他不用著急,他的溫哥裹著被單吃著他下的面,一字一句的告訴他日子還長。

這是溫瑾給他的許諾,也是溫瑾給他的告白,他的溫哥不會嫌棄他沒本事沒出息,他的溫哥要同他細水長流,腳踏實地的往下過。

為了讓他順利踐行這一宏偉目標,他訂得雙人實木大床終于送到了店里,他亮著一雙圓溜溜的狗狗眼,急得連飯都顧不上吃。

先拆樓上的床,再把樓下的散件搬上去裝,袁灼套著溫瑾給他買的狗狗背心,忙出了一腦門子汗,他樓上樓下蹬蹬蹬的跑著,嘴咬釘子,腰后別錘子,有模有樣,干勁十足。

溫瑾在樓下老實待著,他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小時候組裝個書桌都差點把刑巖的腳釘在地上,再者袁灼也不舍得讓插手幫忙。

他坐在吧臺邊上,托著腮幫子看袁灼背心濕透的美景,難得生出了幾分歲月靜好的錯覺。

只不過,這份歲月靜好只屬于溫瑾的,不會屬于徐云升。

短短幾分鐘之后,邵旸打了個電話過來,袁灼循著動靜跑下來抱著樓梯扶手支棱著腦袋往外看,他一邊按下接聽鍵,一邊走過去想要摸摸袁灼汗涔涔的發(fā)頂,但在聽清邵旸說了什么之后,他微微一怔,頓住了動作。

追;文;二,三)苓;六;久)二《三,久;六)

“溫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嗎?”

溫瑾不摸腦袋,袁灼可以自己把腦袋蹭上去,他主動迎上溫瑾的掌心,把濕乎乎的蹭去溫瑾的手心里,明亮濕潤的眼睛照舊清澈如初。

“溫哥?”

“沒什么,我明天要出門一趟,店里有點手續(xù)要跑一下,我自己去就行,你等我回來?!?/br>
電話掛斷,溫瑾放下手機,隨意扯了個慌,他走上樓梯,把袁灼攬進懷里,低頭往袁灼鬢間落了個吻。

溫瑾是個最拙劣的說謊者,可袁灼偏偏對他深信不疑。

新床上崗的第一晚,袁灼乖乖摟著溫瑾睡了一夜,一點都沒亂來。

工商局那種地方在市中心,治安環(huán)境沒問題,隔日一早,溫瑾早起出門,袁灼心思單純的摟著他的腰吻了又吻,只囑咐他要是晚上打不到車,記得喊自己去接。

溫瑾離開酒吧確實去了市中心,但他去的不是什么工商局。

他回了本宅,換上屬于徐云升的行頭,刑巖叫來的造型師對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背后,他對著鏡子擺了擺手,沒讓人動他頭發(fā)。

半長不長的發(fā)型太過陰柔了,在腦后扎一個小揪的造型不該屬于徐云升,可他不點頭,別人也不敢多說,造型師只能很是小心的替他攏起頭發(fā),試圖用定型的噴霧幫他弄出幾分棱角。

他要用徐云升的身份赴一場鴻門宴,邵旸上頭那些人要見他。

世上不是非黑即白,孫家牽扯出來的靠山、坐山觀虎斗的老油條、拿邵旸當排頭兵的實干派,個個都是百年道行的老狐貍。

徐家隱于幕后,這些年鮮少出山,手里的把柄卻沒少拿,孫家失勢之后徐云升能坐得住,這幫人卻坐不住。

晚宴定在六點一刻,官家挑得地方。

溫瑾換了一身正裝,沒系領帶,半敞的領口露出他纖細白皙的脖頸,鑲著紫鉆的袖扣被燈光映得格外深邃,他隨著侍者的領路穿過門廳,水晶鎏金的吊燈將室內(nèi)映如白晝,他像是個即將踏入獵場的漂亮小鹿,可事實上,他才是唯一一個揣著槍的獵手。

袁灼想象不到他的溫哥在外頭忙活什么,他只一刻不停的悶頭干活,忙著把余下的工作收尾,昨天他惦記著讓溫瑾早睡早起,就沒來得及按床下帶的抽屜。

溫瑾走后沒多久,他正給抽屜軸上油的時候,有小馬仔給他來了電話,這段時間城里亂,進錢少,一些腦子快得都在外頭找了別的營生干。

“袁哥!袁哥!喜仔找了個活,在一個會所幫工,結果那小子沒出息吃壞肚子了,他們今晚還有一場活,你要去不?喜仔說啦,后廚每次都能余不少菜,有你要給嫂子買的那個大螃蟹!比市場上賣得大好多!”

19

會所里不僅有大螃蟹,還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稀奇玩意。

袁灼三點半到得會所后門,大概是因為晚上陣仗不小,領班忙得焦頭爛額沒空細究,他頂著喜仔哥哥的名號順利上崗,除去衣服小了一號之外,都算順利。

紙醉金迷的地方,連空氣里都飄著驕奢yin逸的銅臭味,袁灼皺著鼻尖扯了扯領口,貼身的白襯衫黑馬甲勒著他肩頸線條,好不容易系好的領結卡在他頸間,倒給他平添了幾分意想不到的味道。

會所里的服務生分兩批,一批是常年固定的心腹,可以去宴會廳里給那些大人物們布菜倒酒,趕上好機會,還有可能被某個了不得的金主看上,另一批則是像喜仔這樣隨手招來的,在后廚打雜干粗活,一場一結錢,只要把嘴管嚴,就能混口飯吃。

袁灼本該屬于后者,他打一開始就沒往別處想過,他就想老老實實的干活結錢,再順手撈點好吃的回去,為了達成這個見不得人的目的,他還特意去買了幾包好煙,準備賄賂掌勺的師傅。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離開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