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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瑾能來看他,他死都情愿了,只是他暫時還不能死,他有狼子野心,他要睚眥必報,他要讓那些人后悔跟他為敵,要他們后悔動了溫瑾。“你店里壞了多少東西,理個數(shù)出來,算我的。等我收了這個月的租子,我就轉(zhuǎn)給你?!?/br>袁灼這條野狗也有不發(fā)瘋的時候,他清楚自己的斤兩,清楚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勢力,他要想方設(shè)法的跟他們抗衡爭斗,但前提是不能再讓溫瑾受到牽連。一身傷痕的Alpha眉目赤誠,大小不一的眼睛里閃著一樣的光亮,袁灼很深情,也很不舍,他借著把保溫桶遞回去的機會偷偷摸了溫瑾的指尖,被打傷的右手抖得厲害。“還有,他們那幫人渾得很,這段時間我就不過去了,你萬事小心,把……一定把自己照顧……”“城里一直是這樣的,弱rou強食,成王敗寇,牽扯進去的事情躲不掉,你要是覺得這種事情棘手,就回老家去,日后亂子只會更多,你招架不過來?!?/br>袁灼說得是他跟溫瑾尚未萌芽的愛情,他想暫時回避跟溫瑾的關(guān)系,等著收拾了那幫孫子再回來吃溫瑾的炸薯條。溫瑾說得是袁灼的事業(yè),他以為袁灼是被揍沒了骨氣,打算畏畏縮縮的躲過這一劫。所以,偶像愛情劇里的狗血套路是會發(fā)生在真實生活里的。比如袁灼以為溫瑾在說他們終于開始萌芽的愛情,溫瑾不樂意讓他躲在外頭,溫瑾心甘情愿被他牽連,在溫瑾開來,和面臨危險相比,能每天都看見他才是最重要的。理解滿分的袁灼被感動得無話可說,于是他咬緊牙關(guān)吸了一下鼻子,忍著渾身上下的劇痛,用盡全身力氣撲向了正在給保溫桶擰蓋子的溫瑾。溫瑾:?小鹿:?袁灼:——嗚嗚??!肢體相擁,過分的熱度在皮rou上迅速傳遞,比血還要濃郁的血腥氣迅速充滿了整個房間,溫瑾怔怔的眨了眨眼,只聽見身下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單身Alpha的床板很有原則,說是單人床就是單人床,絕對不能承住兩個人的重量。作為第一次抱到未來媳婦的代價,袁灼損失了他家里唯一一件算得上家具的東西。但這并不是最嚴(yán)重的。最嚴(yán)重的是他這個單身老A的枕頭底下壓著抑制劑,床腿折,床板塌,枕頭下的抑制劑滾出來四五六七八。溫瑾眼前天地旋轉(zhuǎn),碎裂的床邊沒有硌疼他的后背,反倒是撐不住袁灼重重的壓到了他身上,他抽著冷氣推開袁灼血糊糊的額角,冰冰涼涼的小瓶子滾到了他的手邊,他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Alpha專用抑制發(fā)情(強效款)”。04溫瑾不喜歡Alpha。性征將人分成三六九等,相較于其他兩類人群,Alpha是在食物鏈頂端上,他們可以靠著生理條件的特殊性讓別人俯首稱臣,但如若拋開信息素這一先決條件,大多數(shù)的Alpha都是淪明明那么普通,卻又那么自信的雄性生物。這些年來,溫瑾前后就見過零星幾個整體素質(zhì)說得過去的Alpha,可他的嗅覺天生不夠靈敏,再撩人的信息素也不如后廚冰箱里的糖蒜聞起來下飯。就在袁灼纏上他的半年前,他還遇見一個相當(dāng)高大帥氣的男性Alpha,人家的信息素是清冷禁欲的杉木香,一聞就跟別的粗獷糙A不一樣。那位比袁灼白凈許多的小狼狗屁顛屁顛的往他店里跑了好幾個月,其真摯誠懇的追求態(tài)度絕不比悶頭吃薯條的袁灼差,到頭來,他吊著涉世不深的小少爺處理完了店里擠壓的陳酒庫存便過河拆橋,將人家拒絕得干脆利落,并且還給出了讓人家小少爺蹲在路口哇哇大哭的理由。——你這信息素太淡了,聞起來娘們唧唧的,一點也不像個正八經(jīng)的Alpha。所以,事實上,溫瑾一點也不覺得袁灼的信息素熏人。恰恰相反的是,袁灼的信息素是少有的、能被他真真切切嗅到存在的味道。溫瑾是過來人,他太清楚袁灼亮晶晶的眼睛里頭藏著什么,他過了掏心掏肺的年紀(jì),不會再相信爛俗的一見鐘情和長長久久,但這代表他不在意袁灼。袁灼能打能爭,有腦子講道義,膽子夠肥,骨頭夠硬,只要不把路走偏,日后一定大有作為。于是,出于對好苗子的珍惜和愛護,他大大方方問心無愧的將袁灼帶回了自己的住處——酒吧的二層閣樓,有采光有空調(diào),還有一張壓不塌的實木床。有關(guān)因為撲上去抱老婆而把自己磕暈,然后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老婆床上這件事,袁灼是有一肚子說不出的獲獎感言。他頭重腳輕的昏了一路,溫瑾背著他上了二樓,先是將他弄去床上,又一邊給他掛消炎的點滴,一邊給他清理傷口,一套異常熟練的業(yè)務(wù)cao作下來,他云里霧里的陷入了黑甜的夢鄉(xiāng),摟著溫瑾的被子睡得口水直流,好幾天沒洗的臭腳就踩著溫瑾搭在床尾的真絲睡衣。他傷得有點重,溫瑾這里安靜舒適,他卸下警惕昏昏沉沉的歇了兩天,等到溫瑾收留他的消息傳遍街頭巷尾了,他這個當(dāng)事人才稀里糊涂的清醒過來,傻不愣登的躺在溫瑾床上張大了嘴巴。溫瑾的床不硌屁股,溫瑾的被子沒有潮濕發(fā)霉的味道,靜音運轉(zhuǎn)的空調(diào)正在循環(huán)凈化室內(nèi)空氣,久違的陽光透過閣樓的飄窗照在他身上,明亮得幾乎虛假。袁灼在第一時間擰了自己的大腿根,像看看自己到底是死透了還是活在夢里,純棉內(nèi)褲的良好質(zhì)感讓他僵住了動作,他目光呆滯的掀開被子往下頭一看,黑色貼身的四腳內(nèi)褲干干凈凈的包裹著他身為Alpha最驕傲的地方,和他以前那種灰了吧唧穿兩天就破洞的地攤貨完全不一樣。——重傷昏迷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老婆看到了破洞的褲衩。作為一個與眾不同的野狗Alpha,袁灼的自尊心的雷區(qū)也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十分鐘之后,他套上溫瑾新買的大號睡衣,腿腳打擺,手腳順拐,神情飄忽的從樓上下來,他手底下的馬仔們正幫著溫瑾重新安裝店里的桌椅擺設(shè),他們數(shù)目相對,面面相覷,換了新襯衫的溫瑾剛好從外頭回來,兩只手里拎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某允场?/br>給馬仔們的是三葷三素的熱盒飯,三十五塊錢一份,城里快餐店的奢侈級配置。給袁灼的是一桶看不出名堂的砂鍋粥,底下沉著豬肝豬血,養(yǎng)氣補身,一百八一份,百年老號,得打車跑過半座城,去一坐難求的私房菜館定制。溫瑾不喜歡Alpha,溫瑾不討厭袁灼。溫瑾心里的老鹿翻了個白眼,比袁灼心里的小鹿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