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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回之以生澀,但卻十分溫柔的撫弄……這邊,西院柴房中,小弟子被捆在柱子上,面前是灼熱的烙鐵炭盆,極其嚇人。“我真沒想對魔君不利,我真的只是單純奉我家小師叔的意思,去找魔君有事,三位魔族大哥,你們就相信我吧嗚啊啊啊啊——”小弟子一邊哭一邊喊。“老二,你看他哭這么慘,應(yīng)該說的不是假話吧?”大魔兵道。二魔兵戒備道:“鬼知道他是不是在賣慘,還是等殿下回來,讓殿下定奪吧。”三魔兵贊同道:“二哥說的有道理。”于是,魔兵三兄弟就把小弟子扔在柴房,回去睡覺了。待月上柳梢頭,西院安靜如雞,時不時傳出幾聲呼嚕。東院,兩個眼下怕是連自己姓甚名誰都記不清的人,正在巫山云雨,酣暢淋漓……第4章本座有點(diǎn)暈次日,天剛熹微。清掃弟子拎著掃帚進(jìn)了東院,懶腰伸到一半,原本惺忪的眼睛驀地瞪圓,瞳孔縮成一點(diǎn)。目之所及,一片殘花敗葉,滿院花草全部死亡,還有植物燒焦的痕跡。原本郁郁蔥蔥的春柳,此刻完全變成了黑色,就連根部盤錯的地面,也干裂成了蛛網(wǎng)狀。“魔族入侵?”清掃弟子下意識便想到了此處,可是旋即又覺得不可能。如今正是仙魔大典,雖說這些年,仙魔關(guān)系貌合神離,可還算穩(wěn)定,魔族不可能在此時入侵。而且,他們就算入侵,也是要先入侵云都地靈所在的望月關(guān),率先切斷云都靈氣來源,不應(yīng)該是東院臥房啊。“此事絕非尋常,還是先去稟報掌門為好?!鼻鍜叩茏哟蚨ㄖ饕?,便拿著掃帚走了,臨走前,還不忘設(shè)了個結(jié)界,保護(hù)現(xiàn)場。他剛走,這邊,臥房中,謝之欽微微轉(zhuǎn)過身,手背搭在尚是昏沉的額頭上,漂亮的眼皮翕動間,緩慢睜開。微弱天光透過窗子,照進(jìn)屋內(nèi)。謝之欽下意識去摸面具,但卻摸到了……奇怪的東西。謝之欽迷糊扭頭,看見脖頸紅痕斑駁的鐘未凌,瞬間清醒,并差點(diǎn)背過氣。昨夜種種,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包括一些極艷的細(xì)節(jié)。謝之欽咽了下口水,溫潤若玉的鼻梁上滲出幾絲細(xì)汗。他都干了什么?!?。?/br>完了,這下全完了,魔君是要跟他的小師侄聯(lián)姻的,他雖沒教導(dǎo)過邃明,可是邃明次次見他,都會尊稱一聲小師叔,可自己現(xiàn)在奪了他未來夫君的清白,這簡直天理難容,有違倫常。而且,魔君他此刻應(yīng)該也想一刀砍死自己吧。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當(dāng)初不掉進(jìn)魔君的浴池,也不會把迷幻粉灑進(jìn)沐浴的水中,也就不會有這一系列的事情發(fā)生。雖然并非自己所愿,雖然昨晚是魔君先親的自己,可終究是自己定力不夠,沒把持住,理應(yīng)請罪負(fù)責(zé)。可是,萬一魔君遷怒云都,這可該如何是好。謝之欽糾結(jié)地看了鐘未凌一眼。他死不足惜,可若是連累云都其他人,他便成了整個仙門的罪人了。沒等謝之欽糾結(jié)出個結(jié)果,鐘未凌夢囈了聲,緊接著翻過了身,伸手自然而然摟住了謝之欽的腰。謝之欽呆滯,腦中不自禁閃過昨晚的零碎畫面……鐘未凌黏糊糊從他胸口蹭了上去,鼻尖蹭過謝之欽的喉結(jié),劃過下頜,朦朧的眼睛露出些許不滿:“好丑的面具。”封印早已松動的差不多的鬼面被鐘未凌粗暴摘下,扔了出去。面具下,是一張仙氣凜然的臉,宛若冠玉般溫潤,氣若冰雪,不食人間煙火。眼尾微微泛著紅,溫柔中隱約透著股占有欲。“小哥哥,你真好看。”鐘未凌親了下謝之欽的鼻尖,這一吻,徹底把謝之欽原本便不受控制的意識撩撥到了極點(diǎn)。謝之欽伸手扯下自己的發(fā)帶,捆住鐘未凌手腕,翻身把人按在了床上……非禮勿想,非禮勿想,非禮勿想。謝之欽不停念叨,但還是把持不住腦中亂竄的回憶,臉紅的像熟透了一樣。默念了好幾遍清心經(jīng),才堪堪緩過勁。他幫鐘未凌掖好后背的被子,小心掰開鐘未凌抱著自己的手,爾后繞指一勾,躺在地上的巨丑面具被一道靈力卷起,送到了謝之欽手中。謝之欽抬眼,看著屋內(nèi)花盆中完全黑掉的花草,眼神驀地一暗,重新將面具戴上。爾后并指掐訣,拂手間,那些完全枯死的花草全部消失了。便在此時,鐘未凌又翻了個身,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直接被痛醒了。“本座的屁股。”鐘未凌倒抽著涼氣,睜開眼,看見剛戴好面具的謝之欽,震驚,剛要呵斥,問他怎么在自己房間,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勁。昨晚,宴會散掉之后,他準(zhǔn)備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手臂上突然出現(xiàn)了紅疹子,緊接著渾身開始發(fā)熱,他就急匆匆回房,之后,好像進(jìn)了一個房間,然后……鐘未凌僵硬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紅痕,又摸了摸自己嘴上被咬破皮的地方,只感覺一道干雷在腦子里劈了一下。“我——你——”鐘未凌飛快裹緊被子,要瘋了,“你到底對本座做了什么?”謝之欽垂著頭,一副認(rèn)錯的姿勢,將迷幻粉之事簡要解釋完后,鐘未凌正要發(fā)火,謝之欽有一說一地繼續(xù)誠實(shí)敘述道:“我見派去尋你的弟子遲遲未歸,恐你出事,便準(zhǔn)備親自去找,可一開門,你就撞進(jìn)了我懷里?!?/br>鐘未凌強(qiáng)忍著怒氣:“然后你就把我給那啥了?”他保證,謝之欽只要敢說一句是,自己絕對讓他死的很難看。如果不是他突然掉下來,自己就不會中了迷藥,也就不會撞進(jìn)他懷里,犯不著日我吧?雖然本座百分之九十九是直男,可是你也不能非要讓本座當(dāng)那百分之一啊!謝之欽連忙搖頭:“并非,我知道你是中了迷藥,故而準(zhǔn)備幫你壓制藥性,可是你昨天喝了好多酒?!?/br>鐘未凌懵逼:“這跟我喝很多酒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你是想說,是我喝多了,然后強(qiáng)行把你撲倒,所以才造成的這個后果嗎?謝之欽誠實(shí)道:“因?yàn)槲覍?shí)在不勝酒力,半杯就倒,可當(dāng)時你突然抱住我?!?/br>鐘未凌愕然:“我抱了你?主動的?”他剛才只是胡說的,不會真是跟他想的那樣吧。謝之欽嗯了聲:“你把我拉到你身上后,就開始親我?!?/br>鐘未凌眼珠子差點(diǎn)掉出去:“也是本座、本座主動親的你?”謝之欽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shí),如果你不動舌的話,我只是聞到酒氣,并不會暈,可是你……”謝之欽還沒說完,鐘未凌感覺自己渾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