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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們打暈,迅速拖進房中,換下衣服之后越窗而逃。他本來以為事情鬧大之后,宋家人一定會被齊瞻下令全力緝捕,沒想到出來一看,街上人流匆匆,卻不是往那個方向跑的。并非齊瞻沒有把宋家人的逃跑當成一回事,而是在此時,平洲的城門外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更大的變故。——有人率兵攻城!目前雖然齊瞻在行為上是弒君謀反,但是皇上的死訊沒有傳出,整個平洲又已經(jīng)被他控制住了,因此無人能夠證實。倒是所有人都明明白白地知道,圣駕就在平洲之中,公然率兵攻來,這種行為簡直跟造反沒有區(qū)別,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膽。齊瞻和李裳等人驚聞變故,紛紛走上城墻查看,蘇玄皺眉,心中掠過一陣不安的情緒,連外衣都來不及披上,也跟著匆匆上去了。結果這一看之下,他手中搭著的外袍無聲地掉落在地,整個人罕見地失去了那種篤定從容之色。蘇玄此刻的失態(tài)并沒有讓其他人太過注意,因為當齊瞻和李裳看見領兵而來的竟然是曲長負之后,也十分驚訝。誰也沒想到他竟然到的這么快。齊瞻道:“曲長負,你深夜帶兵而來,意欲何為?難道是想造反不成!”曲長負道:“臣本是前來護衛(wèi)陛下安全,魏王殿下卻遲遲不肯打開城門,我才要請問一句,魏王意欲何為?陛下又圣駕安在?”齊瞻冷笑道:“好大的架子,陛下身體有恙,自然正在休養(yǎng),難道你還想讓父皇出來見你不成?更何況有本王在此,哪個需要你護駕,我看你分明就是居心叵測!”曲長負微微側頭,不再與他多說,道:“呈上來!”小端從他身后匆匆跑上來,雙手高捧著一個純金打造的盒子,舉過頭頂,遞給坐在馬上的曲長負。曲長負將盒子打開,高舉起來,揚聲說道:“各位看清楚了,傳國玉璽在此!今陛下南遷,太子監(jiān)國,此物便是明證,言下有令,即便如同魏王也當遵從!若魏王遲遲不敢打開城門讓我等入內(nèi),形同抗旨,敢問意欲何為?”“傳國玉璽”四個字一出,便說是齊瞻那邊的人盡數(shù)傻眼,就連跟在曲長負身后的李吉等人都是嚇了一大跳。李吉身為太子心腹,跟隨他多年,可以說是他身邊最為得用之人,齊徽全心信任的人不多,這次卻專門派遣他護衛(wèi)曲長負,可見曲長負在他心中地位之重要。李吉已經(jīng)被叮囑過,事事都要絕對聽從曲大人的吩咐——可是太子殿下這位心上人,行事風格要命??!傳國玉璽應該是在隆裕帝南遷之時就被一并帶往了平洲,除了他自己無人知道下落,齊瞻都要找瘋了,齊徽這邊也派了無數(shù)探子搜尋,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玉璽的半點蹤跡。曲長負由齊瞻的舉動推測他手中沒有玉璽,因此竟然直接找了個懂得篆刻的手下隨便偽造了一塊,這種時候堂而皇之地拿了出來。時間有限,這東西偽造的非常粗糙,只要齊瞻走過來一看,立刻便能判斷出曲長負在蒙人。曲長負這是篤定了他不敢出城,也不敢讓自己進去,故意賭了這一把,目的就是當眾揭破齊瞻的心虛。可是不是哪個人都有他這份心理素質的,連傳國玉璽都敢假造的人李吉這輩子還是頭回見。他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的鎮(zhèn)定,攥著韁繩的手心中都是冷汗。倒是蘇玄在初見曲長負的震驚慌亂中回過神來,連忙搶到最前面,雙手扶著城墻邊緣向下望去。看到那玉璽,他也同樣怔了怔,片刻之后,眼底又漫出了些微笑意。畢竟,沒有人比藏起玉璽的蘇玄更加清楚這樣東西的真?zhèn)巍?/br>齊瞻也沒想到曲長負會造假,看到曲長負手里的東西便感到心中一沉。他怒叱道:“大膽逆臣,陛下便在城中,你安敢手持此物,命令于本王!”曲長負道:“正因陛下便在城中,臣才欲入城覲見,親手將玉璽獻與陛下。魏王遲遲不應,又是何原因?”之前他和齊徽就已經(jīng)猜測過,按理說齊瞻只要將皇上控制住,這就是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利器。哪怕是皇上不肯配合他,讓對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推出來震懾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但自從前幾日之后,皇上竟然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于人前過,不由讓人懷疑,他其實已經(jīng)遇害。曲長負大著膽子兵行險招,這幾句話試探下來,他便更加確定皇上絕對已經(jīng)不在了。很好,齊瞻弒君作亂,還想占據(jù)道德高位鼓動他人追隨,今天他這算盤可就打不響了。曲長負一抬手,他身后的將領軍士紛紛大喊:“我們要見皇上!”“我們要見皇上!”齊瞻怒道:“你們都反了不成?!”曲長負大聲說道:“城中的人都看見了!我等聽聞陛下身體有恙,已多日未曾現(xiàn)面,特奉太子之令,手持玉璽前來覲見,卻被魏王幾次三番無理攔阻!若非心虛,怎會如此!犯上作亂的叛賊,明明便是此人,爾等還要追隨一名亂臣賊子賣命,最終令祖宗家人蒙羞嗎?!”對于大多數(shù)的底層軍士來說,他們的追隨更多是出于一種盲目,也不可能對這些皇家奪位的陰謀有太過敏銳的感受。但用不了幾日,他們“已經(jīng)成了叛賊”這件事就會在城中傳開,齊瞻自然不能再像以往一樣打著忠君愛國的旗號鼓舞士氣,軍心必然生亂。曲長負策馬立于萬人之前,身披月華銀霜,沉冷淡定,風采絕倫,但齊瞻這個時候完全興不起來半點旖旎的心思了,他恨不得彎弓就是一箭,將曲長負從馬背上射下來。——當然,這也只是想想罷了,若是兩人之間的距離真能滿足這個條件,也是曲長負先一箭射翻了他。此時蘇玄及時建議道:“殿下,此人口齒鋒利,反應靈敏,與他多辯無益,咱們還是先回去罷。對方此時絕對不敢強行攻城?!?/br>齊瞻冷聲沖著曲長負道:“如你這般居心叵測,滿口胡言亂語之人,本王又如何能放任你領兵入城?等著父皇降罪罷!”說罷之后,他便下令封死城門,自己也走下了城頭。果然如蘇玄所說,曲長負亦并未立即攻城,也帶著人暫時撤離了。一來其實他此刻所帶的人手并不是很多,根本沒有把握能把平洲給打下來,二來則是因為時機不到。齊瞻耗不起,頂多再過一兩天,他要么就是稱帝興兵,要么就是直接給太子扣什么罪名,然后攻打京城。曲長負等著齊瞻先動手,另外,也在等待靖千江和齊徽那邊的消息。小端低聲問他:“少爺,宋家的人還在城中,您方才那番話若是激怒了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