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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卻好像一個重重的耳光,直接抽在了齊瞻的臉上。他瞬間失態(tài),怒聲道:“那是因為你從來都不肯給我機會!齊徽唾手可得的東西,我卻不得不用計爭搶,難道這是我的原因嗎?!”隆裕帝冷笑道:“眼下外憂內患,皇位給你這種毫無帝王之威的畜生,朕只怕用不了兩年就會亡國!”齊瞻怒不可遏,正要再說什么,卻聽見了一陣巴掌聲。“啪、啪、啪?!?/br>有人拍了幾下手掌,不緊不慢地走出來,笑著說道:“陛下果然英明,連這都被你說中了。魏王目前正是在同我聯(lián)手,并向西羌透露了軍情,不知陛下可驚訝否?”這人實在是他萬萬不曾料想到的,隆裕帝眼中掠過一抹驚疑,說道:“李裳?”李裳道:“正是在下。還要感謝郢國這么多年來對我的栽培和照顧,讓本王得以成事?!?/br>隆裕帝愣了愣,忽然放聲大笑,說道:“齊瞻啊齊瞻,朕是不是應該說果然沒有看錯你呢?你這個蠢貨,竟然跟一名異國jian細合作!與虎謀皮,只會自取滅亡……”齊瞻也沒想到李裳會在這種時候站出來,大為心虛,退后兩步,避開了隆裕帝的目光,一時說不出話來。可這時,李裳卻目光一冷,快步上前拿起旁邊的軟枕,然后用力捂在了隆裕帝的臉上。隆裕帝沒想到他竟然會上來就動手,笑聲立刻停止,拼命掙扎,可是他中毒之后本就四肢無力,自然爭不過正值年少力強的李裳。齊瞻聽到意外的響聲,回過頭來看見這一幕,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拽住李裳:“你干什么?”李裳卻并不撒手,兩人拉扯之間,隆裕帝已經不動了。李裳這才松勁,立刻被齊瞻拖出去數步。“父皇?父皇!”齊瞻撲上去一看,發(fā)現隆裕帝已經沒有了呼吸。他雖然已經做好了謀朝篡位的準備,但眼睜睜看著親生父親在自己面前被殺死,還是對齊瞻造成了不小的沖擊。他顫聲道:“李裳,你做什么!”李裳冷冷地說:“魏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皇上明擺著是不可能寫禪位詔書給你了,他對你如此排斥,留著只能是徒增變數!”齊瞻沉默了一會,尖刻地說道:“待他日你我大功告成,前往南梁,我也將南梁的皇帝殺了,為你登基鋪路如何?”李裳哈哈一笑,說道:“求之不得,請便。不過現在計劃還沒有徹底完成,就先不要考慮那么遙遠的問題了吧?!?/br>齊瞻沉默了片刻,揚聲:“來人?!?/br>進來的是他的手下。齊瞻道:“那些大臣們呢?”那名手下道:“殿下,所有人的家眷都已經被控制起來,他們目前被囚禁在議政廳中。馬興反抗不從,已經被當場誅殺。”齊瞻道:“他無足輕重,殺了便殺了。要特別注意宋家、林家和程家。另外,想辦法讓宋鳴風將手中的兵權交出來,但以懷柔為主,不要傷了宋家的人?!?/br>手下應了聲“是”,齊瞻又道:“薛國恩呢?”“殿下恕罪,目前還沒有找到他的蹤跡。不過這里已經全部被圍住了,他肯定跑不了?!?/br>“這個老狐貍?!饼R瞻罵了一句,碩大,“他一定知道玉璽的下落,說什么也要將人活捉!”“是!”齊瞻道:“你去罷,好好地干,日后本王自當記你首功?!?/br>他一番安排,李裳就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待那名手下歡歡喜喜離去,他才微微一笑,說道:“沒想到殿下也是敬重忠良的人,竟然會對宋家手下留情。”齊瞻道:“目前宋太師和曲長負都征戰(zhàn)在外,若是動了宋家,將他們惹急了,豈不是平添麻煩?”其實他心中還有另外一層盤算,這念頭從聽說曲長負沒死的時候就已經萌生出來了。只要把宋家捏在手心里,就不怕曲長負能跑得掉,更加能夠掣肘太子和璟王。等到曲長負回來的時候,自己早已經身登大位,到時候還不是想怎樣擺布對方都可以。當初曲長負對他不屑一顧,那么這回將他關在自己身邊,讓他日日都只能等待著自己的寵幸和垂憐,那份撐持的桀驁,上了床之后又能保持多久呢?所謂“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二者缺一不可,只要想到曲長負那副蒼白、脆弱卻又冷若冰霜的模樣,齊瞻就覺得心中guntang。他心里想著,臉上不動聲色,李裳卻也注意到了這個名字,笑了笑道:“曲長負,這人我聽說過,真是個經歷傳奇的人,若是能將他拉攏過來,確實不錯。”他看了一眼皇帝躺在床上的尸體,喃喃地說:“也不知道太子那邊的情況,此時又是如何了。”*方才齊瞻同隆裕帝說太子遇刺身亡,其實是蒙騙他的,目前他派出去刺殺齊徽的人還沒有送來回信。就在他找到皇上攤牌的時候,齊徽正在京城皇宮的東宮殿內批閱軍情。其他人一走了之,目前他留在京城當中,雖然也不能對所有國事全權做主,身上的公務還是重了許多。當看到惠陽那邊傳來的詳細戰(zhàn)報之后,齊徽輕輕嘆了口氣。他沒想到,曲蕭竟然死的這樣快。對于曲蕭,齊徽的觀感有些復雜。一方面站在曲長負的立場上,他痛恨對方,但另一方面,看見曲蕭,齊徽又總是容易想到同樣做錯了事情,而再也沒有機會挽回的自己。其實這樣想一想,曲長負才是真的倒霉,總是碰見他們這樣的人。齊徽原來從未這樣想過,他只是痛苦、怨憤、不甘心,拼了命的想為自己求得一個從頭再來的機會。如今卻在不斷的想念中,習慣性地什么事都站在曲長負的立場上想一想,越想越是心痛。以他的性格,曲蕭不在了,就算嘴上說著不在乎,心里肯定也會很不好受。齊徽盤算著,惠陽天氣苦寒,春日又多風沙,長居在那里,更加不利于曲長負的病情。現在謝九泉已經到了,再過幾天局勢徹底穩(wěn)定下來,他應該借機將曲長負和靖千江調返。畢竟此次有這樣的功勞,即便是隆裕帝也不好再說什么。至于皇上心里面會不會滿意,對于他們這些重活一世的人來說,倒不是特別值得在乎了。齊徽的指尖從“曲長負”三個字上面劃過,然后合上折子,放在一邊。殿門被推開,外面的宮女輕手輕腳進來,為他端上每日都要飲用的安神湯。湯盞放下的時候,她的衣袖卻正好一個不小心,將折子碰落,掉到了書案下面。齊徽皺眉。99、清切悔分明竟然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小宮女嚇得面無人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