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書迷正在閱讀:霸總的小熊軟糖成精啦、懷了男主小師叔的崽后,魔君帶球跑了、野狗和大美人的故事、美夢、校草說他沒有錢/拯救校草后被迫綁定戀愛系統(tǒng)、致命撲克、渣了豪門大佬后,我懷孕了、影帝今天又醋了、主角們都以為我暗戀他、小夫郎
及時,明日這些尸體便要發(fā)回去給各自的親屬安葬了?!?/br>靖千江道:“不是還沒有結(jié)案嗎?”“但尸體已經(jīng)反復(fù)驗過,并無異狀,此案的重點又不在這幾名死者身上,因此便不再留了?!?/br>靖千江看著黎秋河的尸體沉吟不語。這時候本來就是冬季,人又是凍死的,保存在刑部的冰室之中,表面無傷痕,也沒有腐壞痕跡,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他并非專業(yè)的驗尸官,在這上面懂的不多,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只是這黎秋河未免也死的太快了。邢森站在旁邊,還想說什么,忽然便見璟王手按上腰間佩劍,擦一聲抽了出來。他的快劍素有威名,邢森只感覺一股殺氣,嚇得慌慌張張連退幾步,卻見靖千江竟然一劍直插/進了尸體的心口,釘了個對穿。因為是死人,自然不會有鮮血流出。靖千江手握著劍柄,定定低頭看去,只見黎秋河的尸體就像是一堆案板上的爛rou一樣,毫無反應(yīng),任他動作。這樣一劍下去,甭管他是真死裝死,反正是都復(fù)活不了了。周圍跟進來的人都嚇傻了,邢森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殿、殿下……”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還特意來到這里捅尸體?靖千江把劍收了,沒解釋,輕描淡寫地說:“本王看完了,多謝?!?/br>說完之后,他就走了,留下一群人摸不著頭腦。過了一會,才有個小吏低聲道:“大人,這可怎么辦啊,明天過來領(lǐng)尸的人看見尸體上的傷口,咱們不好解釋?!?/br>邢森道:“罷了,找人來把這尸體弄好看點罷,諒也沒人敢說什么。倒是你,快出去買點香燭紙錢回來祭拜,太晦氣了?!?/br>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喃喃道:“這璟王殿下,可當(dāng)真是不信邪啊?!?/br>*第二日,宋彥雇了一架板車過來,將黎秋河的尸體運走了,刑部沒人自找麻煩,跟他說靖千江做過的事,宋彥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他曾經(jīng)為官,刑部當(dāng)中也有不少熟人,如今卻落到這個份上,實在抬不起頭,進了門以最快的速度將事情處理好,便離開了。宋彥不敢露富,買了口薄皮棺材,給黎秋河下葬。做完這件事之后,他悄悄來到后廚,擰開灶臺,去了那藏滿珠寶的地下密室。每回進去,里面閃爍的寶光都能把人眼給晃花。宋彥靜靜地在里面站了一會,然后撫摸著那些琳瑯滿目的珠寶,低聲說道:“都說擅自拿了這些珠寶的人就會不得好死,暴斃身亡,說的真邪乎,可是爹,你已經(jīng)是走上這個結(jié)局的第二個人了,那些南戎人——會就此罷休嗎?”“東西不是我拿的,但現(xiàn)在所有的后果卻都著落在我身上……嗯?!?/br>到了手的巨額財富——未來所有的榮華富貴全都著落在這里,要說舍棄,那肯定是萬萬舍不得。但這樣拿著也不是辦法,他需要保護和靠山。如果是原來,宋彥會毫不猶豫地找到齊徽,現(xiàn)在看來這位絕情的太子殿下是當(dāng)真不打算管他了,所以該怎么辦呢?他一邊想,手一邊無意識地扒拉著珠寶堆,突然覺得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宋彥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個黃金打造的狼頭面具,齜牙咧嘴的,看上去十分猙獰,他方才就是被狼牙給扎了。只是……這面具看上去怎么有幾分眼熟?腦子里突然有一些有些陳舊的畫面浮現(xiàn)上來,宋彥眼前一亮,將那面具揣進懷里,帶出密室。*入夜,齊瞻便聽手下來通稟說,宋彥想要找個機會來覲見他,還進獻給他一個嵌有寶石的純金狼頭面具作為禮物。齊瞻雖然被皇上給禁足了,但不代表他就真的不能和外界溝通,想要做什么,手段還是非常多的。聽了這個消息,他冷笑道:“宋彥,不就是齊徽過去那個伴讀嗎?聽說齊徽已經(jīng)放棄他了,他又像條狗一樣朝著本王湊過來,無非是想投靠本王——他也配?!?/br>他連多看那面具一眼都不稀罕,揮揮手讓進來通稟的人下去。那人拿著面具出去了,過了片刻之后卻又折了回來。他稟道:“殿下,宋彥說,您如今在府中養(yǎng)病,是因為原本就心中有疾,近來病上添病,才會如此,他知道如何為殿下醫(yī)治,只盼一見。”齊瞻聽見這話沉吟了一會,然后笑了。他問道:“武通,你知道這人最怕什么嗎?”“屬下不知?!?/br>齊瞻笑道:“有的人聰明,善于謀劃算計,有的人勇武,能夠所向披靡,但是這些都抵不過無恥兩個字。”“一個沒有原則毫無底線的小人,才是最不容易搞死的?!彼迫坏溃靶辛?,叫他進來罷,走密道,莫讓人給瞧見了。”宋彥進門之后沖齊瞻行禮,齊瞻淡淡道:“你說本王有心疾,是在詛咒本王啊,活膩歪了嗎?”宋彥道:“王爺息怒,小人絕無此意。只是小人斗膽說一句,因為我過去是太子的人,也深知您與太子之間,已經(jīng)是互不能相容的關(guān)系。而上一回在宮宴之上,王爺?shù)拿钣嫳緛硪呀?jīng)占得上風(fēng),卻在關(guān)鍵時刻反勝為敗,卻是因為向來不合的太子跟璟王聯(lián)手了?!?/br>齊瞻挑了挑眉,似聽非聽。“而他們兩人竟會如此,關(guān)鍵便在于曲長負(fù),如果能除掉他,想必殿下此疾,一定可以痊愈吧。”齊瞻聽見“曲長負(fù)”這三個字的時候,終于正眼看了看宋彥。“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齊徽是你的舊主,曲長負(fù)是你的表弟啊?!?/br>宋彥苦笑道:“小人已經(jīng)將什么話都給坦誠說出來了,王爺又何必如此保留。眾所皆知,太子麾下已經(jīng)無我容身之所,宋家也將我除名,親人舊主都沒有了,小人希望能夠得到殿下的庇佑,也希望殿下能夠功成??!”齊瞻不置可否:“亮出你的底牌,要是有足夠的價值,本王也不會吝嗇。”“其實東西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呈上了?!?/br>宋彥重新抬起手上的狼頭面具:“具體的情況,小人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不過小人陰差陽錯得知,南戎人正在尋找這個黃金面具。而此圖樣,早在兩年之前,我便見曲長負(fù)畫過?!?/br>齊瞻皺眉道:“這能代表什么?”宋彥很多話都沒講清楚,他將面具拿在手中打量,心里琢磨著這個提議。宋彥道:“此面具乃是家父無意中撿拾到的,聽說對于南戎之人意義非凡,他們一直急著尋找。但東西是死物,如果讓他們發(fā)現(xiàn)竟然有人畫出了圖稿,那么一定更加不會罷休罷?!?/br>其實他跟齊瞻說的話半真半假,宋彥的真實目的,是想要借齊瞻的手,不動聲色地將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