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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就去王管家的家中搜查!”宋家一下子派出去了幾十號人,搜查的速度非常快。可是王管家畢竟?jié)撎佣嗳眨娙瞬o什么收獲,倒是把王管家的兒子給帶回來了,說是他稱有要事要面見主子稟報。宋鳴風從一開始臉色就不好看,話也比平日里少了很多,此時才沉沉地說道:“讓他進來?!?/br>王昆今年二十出頭,長得五大三粗,平日是個有便宜就占的潑皮無賴。他手里抱著一樣裝在布口袋里的東西,一進門就跪了下來,高聲說道:“請各位主子為我父親主持公道!”宋繹向來心疼他這個表弟,恨不得事事護在曲長負前頭,結果他不但被人害,害人的貌似還出在自己院子里,簡直又愧疚又憤怒。此時他聽了王昆這話,氣急反笑,冷冷道:“你爹背主負義,畏罪潛逃,你還有臉在這里要公道?若有線索速速說來,敢漏下一個字,我保證你小命不保?!?/br>王昆被宋繹的氣勢嚇得一縮脖子,但隨即想到什么,又理直氣壯地挺起胸膛。他將手中布口袋里的東西倒出,說道:“好罷,那四少爺你看看,識不識得這東西!”他倒出來的是幾錠金元寶,宋繹剛要說“廢話,這誰不識得”,忽然目光一凝。他從里面撿出來一錠形狀比較特別的金子,說道:“這枚金錠不是中原之物。”他見過這東西。宋繹曾經受委派去邊地的大山中剿滅一伙邪/教,當時繳獲了不少他們平日“作法”所使用的金銀法器。這枚“金錠”,瞧上去跟普通的元寶好像沒有差別,實際上底部用特殊藥水腐蝕出經文,內里也并非金子。王昆冷笑道:“原來四少爺還敢承認!還是你自己都忘了,這些金子是你賞給我爹,收買他暗中打探表少爺?shù)男雄櫟???/br>宋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還能被懷疑:“一派胡言!”王昆梗著脖子道:“那日你派了個丫鬟將這些金銀珠寶交給了我爹,讓他向表少爺身邊的人詢問消息。我爹當時還以為四少爺一番好心,這才答應了下來。”“沒想到事發(fā)之后,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還要被人說是背叛主子。幸虧我找到了證據(jù),你不慎將這金法器混進金元寶里面賞了我爹,他肯定是被人滅口了!”當初那□□被徹底剿滅之后,所用的邪器被化成圖紙貼滿大街小巷,老百姓們都知道是什么模樣。王昆自以為抓住了宋繹的把柄,因此才敢大搖大擺找上門來,想要藉此向宋家勒索一筆錢財。周氏問自己的兒子:“四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彥也道:“王昆,你休得胡亂攀扯!四哥素來最為疼愛蘭臺,如何會害他?!?/br>經他一帶,把“宋繹要害曲長負”這件事扯到了明面上來。王昆道:“五少爺若是還不信,那就是逼著我把話往難聽說了!四少爺是我爹的主子,怎有可能他離開數(shù)日都不知曉這件事,還有,除了四少爺,又有誰能拿錯這樣的金子……”他喋喋不休地指責,宋繹反倒冷靜了,轉頭看著曲長負,認真地說:“蘭臺,我從未想過要害你。”宋彥瞧著他們兩個人,眼中神色晦暗不明。曲長負道:“我知道,我也從未想過要懷疑你?!?/br>他起身,朝著宋繹行了一禮。宋繹驚道:“做什么?”曲長負道:“只是要向表兄賠禮,我方才一直都沒有開口幫你澄清,就是想看看,那個真正的幕后主使究竟還要陷害誰,又能安排到什么程度?!?/br>周氏方才看見兒子被指認害人,也是又震驚又不相信,聽曲長負說不懷疑宋繹,這才松了口氣。這時她忍不住道:“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這人害了曲長負還要栽贓宋繹,實在是太可恨了,絕對不能姑息。宋鳴風將手中轉著的酒杯往面前一放,在旁邊緩緩接口:“對,已經知道了?!?/br>一切的反轉都來的突然且莫名,宋彥剛剛放下去的心又高高提起。他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宋鳴風說話的時候,正在用一種極為古怪的眼神盯著自己。宋彥道:“父親,這是怎么了嗎?”宋鳴風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趙順,去把李老板請上來?!?/br>很快,一名做商人打扮的男子就快步走了進來,滿面笑容地沖著屋子里的拱手作揖。宋鳴風請他坐下之后,示意下人把那枚可以亂真的金元寶拿到了他的面前。他問道:“李老板,你最近在回收的,是這個嗎?”那李老板一看,立刻說道:“不錯,就是它!”原來他是一名古董販子,這枚金錠是一次淘弄貨物的時候無意中弄來的。后來發(fā)現(xiàn)是□□的法器,李老板只好自認倒霉,就將它丟在了庫房的角落。沒想到店里新來的伙計糊里糊涂,竟然不小心將這東西給賣了出去。李老板為人謹慎,生怕被當成外流邪物之人,連忙重金懸賞,想要把東西給弄回來,結果被曲長負給找到了,將人帶來宋家。宋鳴風道:“你可看仔細了,可確定這金錠是你賣出去那一枚?”李老板肯定地說:“千真萬確,幾位請看,上面還有我不小心磕出來的痕跡,這是沒有辦法仿造的?!?/br>周氏松了口氣道:“那既然如此,四郎就完全沒有嫌疑了?!?/br>他們讓管家先送了李老板出去。宋繹沉著臉,惱怒地說:“我本來就不應該有嫌疑!我害蘭臺做什么?所以說這件事到底是誰干的?”曲長負道:“是啊。能夠給的起金銀珠寶,聯(lián)系的上西羌人,這個家里,還有誰呢?”宋彥的嘴唇不住顫抖,緊接著豁然站起身來。不是他敏感,而是曲長負這些話根本就是看著他說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宋彥道:“蘭臺,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相信四哥不會害你,那我也是你的五表哥,難道壞事就是我做的?”他滿面憤怒:“還是說,因為我不是這個家里親生的孩子,所以你們終究把我當成外人?有什么壞事,先想到我的頭上!”可惜賣慘這套對于宋家人來說都不太管用,宋繹皺眉道:“老五,就事論事,你不要這樣跟蘭臺說話?!?/br>他說完這句話之后,也猛然醒悟:“你說此事與你無關,可是你當時的言語之間,一直在口口聲聲將嫌疑往我的身上帶。而且蘭臺一提到‘王管家’,你立刻就說是我院子里的人——咱們府上,姓王的管家可不止這一個吧?”宋彥明白自己方才心急之下,言語已經露了破綻,頓感一陣發(fā)慌。宋鳴風滿眼失望:“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