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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心動式直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偷玩起自己會的職業(yè),實在有作弊嫌疑。

“三角草沒人,藍(lán)一組野怪、中央河道視野還在。”鐘欣城的話短促,他在下路走位后撤,預(yù)感到了什么。

“等著,馬上到。”嚴(yán)疏刷完野區(qū),摸索著向下路移動。

對面打野肯定要gank鐘欣城了。

“三對三,你猜誰能贏?”嚴(yán)疏手肘一拐,碰上鐘欣城的胳膊,只見小朋友神色凜然,指尖翻飛。

“我能贏?!辩娦莱菙蒯斀罔F。

果不其然,鐘欣城贏了。

短短幾秒,直播間粉絲像卡了殼的機(jī)器,眼見著對面打野過來,鐘欣城和輔助跑路無門,靈魂升天到達(dá)極值后又因趕來的言無聲而墜到肚子里,情勢反轉(zhuǎn),眼花繚亂的特效令人心跳驟停,最后屹立在腥風(fēng)血雨中的,只有鐘欣城。

他默默在遍地尸體的下路角口,亮出了一個點贊的標(biāo)。

緊隨其后就是言無聲的笑:“學(xué)壞了,會點贊了?!?/br>
直播間眾人剛想抄著鍵盤冷嘲熱諷他賊喊捉賊,卻聽耳機(jī)里輕輕淺淺一聲反駁,都愣在了原地。

“你教的。”

彈幕靜默一瞬,死了一般祥和。

“別的沒見你學(xué)這么快、記這么牢?!毖詿o聲哂笑一下。

這次有所疑惑的倒是鐘欣城了,他哼了一聲上揚(yáng)的音表示反問,又突然好像被掐了話音,定在原地,難以捉摸。

嚴(yán)疏摘了耳機(jī),他輕手輕腳把耳麥壓在枕頭底下,登時直播間里的人仿佛被集體按頭水面之下,朦朧的音色模糊不清。

他湊近了小朋友耳邊,緩緩道,語氣里多了逗弄:“平時教你接吻,這么久怎么還學(xué)不會張嘴呢?”

鐘欣城蜷著手指,忍受著萬眾矚目下卻又安全隱秘的調(diào)戲,默默想:

其實會的。

56鉆石切割出無限光輝與愛意

會,不代表會做。

那局比賽還是輸了,但鐘欣城和嚴(yán)疏玩得很開心。嚴(yán)疏有一搭沒一搭和彈幕聊著,講一會兒就扭頭去給在一邊的男朋友找零食,鐘欣城性子本身就冷,對他們的話題鮮有興趣,咬斷餅干的脆響都比他本身發(fā)出的聲音大。

以至于那晚言無聲的直播間被悉悉索索的響聲填滿,像倉鼠在木屑籠子里翻滾的沙沙聲,又像不知名動物啃食堅果發(fā)出的噪音——購物袋嘩嘩聲、包裝被撕開、雪餅斷裂的悶響和男人不遠(yuǎn)不近的調(diào)侃。

“再吃睡不著了,少吃點。”

“你管我?!?/br>
“可不就得管著……你睡不著又要鬧我?!?/br>
“我什么時候鬧過你?”

“你這小孩翻臉不認(rèn)人?”

“老男人?!?/br>
“嘶——”

下一秒,麥克似乎被直接按斷,再聽不見一絲一毫的聲響,直播間彈幕像暗流涌動下的水草,沒命地舞動著,爪牙外露。

“這話是我們未成年該聽的?”

“我他媽信你普通朋友!”

“發(fā)生什么了我剛來??”

“快跑快跑快跑”

“看個直播還要被秀”

“沒人覺得這倆人……”

“有問題”

“前面的meimei真別想多”

“把公屏打在正直上”

鐘欣城被嚴(yán)疏壓著,略微移動便能蹭到那人下巴,薄而削的唇緊緊抿著,像只梗著脖子又瑟瑟發(fā)抖的大鵝,目光從微斂的眼眸中探出,落到被子起伏不斷的褶皺上。

男人的手心guntang,他貼著鐘欣城腰骨滑過去,話里有話:“我老不老你不清楚?”

笑話,大兩歲就被冠上老男人的名號,嚴(yán)疏也是要面子的——索性直播也不播了,專門來小朋友這里找場子。

某些人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這會早不記得幾天前被按在床上弄哭的場面,許是嚴(yán)疏給他的自由太過,恢復(fù)元?dú)庵髢粝胫拢綍r還一副滅人欲的臉色,仿佛多親一下都是罪過。

怎么會有人用凜冽又純潔的臉色說著隱晦邀請的話呢?連帶著那雙清澈無波的眼睛都染上淺淡的渴望,直勾勾盯著你,唇角下墜,喉結(jié)無意識滾動。

鐘欣城此時便是那樣一種狀態(tài)。

沒人知道他動情時會露出矛盾的神態(tài),一面妄圖逃離,一面深度勾|引,甚至嚴(yán)疏也沒想過——好在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見過。

這像一個令人食髓知味的秘密,必將永久封禁在嚴(yán)疏手里。

“你,直播。”鐘欣城手指攥著嚴(yán)疏的衣衫,閃躲時壓抑嗓音道。

“不播了,干點別的?!眹?yán)疏把電腦一扣,轉(zhuǎn)手把墻上的開關(guān)摁了。

曖昧的黑暗,某人低喘一聲,聲音緊接著就啞了。

……

鐘欣城睡到日上三竿。

窗簾被嚴(yán)疏臨走前拉開一條縫,溫暖細(xì)碎的陽光凝成一長條鞭笞在鐘欣城臉上,惹得他不耐地瞇起眼來。清瘦的身軀埋在被子里,微一翻動便鼓起一團(tuán),鐘欣城在那一團(tuán)里睜開眼,默然地揉了揉自己的后腰。

上身的睡衣卷過胸口,腰腹貼著空落落的被單,暖意沿著皮rou鉆進(jìn)骨縫,大腿下涼颼颼的,鐘欣城有點想罵人。

他翻身坐起來,裹得像只蠶蛹,露出黑漆漆一個頭,挪騰著去摸床下充電的手機(jī)。

嚴(yán)疏在三個小時前給他發(fā)了消息:

“飯在冰箱,記得熱著吃?!?/br>
“今天去哪玩?”

早飯變午飯,出行半日游,都是拜誰所賜?

鐘欣城擰著眉心低嘆一聲,長出一口氣,回復(fù)道:“我醒了。”

過了片刻,嚴(yán)疏有了回復(fù):

“小伙子體虛吧,用不用哥哥回頭給你燉點羊rou補(bǔ)補(bǔ)?”

鐘欣城:……

真不用了,昨晚補(bǔ)得夠多了。

“滾?!眹}噠噠三下,鐘欣城狠心地按了下去。

他能想象到嚴(yán)疏在公司是什么表情:估計面子上正經(jīng),心底早就笑得前仰后合了。

下午,鐘欣城窩在家里幫狗男人把昨晚沒播完的時長補(bǔ)齊,狗男人最近實習(xí)似乎很忙,晚上又盡力陪著他,直播時間大幅下滑,鐘欣城在這住著也沒事做,索性幫點小忙當(dāng)交房租。

他閉麥玩了幾局游戲,無視彈幕上“哥哥是不是被咬壞嗓子了”的那些問句,玩了打野,有勝有負(fù),總體積分變化不大。四點多鐘,鐘欣城把家收拾了一通,準(zhǔn)備出門接男朋友下班。

高懸于地面的軌道被鋼筋水泥支撐,拔地而起的鋼鐵森林將斜倚西山的光芒遮擋,路上行人和車輛不多,但幾個小時之后,街道將被無數(shù)猩紅車尾燈淹沒,人與人摩肩擦踵,踏上四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