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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外面聚會吃飯的習(xí)慣,也不想再吃麻煩的魚。今天是個意外,回到暉城后,他還有必要和柏玉出來吃魚嗎?“走吧,先回去?!卑赜駴]等他回答,掃了眼只剩下魚湯的鍋,“吃飽了吧?”沈戟不僅是吃飽了,還吃得特別撐。剛才問柏玉時,他已經(jīng)吃不下了,但柏玉不吃,他只好將剩下的解決掉。他平時的食物是嚴(yán)格按照營養(yǎng)師的規(guī)劃制作,不多不少,從來不會浪費(fèi)。小時候吃不飽飯的人,即便早已錦衣玉食,也舍不得浪費(fèi)食物。站起來時沈戟就有點(diǎn)不舒服了。他很久沒有撐成這樣。回到賓館后,柏玉先洗澡,出來就看見沈戟蜷縮在床上,捂著胃,像是生病了。作者有話說:每次的作話都是老三套,收藏評論海星,哈哈~05背上的毛巾柏玉輕聲走到床邊,“沈老師?”沈戟雙手緊緊壓在胃部,大半張臉埋在被子里,嘴唇被咬得發(fā)白,露出的臉頰上冷汗淋漓。房間的空調(diào)吹著熱風(fēng),靜音效果很差,一直轟轟隆隆地叫著。但即便如此,柏玉還是聽見了沈戟喉嚨里擠出的痛吟。很低,像是努力克制,卻因?yàn)樘炊滩蛔 ?/br>柏玉連忙蹲下來,一只手放在沈戟肩上,“沈老師,怎么了,是胃痛嗎?帶沒帶藥?”取向是男人,柏玉知道自己這時不該和沈戟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但人在承受身心上的痛楚時,往往會渴望另一個人的安撫,而適當(dāng)?shù)呐鲇|比單純的語言更有用。柏玉猜測沈戟就是胃痛,但胃痛也有很多原因。他并不知道沈戟是一直有胃痛的毛病,還是突然難受。這條街上就有藥店,可沒問清楚之前,他不能亂給沈戟買藥。沈戟痛得腦子發(fā)沉,反應(yīng)比平時慢,所有感知好像都被疼痛占據(jù)。柏玉走過來他沒聽見,柏玉喊他,喊了幾遍,他才艱難地側(cè)過臉,嘴唇輕顫,小聲道:“我痛?!?/br>柏玉一怔。沈戟眼里沒有焦距,雖然看向他,但是并沒有真正看著他。那雙眼睛潮濕得厲害,睫毛都被打濕。大概是太痛了,沈戟一直在發(fā)抖,睫毛也跟著顫動。就在柏玉發(fā)愣時,沈戟本能地向他挪了挪,嗓音比剛才更沙啞,“好痛?!?/br>大概再強(qiáng)勢的人,在痛得無法忍受時,都想要靠近身邊的熱源,抓住能夠給與幫助的稻草。即便這會讓他顯得很狼狽。沈戟跟柏玉說痛,可其實(shí)他對自己說了什么根本沒有概念。他就是難受得要命,覺得胃正在被硫酸稀釋,快要爛掉了,爛出一個大空洞,可就連那個什么都沒有的大空洞,還是牽扯著疼痛的神經(jīng)。好像有一只手正順著他的手臂和肩膀。好奇怪,隔著厚厚的毛衣,他竟然也能察覺到手傳來的溫度,手一下一下地拍,根本沒有碰著劇痛的胃,疼痛卻似乎輕了一分。看沈戟這樣子,柏玉有些著急了,找來沈戟的羽絨服,將人裹起來。小縣城條件再差,醫(yī)院還是有的,沈戟說不出話,他不敢亂買藥,只能往醫(yī)院里送。“沈老師?能站起來嗎?”聽到聲音,沈戟下意識就去抓柏玉的手臂,柏玉連忙握住,被冰得一個激靈。被扶起來,跌跌撞撞站好,沈戟清醒了些,“我就是……胃,胃痛。麻煩你幫,幫我買一盒胃藥?!?/br>說著肩膀上的羽絨服掉在地上。柏玉和身邊的朋友都沒有胃痛的毛病,問:“你平時吃什么胃藥?”沈戟半靠在柏玉身上,“平時不,不痛。”那就是急性的。柏玉更不敢耽誤,一邊給沈戟穿羽絨服一邊說:“沈老師,我不是醫(yī)生,不能隨便給你吃藥?,F(xiàn)在我們?nèi)メt(yī)院,你堅(jiān)持一下?!?/br>一聽要去醫(yī)院,沈戟下意識就躲。柏玉很詫異。生病了不就該上醫(yī)院嗎?這么大的人了,說到上醫(yī)院還害怕?但情況緊急,一時也容不得他想太多,將沈戟的羽絨服拉鏈飛快一拉,自己也穿好外套,就準(zhǔn)備上醫(yī)院。沈戟很抗拒,柏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痛得走不動,還是寧愿痛死也不去醫(yī)院,心里一煩,果斷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沈戟虛弱地叫了一聲,下意識環(huán)住柏玉的脖子,在人懷里一動不動。冬夜的縣城醫(yī)院冷冷清清,好在急診室還有醫(yī)生值班。柏玉陪著沈戟一通檢查,醫(yī)生在問過情況后嘆氣,說是突然過度飲食造成的消化不良,開了幫助消化的藥。過度飲食?消化不良?柏玉懷疑自己聽錯了。沈戟痛成那樣,他都做好了緊急轉(zhuǎn)院的準(zhǔn)備,結(jié)果沈戟居然是……“就是吃撐了。”醫(yī)生補(bǔ)充道:“你們年輕人啊,吃東西還是要注意一下,不要因?yàn)楹贸跃捅╋嫳┦?,唉,一到冬天就吃得多,我都接多少個暴飲暴食的了……”診室開著空調(diào),還放著一個燒紅的暖爐,柏玉低頭,看見沈戟的耳尖紅得厲害。一路這么折騰過來,食物消化了一些,沈戟已經(jīng)沒有之前在房間里那么痛了,腦子也不再像漿糊。人在難受到失去理智時,很容易接受自己的窘迫,也顧及不到面子里子,但一清醒,就難免計(jì)較體面。醫(yī)生當(dāng)著柏玉的面說他暴飲暴食,他有點(diǎn)尷尬,抬頭看柏玉,發(fā)現(xiàn)柏玉正好也在看他。“我……”“走吧走吧?!贬t(yī)生擺擺手,“回去好好休息,最近幾天吃清淡些。”來時一人著急一人痛,兵荒馬亂的,車上誰也沒說話,回賓館時各懷心事,還是沒人說話。沈戟坐在副駕,手慢慢揉著胃,余光時不時往駕駛座上瞥。這一天簡直太漫長了,沈祥的嘲諷,回程途中遇到大雪,撞緩沖欄,車壞了,遇到柏玉……其實(shí)前面發(fā)生的一切,雖然很不愉快,但都在他能夠妥善處理的范疇中,直到遇到柏玉,才開始向一個他把控不了的方向發(fā)展。他今天沒有在外表上花心思,穿著沒有特色的衣服,連頭發(fā)都沒有打理。他以最普通的一面遇到了工作上認(rèn)識的人。不,不止。這人看到的是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