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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過是訓(xùn)練和巡視,而他們這些職位高些的蟲還需要繼續(xù)完成一些聯(lián)邦派下來的我文職工作。他們回到瑞安日常的辦公區(qū)域后,瑞安開口:“我看你都憋了一路了。有什么話要問我嗎?”“長官?!备惫倭⒖膛e手,“我想問,您帶回那位助手真的是必要的嗎。您知道,現(xiàn)在塞爾維亞星動蕩不安,那么一個文文弱弱的小……的助手在我們這里,可能難以適應(yīng)這里,到時候我們還要分出蟲手去保護他?!?/br>“我們有足夠的士兵?!比鸢补鹿k地說,“除此之外,是的。把他帶回來是絕對必要的,等事情解決,我會親自把他送回聯(lián)邦?!?/br>他隨后請副官坐下。“霍登派他為我們送來機械心?!比鸢舱f。“我明白了?!备惫僬f,“那么,機械心現(xiàn)在在星艦上嗎?是不是經(jīng)過了特別的機關(guān)保護?我馬上安排士兵去將其搬運到機械實驗室去?!?/br>瑞安:“不必了。”副官:“?”瑞安:“機械心在剛剛那位助手的右手臂骨骼里。”副官:“??????”第7章第二天早上,艾文是在極度亢奮中醒來的。他被安排住在干凈整潔的小套間里,自帶衛(wèi)生間和一個小臥室。床對面一個小小的空架子,也不知道平日里用來放什么。窗臺上投下一小片陽光,正中央是一小盆綠植。綠植是前天晚上送來的。艾文記得自己用特意發(fā)給他的一小盒洗漱用品洗漱完畢后,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禮貌詢問他是否可以進入。艾文一打開門,那只陌生軍雌就目不斜視地大步走入房間,把花盆放在窗臺正中央,隨后轉(zhuǎn)身對他一敬禮,又筆直筆直地出去了。艾文到現(xiàn)在也沒弄明白那盆綠植是干什么用的。反正霍登從來不往家里擺這類東西。在塞爾維亞星的房間是艾文蟲生住過最簡約的場所。用霍登的原話來講,他在托比亞斯星自己家中的房間宛如某種大型機械動物的邪惡巢xue,里面雜亂無章地堆滿了各種鐵板、螺絲釘、只有一個頭的機械動物。此時艾文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一塵不染的小房間,又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莫名有點想家·jpg但既然因故外出,艾文決定做到既來之則安之。他穿戴整齊,洗漱完畢,一打開門,迎面就是昨天來送花盆的那只軍雌。他如此嚴肅地、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外,以至于艾文在打開門的瞬間差點被嚇到直接把門扇糊回去。他驚魂未定地問:“你在這兒站了多久了?”軍雌說:“不久?!?/br>“是瑞……少將讓你站在這兒嗎?”“是的?!?/br>“你叫什么名字?”“索倫。”艾文:“……”艾文:“好吧,索倫。那你具體為什么被要求大早上站在這兒,差點把我嚇?biāo)滥???/br>索倫一板一眼地回答:“因為我需要帶領(lǐng)您去實驗室?!?/br>*實驗室里,最先抵達的是那批機械兵。他們在軍中生活單調(diào),除了干活外就是盡一切可能找樂子,包括但不限于進行各類競技。他們什么都會爭一爭:誰在訓(xùn)練里跑得快呀,誰吃得多呀,誰賭數(shù)字更準確呀,這一類的事情。關(guān)于打賭,他們更是什么都喜歡賭一賭,而且很明顯,一位初來乍到的亞雌助手能在塞爾維亞星待上多久,也是非常值得討論的問題。“所以你們都聽說了吧?”一只臉上有道疤的蟲說,“新來的那個助手?!?/br>“瘦瘦小小,是個亞雌,大腿還沒有我胳膊粗。”“哈哈哈!”“還記不記得,上次聯(lián)邦也是派了個亞雌過來巡視。那蟲整天嬌嬌氣氣的,然后提前跑了,自稱是水土不服?”“那位只待了半個月吧?”“我打賭這位助手待上一個星期就要哭哭啼啼鬧著回去了。我再打一個賭:我們根本用不上他?!?/br>“你要賭什么?”“噓,待會兒再賭,少將來了。”刀疤蟲和大家一起看向門口。瑞安駐守塞爾維亞星已久,在士兵中有相當(dāng)?shù)耐?。他面色沉靜地走進實驗室大門。“馬上要進來的一位,”瑞安說,“是來自托比亞斯星的艾文先生。他將給我們帶來極其重要的貢獻。”眾蟲嚴肅點頭。“還有一件事或許需要提前說明?!比鸢怖^續(xù),“因為一些不幸的事故,艾文的一些身體部位是義肢,我希望看見你們以平常心對待他?!?/br>這回還沒等這些聽眾有所反應(yīng),他們就看見一名常常跟在瑞安身邊的勤務(wù)兵索倫走了進來。索倫身后跟著一個……老天爺。刀疤蟲甚至有一瞬間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亞雌真是長這樣的嗎?要不是塞爾維亞星里不可能有尊貴的雄子到訪,他簡直要以為那個精致的小矮子是只雄蟲了。其實并不能責(zé)怪所有蟲在第一次見到艾文的時候都“小矮子”來“小矮子”去的。艾文走在兩只高大軍雌身邊,還不到他們肩膀高。甚至不提在塞爾維亞星,就是在老家托比亞斯,陶德第一次見到艾文的時候也發(fā)出了一聲脫口而出的“小矮子”,結(jié)局是被兇惡的矮子蟲卸下一只假腿跳著追了半條街。當(dāng)然如今艾文不僅相對過去的自己而言長高了,也更加理智,因此雖然他從這些蟲眼中看見了熟悉的身高驚奇,但仍然維持住了禮貌的微笑×1.眾蟲開始禮貌地鼓掌。并且嚴肅且不露聲色地試圖辨認義肢在哪里。艾文對他們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他只是仔細把在場眾蟲看了一遍,確認自己記住了他們各自的面貌特征,隨后在瑞安的手勢下高高興興上前,“刺啦”一聲揭下手套,然后把機械右臂盡可能完整地伸進房間中央一只高大透明罩旁邊的一個小洞里。隨后他輕車熟路地張開里面的機械紋理,讓機械心露出來。“如諸位所見,因為一些小意外,機械心暫時無法和艾文的機械臂分離?!比鸢步忉?,“我相信你們不會對此束手無策。”眾蟲表情呆滯地點頭。隨后呼啦啦地擁到玻璃罩四周,隔著屏障往里觀察。艾文本來就有點蟲來瘋,一見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在自己手上,不由得緊張了些,金屬架扭曲的幅度也花哨起來。他擺弄了一會兒造型,突然似有所覺,一回頭,果然發(fā)現(xiàn)瑞安不知何時跟了過來,靜靜地站在自己身后。在廳堂的明亮燈光下,對方的琥珀色眼睛中央凝聚出兩個小小的光點,非常漂亮。他不由得走了神,于是琥珀色眼睛里漸漸露出一點困惑的神色。“你在看什么?”瑞安問。第8章此處插播一則大多數(shù)雌蟲沒有機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