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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更生氣了,喝令周瑞把賈寶玉抓過來,又讓秦顯先行回去,把家法請來,他要在這里當(dāng)眾教子!徒鈺皺眉,這賈政,還真像賈赦說的那樣,就不是個靠譜的爹,賈寶玉今年都十四歲了,正是男孩子面臨中二期的時候,自尊心極重,最是要面子的時候,當(dāng)著這么多人,而且還都是地位比他低的人的面被打,徒鈺都能想像得到,賈寶玉或黑化,或變態(tài)的后半生了。被點(diǎn)到名的周瑞和秦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命令,他們兩個可不敢接,會要人命的!賈寶玉雖然只是個二世祖,依靠著父兄庇護(hù)過著世家子的日子,離了父兄庇護(hù),就什么也不是了。可是他依舊還是那個備受賈母和王夫人喜愛的鳳凰蛋,因他含玉而生,整個賈氏一族對他有造化一說,深信不疑。賈政再強(qiáng)硬,他也得聽賈母的話。而且,在這個時空,賈政并沒有如原著那般入主榮禧堂,沒有接手榮國府的祖?zhèn)魅嗣},賈赦才是榮國府真正的主人,他如今能繼續(xù)住在榮國府里,而不是如那些賈家旁支一樣搬到后廊下去住著,靠的是賈母。一旦賈母惡了他,他們二房就得被賈赦掃地出門了。面對賈母,任賈政在外頭再如何為人尊重,該聽話還是得聽話,想打賈寶玉,問過老太太同意了嗎?還有王夫人,她可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的嫡女,九省統(tǒng)制王子騰的嫡親meimei。當(dāng)年興寧帝登基之前,王子騰做了錯誤的判斷,支持的是另外一個皇子。興寧帝登基后,王子騰和其他幾家就被邊緣化了,要不然,以前王子騰可是京營節(jié)度使,手撐京城門戶,這種重要的位子,非帝王心腹不可擔(dān),哪里是所謂的九省統(tǒng)制能比的?王子騰再不愿意,也只能乖乖的讓賢。可即使如此,他王子騰依舊是從二品朝廷命官,賈政對上他,從來都是低一等的,王夫人的腰桿子硬得很。現(xiàn)在賈政要打賈寶玉,這是在搞笑么?周瑞和秦顯可不敢動。一旁的徒鈺看不下去了,他又不是個傻的,還能看不出來賈政的這些動作,不過是做給他看的嗎?賈政這心機(jī),他也是見識到了。他是來看二房和賈家族學(xué)的熱鬧的,可不是來挑事的。而且,如果不是他忤在這里,賈政不會來,也不會因?yàn)槊孀訂栴},不管不顧的就要在這么多人面前打賈寶玉。賈寶玉大小也是紅樓男主,身上有氣運(yùn)在,他記得,賈寶玉挨打的時間線還要往后一些,這次的頑童鬧學(xué)堂,在原著里甚至都沒有鬧到賈政的面前。要是因?yàn)樗脑蜃屬Z寶玉多受了一場打,這個因果雖然不大,可是他也不想背。輕咳一聲,徒鈺阻止了正在解腰帶,準(zhǔn)備捆綁賈寶玉的賈政。賈政停下手,看向出聲的徒鈺,心底卻是松了一口氣。他還真不敢在這里就把賈寶玉給打了。他要是真敢把賈寶玉打了,回去可討不了好。徒鈺道:“不過是頑童間的玩鬧,存周何必生這么大的氣?在孤看來,這幾個孩子倒是活潑可愛得緊?!?/br>眾所周知,徒鈺和賈赦同齡,比賈政大三歲,已經(jīng)年近半百,但是在外表上,徒鈺一張臉,嫩得跟個才剛煮熟的雞蛋似的,依舊保持著二十歲時,最巔峰時的相貌。比起賈寶玉這幾個小輩來,容貌更在其上。而賈政,一張臉早已經(jīng)皺得不成樣子了,頭發(fā)有些發(fā)白,往徒鈺面前一站,簡直就是兩輩人。徒鈺尚且如此,美貌更在其上的賈赦就更不用說了,這也是賈政一直都不喜歡賈赦和徒鈺的原因。試想,明明都是同齡人,甚至年紀(jì)還比他大上三歲,他已經(jīng)老了,那兩個人卻依舊年少,是個人都會不平的吧!忠瑞親王開了口,救下了一眾學(xué)童的狗命,讓他們免于被家中父兄長輩請家法。背地里收到了不少感謝值。熱鬧看完了,徒鈺便不想再多留,帶著人就走了,賈政拎著賈寶玉也回去了,其他人則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賈政回到西院后,心里越想越不得勁兒,學(xué)童們的這一場鬧劇,讓賈政又在忠瑞親王的面前丟了一回臉,實(shí)在是讓他的老臉都丟盡了。實(shí)在忍不住,最終還是把賈寶玉揪過來,狠狠教訓(xùn)了他一頓,這才終于舒心了。徒鈺回去后,就把族學(xué)里發(fā)生的事情和賈赦分享了一遍。賈赦聽完,眉頭緊鎖:“賈家族學(xué)終于還是走到這一步了,我還以為沒了王氏的把持,族學(xué)多少能走上些正軌,為賈家多培養(yǎng)幾個人才呢。也不求那些孩子一個個都是文曲星轉(zhuǎn)世,讀書明理總是要有的。果然還是不行么?”徒鈺安慰他:“這里是古代社會,宗族為上,賈代儒畢竟是你們的長輩,將族學(xué)交給他,只需要他做點(diǎn)什么手腳,外聘的那些先生肯定呆不下去,他一手摭天也不是不可能的?!?/br>“嘖,看來是我這幾年脾氣變好了,才會讓這些真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了。老虎不發(fā)威,他們還真當(dāng)爺是病貓呢。”“你準(zhǔn)備處理那些人了?”賈赦道:“的確是到了該處理這些人的時候了?!?/br>“如今這個時代,科舉入仕才是正道,即使沒有參加科舉,多讀書識字明理總不是壞事。族學(xué)之事,事關(guān)賈家的未來計,可不能馬虎了。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頑童鬧學(xué)堂后,就是王熙鳳毒設(shè)相思局了。我們得先準(zhǔn)備一下?!?/br>在原著里,賈瑞是在賈敬的生辰時,到寧國府赴宴見到的王熙鳳。這不巧了么?過幾天就是賈敬的生辰了。徒鈺一時沒轉(zhuǎn)過彎來,他從來只關(guān)心賈赦的事情和國之大事,這種小事于他而言,真沒放多少心思在里面。徒鈺問道:“你要救賈瑞?我見過他,從他的面相上看,就不是個安份的,他的死,有王熙鳳的原因,但是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他自己的身上?!?/br>賈赦道:“你忘了?原著里面,賈瑞被王熙鳳整病了后,引來了癩頭和尚和風(fēng)月寶鑒。多年前,我們打了跛足道人,癩頭和尚也不能落下不是?還有那風(fēng)月寶鑒,我還真想看看那風(fēng)月寶鑒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呢?!?/br>賈赦要是不說,徒鈺還真忘了還有這一茬,他道:“那風(fēng)月寶鑒邪性得很,正道的法器哪里有這種旨在放大人心谷欠望的?可別是魔器才好,你得當(dāng)心些,別掉坑里去了,小心好奇心害死貓?!?/br>道理賈赦自是懂的,他笑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br>不過如此一來,想要引出癩頭賴來,只能讓賈瑞受一些苦了。想了想,賈赦皺眉,他想到了一個問題:“在原著里,賈璉一事無成,大房被欺壓到泥里去,賈瑞的事發(fā)生時,王熙鳳還能給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