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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即欣喜又心酸,一時竟不知道是欣喜多于心酸,還是心酸多過欣喜。榮國府內(nèi)權(quán)力的變化,傳出去后,引得京城百姓直呼眼花繚亂,看不明白。倒是京中幾家家中有適齡女兒的人家動了心思。以如今傳出來的消息來看,史氏臥床不起,不僅管不了府中事務(wù),也不能滿足男人某些生理上的需求了。榮國公位高權(quán)重,各家都有往來,如果沒有女主人,很多事情都很難進(jìn)行下去。榮國府的史夫人病重,即使那位不死,明白的人都知道,賈代善肯定要再娶一個良妾或是平妻來主持這部分事務(wù)的。畢竟,夫人之間的交往,賈赦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哪里能懂?至于唐氏,不過是個姨娘,又年老色衰,誰都沒把她放在眼里。第23章消息傳出三天后,就有冰人進(jìn)了榮國府的大門。聽到消息的史氏氣得兩眼冒金星,喉頭一甜,生生噴出一口血來,嚇得侍候她的大小丫鬟慌成一團(tuán)。賴家的和鴛鴦互看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些東西來。兩個都是聰明人,都看出來史氏已經(jīng)是廢了,她們?nèi)绻€想活得好,必須另尋一個主子投靠了。這日,賈赦修煉結(jié)束,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又漲了。他笑瞇了眼看向身邊的師兄,笑道:“師兄,我進(jìn)階了呢,終于到練氣七層了?!彼逕挼乃俣缺炔皇菐熜郑雮€月前,他家?guī)熜志鸵呀?jīng)進(jìn)階練氣九層了,他到今天才到練氣七層,費了老鼻子勁了。徒鈺是單雷靈根,也就是所謂的“天靈根”,是修真的界里公認(rèn)的修煉速度最快,攻擊力最強,殺傷力最大的一種靈根,其修煉速度果然名不虛傳。他和賈赦幾乎同一時間開始修煉,修煉的速度一直都比賈赦快,這還是徒鈺為了保持與自家赦哥兒一致,而極力壓制修為的緣故。要是徒鈺放開了修煉,只怕早就筑基了。賈赦只是木火金三靈根,在修行之人眼里,資質(zhì)只能算中等,不過他有玄元子無限提供的丹藥,修煉速度并不慢。他胸?zé)o大志,萬事有師兄在前面頂著,不怕被人欺負(fù)到頭上來。戰(zhàn)斗力低一些也無妨,因著存了這樣的心思,慢慢的咸魚了下來。面對賈赦的依賴,徒鈺是一點意見也無,對賈赦的修煉速度頗為滿意,伸手摸上他的頭毛,以示鼓力。賈赦拍手,給自己鼓個勁兒:“終于到七層了,我可以煉丹煉器了!”賈小赦早就對自家?guī)煾傅暮枚鄸|西眼饞不已了,明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能力,定然煉制不出來什么有用的東西,練練手也是好的。徒鈺笑了,他這師弟,果然如他想的那般,是個沒有多大野心的。既然是師弟想做的,作為寵師弟的師兄,自然是要盡全力支持的。“那么,師弟想先學(xué)煉器還是先學(xué)煉丹?”賈赦歪頭想了想,想起一物來,“師兄還記不記得,當(dāng)日咱們在金陵城遇到李家小胖子時候的事嗎?”徒鈺自然是記得那個囂張的小胖子的,“自然是記得的。莫非你是想做個鏡子?”賈赦點頭:“那東西簡單得很,很好做的。”徒鈺挑眉,心中警鈴大作。“你做這東西,是要送給誰?”賈赦理所當(dāng)然道:“賺錢??!不管是鏡子還是玻璃,都是很賺錢的生意啊。作為最愛賺錢的我,怎么能放過這么個賺錢的生意?那些海外來的商人把玻璃和鏡子賣得那么貴,還混上貢品了呢。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們又不是不能做,有錢當(dāng)然是自己賺了?!?/br>徒鈺:……好吧,是他想多了,他家?guī)煹苓€是那個見錢眼開的師弟!“咳,既然如此,我便讓人將材料和爐子送來,你試著煉一下。若是能成,我便負(fù)責(zé)將它賣出去可好?”賈赦不住點頭:“嗯嗯,到時候咱們賺了錢,對半分!”徒鈺搖頭失笑,并沒有拒絕賈赦的提議,誰也不會嫌錢少。他現(xiàn)在被過繼出來,成了個有名無權(quán)的“忠瑞親王”,有一個王府的人要養(yǎng),還有自己想要使之悅的人在,那又是個愛錢的,他可得多賺些錢,把那個愛錢的家伙的心牢牢的吸引過來才行。徒鈺已經(jīng)完全掌控了忠瑞王府,先忠瑞親王早年留下來的一些勢力,也被他握在了手里,這幾年又在玄元子的幫助下,建立起了屬于他自己的勢力,其行動能力是極高的。賈赦才剛說要煉制玻璃,兩個時辰后,所需要的材料就都送到了賈赦的院子,甚至還有一個外表古樸的大鼎。他們這地方,找不到師父所說的專業(yè)煉丹煉器爐,只能找一些替代品來用了。徒鈺找遍整個京城,也只在清風(fēng)觀里找到這么一個合適的,當(dāng)下就直接“征用”了。賈赦收到這么個合心意的禮物,高興的什么似的,當(dāng)即高興的扛起大鼎,走到專門為煉丹煉器而準(zhǔn)備的湖心亭,準(zhǔn)備開始他的煉器事業(yè)。被派來送東西的幾個忠瑞王府侍衛(wèi),目瞪口呆的看著個子小小的賈赦,扛著一只大大的鼎,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庾?,心中驚疑不定。方才他們是八個人抬著鼎進(jìn)來的,這位卻是一個人扛著走的,這其中的差距……有那么大么?同時,他們也想到一個問題,他們家王爺和這位是師兄弟,身為師弟的這位就這般厲害,那么身為師兄的自家王爺,又該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幾個人面面相覷了一陣,這才垂下眼,掩藏起心中翻江倒海的思緒,出了榮國府。這天夜里,某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養(yǎng)心殿。高壯的男人單膝跪地,頭壓得極低,半點都不敢抬頭直視圣顏。景興帝輕撫左手上的玉板指,聲音沒有一點起伏:“你是說,榮國公世子身有巨力,能獨自一人扛起一只近千斤的巨鼎?”景興帝很肯定,賈赦那孩子,從小到大,在拜師父前,就沒有什么天生神力的!所以,他這突然出現(xiàn)的神力,是后面練起來的?黑衣人肯定的點頭:“是!屬下當(dāng)時亦被嚇了好大一跳,實在是沒有想到?!?/br>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景興帝腦海中所想的,也是關(guān)于賈赦師兄徒鈺的問題。“依你看,忠瑞王武功可好?”既然身為師弟的賈赦,短時間內(nèi)都能練就一身巨力,那么身為師兄的徒鈺,是不是也有過人之處?黑衣人搖頭:“這……稟圣人,在今日之前,屬下都不曾感覺到王爺和賈世子身負(fù)高強武功?!?/br>景興帝點點頭,也就是說,那兩個小孩身上的功夫,比面前之人高出不知道幾層去了。說不定,連賈代善都不知道他的好兒子有這么好的功夫呢。自覺自己比賈代善這個當(dāng)人親爹的還更早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