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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榮國公是不會拒絕的?!?/br>賈政眨眨眼,只覺得自己似乎被天上的餡餅砸到了。忠瑞王請的先生,無論如何也比如今在賈家族學里教書的黃先生強??!當下哪有不愿意的?忙不迭的點頭應下,甚至都想立即告辭回去搬家了,竟是一點都沒想著要去同史氏和賈代善商議。這樣的賈政,讓賈赦很是寒心。賈赦道:“此事重大,你不去和老爺太太說一聲么?”賈政一頓,確實應該同父親母親商量一下,連忙告辭出來,去尋賈代善了。第18章待賈政走后,徒鈺才看現(xiàn)賈赦:“你想把他的性子掰回來?”賈赦點頭,嘆息道:“到底是我嫡親的弟弟,他不好了,于我沒有一點好處。講真,有個有‘**子’名號的弟弟,還真是糟心?!?/br>這倒也是,徒鈺腦中閃過幾種調(diào)的教不聽話弟弟的主意。既然是赦哥兒想要辦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事,無論如何,他都要幫助赦哥兒把這個不省心的弟弟給調(diào)的教好了,也讓赦哥兒少些煩惱,畢竟,有些事情由他來出面,總比賈赦方便些。徒鈺許諾要給賈政請先生的話還是很管用的。自從發(fā)現(xiàn)賈政被史氏教得有些歪了后,賈代善一直想要把賈政掰正回來,這倒是和賈赦的想法不謀而合。等到賈政說他要搬到西大院時,當即就同意了,賈政已經(jīng)六歲了,不適合再住在后院,早點搬出來也好。賈代善道:“你自去讓人搬吧,你太太那里,我去說。”賈政巴不得一聲兒,他還在想自己該怎么和太太說這個事兒呢,現(xiàn)在有老爺替他出面,自是求之不得。賈赦不知道賈代善是怎么和史氏說的,等到第二天時,賈政已經(jīng)般到了西大院,徒鈺承諾的先生也早早的來了。同時,賈赦還得到了一個消息,他們家太太,不知道為何動了胎氣,太醫(yī)囑咐,接下來的幾個月里,都不能過于勞累多思。于是,賈代善做主,免了他和賈政每日的請安,只初一、十五去正院門口磕個頭便好,讓史氏安心養(yǎng)胎為重。不必每天去給史氏請安,正合賈赦心意。賈政一直都是在史氏身邊長大,如今忽然離了她的身邊,剛開始時,確實不甚習慣,只是時間長了,慢慢也就習慣了。第二天一早,賈赦睡得正香時,被徒鈺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見是自家親愛了師兄,嘟嚷了一句:“做什么呀,天都還沒亮呢?!?/br>自從修煉后,他們都已經(jīng)慢慢的習慣了用打坐代替睡覺,偶爾上床睡一覺,總喜歡睡到自然醒。今天也是一樣,沒想到這場好覺卻被師兄給打擾了,賈赦小嘴兒嘟起,都快能掛豬rou了。徒鈺將他拉起來,一邊給他套衣服,一邊說:“今天我回宮拜見陛下,你得同我一起去?!?/br>賈赦不解:“為什么?你進宮去是有正事的,拉上我做什么?”那里可是皇宮,他一個沒有受過宮規(guī)禮儀教導的小屁孩兒,進宮不是找死嗎?萬一哪里有個不對,被套上個御前失儀之罪,他找誰哭去?徒鈺手上的動作沒停,三兩下就幫賈赦穿好衣服了,隨手拿過丫鬟遞上來的帕子,直接巴上賈赦的臉。那帕子是用冷水浸濕過的,一上臉,瞬間激得賈赦一激靈,頓時清醒了過來。耳邊聽到徒鈺的話:“讓你陪我回家又怎樣?昨兒我不是也陪你回來了?禮尚往來不是?再說了,往后你是要同我一起到上書房念書的,早點去認認路也是好的?!?/br>賈赦:……“行叭,那我就陪你入宮一趟好了?!?/br>雖然不樂意,賈赦還是被徒鈺拉上了入宮的馬車。*講真,賈赦長這么大,還沒進過宮呢。本來他當年被景興帝親定為榮國公世子時,就應該入宮謝恩的。只是當時京城亂得很,榮國府又忙著辦先榮國公的喪禮,一時間就將謝恩的事情給忘了,等到賈赦想起來時,他們都已經(jīng)在前往金陵城的路上了。好在景興帝是真的極信任賈家人,對此并沒有說什么,否則換成別人敢這么待慢,早就不知道死幾次了。有了徒鈺在,他們這一路暢通無阻,進了宮門后,被直接帶到了景興帝所在的御書房。賈赦一路緊緊跟著徒鈺,一步不敢多走,一眼不敢多看,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進了御書房,更是一板一眼的跟著徒鈺的動作做,頭也不敢抬。下到聽到一句威嚴的“平身”后,賈赦才站起身來,乖乖的跟在徒鈺的身后,安靜如雞。徒鈺生母出身不顯,又早早便逝去,徒鈺在景興帝這里并不顯眼。如果不是那年被玄元子救了,徒鈺早在那一年就**。后來徒鈺想要被過繼出去,景興帝并沒有多想就同意了,畢竟景興帝膝下活著的皇子不少,少一個徒鈺,在景興帝看來,并沒多少差別。只是如今再見徒小七,景興帝莫名生出一絲悔意。他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不得他喜愛的兒子,如今竟成長得這般出色了。景興帝把幾個兒子在心里扒拉了一翻,才發(fā)現(xiàn)徒鈺竟是這些皇子中,最出眾的一個。就連他親自教導長大的太子,都差了徒鈺三分。一時間,景興帝五味陳雜。再想到當年匆匆見過的那位玄先生,那樣精才絕艷的人物教導出來的學生,一般人怕是都比不上吧。壓下心底異樣的情緒,景興帝和徒鈺說了些別后的話,得知徒鈺準備和賈赦一同回上書房念書一事,自是同意了。徒鈺又同景興帝說了一些金陵和江南的事,這才帶著賈赦出了御書房。待到走遠了,賈赦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珠。徒鈺失笑:“有我在呢,你怕什么?”賈赦小小翻了下白眼,“能不怕么?那可是圣人,我長這么大,見過官最大的就是你了,突然讓我來陛見圣人,能不小心翼翼么?”抬手摸摸賈小赦的頭毛,徒鈺并不覺得他做錯了,不甚真心的安慰道:“你得習慣,畢竟今后是要在上書房念書的。我早聽人說了,圣人對皇子們的學業(yè)很是上心,閑了的時候,經(jīng)常會到上書房查看幾位殿下的學業(yè)?!?/br>看著賈小赦震驚的眼神,徒小王爺下了個結論:“所以,往后見到圣人的時候多著呢,你有很多機會習慣的?!?/br>既是定下了去上書房念書的事,就容不得師兄弟兩個再偷懶,自宮里回家后,張老夫人就讓賈赦身邊的丫鬟婆子們將他上學時需要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放在一個小書籃里,明兒一早上學時,自有小廝替他拎包。兩個小書籃被放在桌子上,賈小赦盯著它看了許久,光看還不夠,最后竟還繞著它轉了好幾圈。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