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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a的舌頭在他胸上滑過,遇到凸起時突然一下子將它含在嘴里,或咬或吮吸,omega的信息素此時就像催情的藥劑,讓他渴望更多。忽然,yinjing上的皮鞋停下了對它的蹂躪,一雙冰冷的手包住他的欲望。付深薄唇緊抿,仿佛只要他一開口,就會溢出沙啞的低吟。沈清一只手握不住他的,他只好兩只手一起握著,緩緩taonong起來,間或在馬眼處一陣刮擦,偶爾也會照顧到睪丸,將它們放在一只手掌里把玩。在付深逐漸急促的呼吸聲中,他將頭埋在alpha的雙腿間,俯身含住男人那根已經腫脹不堪的roubang。他只能含進去一點點,便伸出舌頭在頂端舔弄。付深抑制不住地喘著氣,alpha的信息素在房間內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濃度。沈清也被他勾得燥熱起來,舌頭描摹著roubang的形狀,像只小貓一樣舔著,乖巧又惹人疼愛。付深卻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聽見空氣中曖昧的舔舐聲,和沈清偶爾溢出的呻吟。在他快要到了的時候,沈清卻惡趣味地停了下來。他跨坐在付深身上,將眼罩取下,眼角帶著點濕意,卻又戲謔地看著他,“不許射…”,他說,后xue叫囂著將付深的欲望含進去。他一點一點地描摹著付深的樣貌,手撫上他的喉結,緩緩向上,在他的唇上停留。他們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互相沾染著對方的氣味。“進入我,奴隸?!?/br>沈清說,自己的唇貼上他的。付深一愣,隨即就著這個姿勢,扶著被omega玩弄許久的yinjing,輕柔而又堅定地進入了他早已大開的后xue。{老,阿姨,獨^家^整^理。在被付深的一次次頂弄中丟盔卸甲中,沈清在付深的眼里看見了自己的影子。那樣的妖冶而yin靡,是只屬于付深的yin靡。進入模式1074/266/215從那天起沈清便開始在醫(yī)院里當實習生。說是當實習生,實際上醫(yī)院也沒人敢累著這位小少爺。畢竟醫(yī)院背后隱藏的股東是沈鴻先,他們自然不敢得罪這位少東家。沈清知道這些,卻也不在乎。來醫(yī)院不過是想跟著醫(yī)生充實下自己的知識庫,也不懂人情世故這套,自然愿意落得清凈。他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最近會有大事發(fā)生,付深總是晝出夜歸,很多天他們都沒能好好地說說話。他自覺自己可能會成為他們的累贅,便潛心在醫(yī)院里跟著醫(yī)生學習。畢竟把自己照顧好才能解決他們的后顧之憂。卻沒想到,麻煩總是會自己找上門。那天他從醫(yī)院出來,等了很久也不見車來接,才想起司機今天家里有事臨時向他請假了。他剛想給付深打個電話,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打第一回的時候他沒接,對方又堅持不懈地給他打了第二回。這回他遲疑了一會兒,轉念一想自己的私人賬號醫(yī)院也留了,可能是醫(yī)院臨時有事。“喂…”“嘶…沙沙…”聽筒里斷斷續(xù)續(xù)傳來詭異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被撕壞了,又像是信號不好的電流波動,他正納悶著,背后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倒地之前他隱約地看到了一個男人拿著電擊棒站在他身后………………主星沈宅“給我找!都給我去找!好端端的人怎么會不見了呢!”他憤怒地將桌上的文件一把打落在地,拳頭狠狠地砸向桌面,他悶哼一聲,眼里是隱藏不住的焦急與不安。身后的omega溫柔地抱住他,“家主,別著急,弟弟他會沒事的。”他一邊釋放著信息素安撫沈鴻先,一邊分析道,“這種一般只是想要勒索,綁匪到時候會聯(lián)系您的?!?/br>Alpha卻只是用手捂住臉,淚水從他的手縫間溢出,他靠在omega的懷里,“我只有這么一個弟弟,你說…他如果出事…我怎么對得起在地下的父母…”…………M星沈宅和沈鴻先不同,付深在收到沈清失蹤的消息后情緒并沒有很大的波動。他冷靜地找到了醫(yī)院監(jiān)控室,調出當時出事時間段的監(jiān)控,卻發(fā)現被人惡意損壞……他冷靜地去找當時自己派去暗中保護沈清的暗影,卻發(fā)現對方同樣下落不明……他冷靜地找來當天請假的司機,卻發(fā)現司機一家全部遇害……一切和沈清有關的線索仿佛在一朝一夕間憑空消失,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沈清還在家里害羞地等著他回去。……最后他給沈鴻先打了電話,告訴他守舊派開始行動了。這之后他才仿佛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將自己關在書房三天,任憑管家下屬敲門也無動于衷。他以為自己做的完美無缺,飄飄然時對手卻給他當頭一棒。終究是他大意了。……三天后,付深打開書房門,又恢復了在人前云淡風輕的模樣。他在M星的另一棟別墅里,見了守舊派的領頭人——元華。大家還記得元華這個人不進入模式1062/227/316沈清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籠子里。這籠子高懸在房間的中央,籠內只有個小碗,里面裝著一些不知是何的糊狀物。他的腳上套著一條拇指粗的鐵鏈,另一端從籠子上纏繞下去,隱藏在房間的黑暗里。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條內褲,雙手被綁在身后,試著掙扎了幾次,發(fā)現自己渾身發(fā)軟,沒有力氣。這個籠子的構造很獨特,像是一個精致的鳥籠,整個房間陰暗,只有一扇狹小的窗戶,高高地掛在一側的墻上,陽光便透過這扇窗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身上。他避開光源的直視,回憶著昏迷前發(fā)生的事。他從醫(yī)院出來…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然后就被人偷襲了…聽見那人在打電話電話…電話…他似乎忽略了些細節(jié),但那東西溜的太快來不及抓住。“嘶…”這時候痛覺才慢慢蘇醒,腦后的鈍痛讓他昏昏沉沉,赤裸裸的陽光讓他感到不適。不知道他失蹤了多久,付深和哥哥會不會著急。他得趕快離開這里。雖這樣想著,但沒摸清所處的情況,他不敢輕舉妄動。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隨即整個房間的燈都亮了。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沈清不適應地瞇上眼。他看見一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