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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不害臊啊!”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秦桓升表面看上去溫柔正經(jīng),其實私底下就是一個流氓、色胚。自從成親以來,每天少不了用各種花樣欺負(fù)他。就像現(xiàn)在,某人的手又溜到下面去了,不過這次沒再去蹂躪前面的小花,而是轉(zhuǎn)向了臀縫間的xue口。云雀僵直脊背,可憐巴巴地看著秦桓升,無聲地討?zhàn)垺?/br>這小眼神瞧得秦桓升心好軟,他吻了吻云雀的眼皮,道:“不疼的,跟前面一樣舒服?!?/br>可后面畢竟不像花xue濕潤多汁,剛進(jìn)去是無比干澀,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云雀跪趴在床上,嗚嗚咽咽著喊疼。秦桓升只好伸到前面去揉鼓囊的花苞,等揉出水了再到后面擴張。嬌小的roudong緊縮著,比花xue狹窄許多,秦桓升才剛進(jìn)一個頭就差點交代出來。“呃啊……”云雀咬住嘴唇,滿臉羞恥。這個姿勢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只發(fā)情的小母狗,yin蕩地?fù)u著屁股,乞求身后的男人cao弄。殊不知落入秦桓升的眼里又是另一番風(fēng)景。飽滿的臀部高高翹起,細(xì)窄的腰向下凹陷,一道流暢漂亮的弧線隨之形成。還有兩個淺淺的可愛的腰窩,和細(xì)瘦突出的蝴蝶骨。又sao又漂亮。是他秦桓升的。疼痛并沒有持續(xù)太久,云雀漸漸得了趣兒,嘴里克制不住地叫出聲,屁股也主動撅起迎合身后的撞擊。白花花的臀rou被撞得一顫一顫,紅被里翻出一層又一層rou浪。前面的小花也不能幸免,秦桓升一邊保持快速的抽插,一邊攪動著濕淋淋的花xue,感受里面的軟rou在抽搐痙攣。前后同時被照顧的感覺太刺激,太強烈。云雀顧不得害羞了,他抓住秦桓升的手,胡言亂語道:“前面,前面也要……”后xue被插得越舒服,花xue便愈發(fā)空虛,如同萬蟻蝕骨產(chǎn)生了難以忍受的瘙癢。秦桓升只用手指淺淺抽插,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不是說再做就會壞掉么?都腫成這樣了,不好再做?!?/br>云雀羞憤地回頭瞪他,然后扭動腰胯,似乎想擺脫束縛向前逃離。秦桓升捉住他的腳踝,輕輕一拉就拽了回來,胯下猛地往前挺,孽根再次闖入后xue。“嗚嗚嗚……”云雀胡亂叫喊著:“相公,相公!”秦桓升力道毫不留情,嗓音卻十分溫柔:“在呢,在這兒呢。”云雀回過頭,軟聲道:“相公,捅一捅前面吧……”秦桓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小饞貓,這么貪吃?!闭f罷把云雀轉(zhuǎn)過身,巨大的性器跟著在里頭打轉(zhuǎn)一圈。“不是想要么?自己來?!鼻鼗干呐乃耐伟辏疽馑约鹤蟻韯?。云雀哼唧一聲,有些不情愿地爬上結(jié)實的胸膛,扶著性器往身體里塞。被填滿的滋味又痛又爽,他仰起脖子,再次叫出聲來。騎乘的姿勢進(jìn)得更深,顛簸中一對白軟的奶子上下晃動著,rutou像兩顆瑩潤飽滿的莓果,云雀自己抓揉了兩下,粉嫩的果子立即變得熟紅,看得秦桓升一陣口干舌燥。“小sao貨?!彼土R一聲,掐住云雀的腰,啪啪不停往上撞,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似乎要把肚皮都戳破。“啊??!唔啊……”云雀忘情地扭腰呻吟,盡力配合秦桓升的動作,可終究體力不支,沒多久便軟在秦桓升懷里,不肯動了。秦桓升捏了捏他的臉,低頭問道:“這就不行了?”云雀點了點頭,氣喘吁吁地說:“太累了,歇會兒……”秦桓升還埋在他體內(nèi),溫軟濕熱的xiaoxue緊緊含著,一嘬一嘬的,讓他一時半會兒不想退出來。云雀想要起身,可惜反抗無效,他認(rèn)命地閉上眼,就著這個姿勢很快陷入了昏睡。第十九章云雀是餓醒的。伴隨著裊裊炊煙,誘人的飯香飄進(jìn)屋內(nèi)。天色將黑,他居然一覺睡到了用飯時間。屋外,秦桓升在燉湯。爐子里的柴火燒得正旺,院內(nèi)彌漫一股nongnong的香味,又醇又厚,風(fēng)都吹不散。云雀趿拉著鞋,慢吞吞挪到秦桓升旁邊,問道:“什么湯呀?”“雞湯。”秦桓升回頭看他一眼,見他只穿一件內(nèi)衫,眉頭皺了一下,道:“夜晚風(fēng)涼,去多穿件外衣?!?/br>云雀揉揉眼睛,似乎還沒睡醒。最近不知怎的,他總是格外嗜睡,白天睡了兩三個時辰,晚上也照睡不誤。秦桓升見他沒反應(yīng),又說一遍:“聽話,再去穿件外衣?!?/br>云雀半瞇著眼,嗓音又軟又懶:“沒事,我不冷?!?/br>“現(xiàn)在不冷,待會兒就受涼了。”秦桓升語氣輕柔,但聽上去不容拒絕,“乖,趕緊去穿上。”云雀點點頭,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挪回屋里。再出來時,桌上已經(jīng)盛好兩碗湯,湯的表面漂浮一層金色的油珠,還有青綠蔥花點綴,色香俱全。可不知為何,云雀忽然涌起一陣惡心的感覺。“我不太想喝?!彼褱巴屏送?,有些抗拒。“為什么?”秦桓升詫異地看向他,問:“平時不是很喜歡的么?”云雀搖了搖頭,只覺得面前這碗雞湯十分油膩,散發(fā)出來的rou腥味讓他頭暈反胃。不想還好,越想越難受,他彎下腰,捂嘴干嘔起來。秦桓升一愣,連忙起身,道:“你這是怎么了?”云雀小臉煞白,嘴唇也沒什么血色,道:“我今天,好像沒什么胃口……”“沒胃口就別喝了?!鼻鼗干褱眠h(yuǎn),抬手按揉他的后心,手掌寬厚,力度適中。云雀靠在秦桓升懷里,過了半刻鐘,那股難受的勁兒才漸漸下去。“可能是那碗酸果湯的緣故,”云雀擰著眉,虛弱地說,“我不能喝太冰的東西?!?/br>秦桓升認(rèn)同地點點頭,“一冷一熱,身子自然受不住。我去給你煮點粥,暖暖胃?!?/br>說完把他抱回屋里,拿棉被把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叮囑道:“我就在院子里,有事叫我?!?/br>云雀閉眼應(yīng)了一聲“好”。晚夜靜謐,空中掛著一輪明月和幾顆碎星。秦桓升盯著爐子里飛濺的火星,陷入沉思。云雀胃口一直都很好,什么都能吃,什么都不挑,是最好養(yǎng)活的了。今晚突然說沒胃口,實屬反常。而且按理來說,中午喝的東西已經(jīng)過了三個時辰,早該消化了才對,沒道理現(xiàn)在還會難受。況且云雀說話沒鼻音,既沒流鼻涕也沒咳嗽,也不像是染了風(fēng)寒的樣子。秦桓升倏然產(chǎn)生一個猜測——該不會是懷了吧?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呼吸都快了幾拍,心跳更是怦怦加速跳動。他知道雙兒是能受孕的,只是沒那么容易受孕,但總歸還是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