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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的業(yè)績,以及各演員的介紹,殷楚樾偏過頭,問他:“為什么換位置?”在殷楚樾面前林意獨不想扯之前對安季說的理由,盡管那同樣是實話,他朝殷楚樾笑笑:“您應(yīng)該知道的。”“別這么對我笑,不然……”他把話停在恰當?shù)牡胤?,遠處的攝像師也許會拍攝下他們交流時的樣子,過于親密或是疏遠都會成為明日報紙某版上的頭條——首委會為了支持色情業(yè)的發(fā)展,特地在各地主流媒體報紙上開辟了相關(guān)板塊,殷楚樾還不想自己成為被無良媒體編排的對象,他適時換了話題,“說起來,你和喻君的關(guān)系還真是有意思?!?/br>林意獨不贊同他的話,說:“沒什么意思,日復(fù)一日的無聊和枯燥?!?/br>對他來說,這段關(guān)系是,他的生活是,這個世界也是。他剛說完就被人用力拍了下肩膀,安季的皮勁并沒有因為在殷楚樾面前就有所收斂,他朝著大屏幕得意地笑:“唉,我怎么這么帥?!?/br>林意獨不留面子地嘲諷他:“你要臉嗎,弟弟?”安季想到自己之前無奈之下回的“你是大哥”,臉上表情十分精彩,他用一分鐘管理好表情,頭靠在林意獨的椅子上:“有本事打一架啊,也不知道某些哥哥會不會被弟弟打一拳就哭著說‘嗯嗯啊啊不要不要’了?!?/br>他們合作拍攝的新作品的照片也在大屏幕上,此時放到了白尹被綁在椅背上,而趙思宴遠遠盯著他的一張,安季明顯是在拿他的體質(zhì)開玩笑,但無法否認這的確是林意獨賴以吃飯的招牌,哪怕不出于他本意,但也沒什么好生氣的,他用平時摸貓摸狗的手法揉著安季的頭:“哥哥永遠是哥哥哦,打不過你也是哥哥。”安季盯著他的手,怨念道:“我的發(fā)型……”林意獨不懷好意地對著他笑,安季不情不愿地道歉:“哥哥,大哥,老哥我錯了。”在一旁看著兩人笑鬧的殷楚樾看夠了,才讓他們兩個收斂點,林意獨面露遺憾地收回手。等到所有演員和觀眾到場后,活動正式開始。先是主持人在臺上介紹行業(yè)一年以來的發(fā)展,再邀請各公司的發(fā)言人上臺講話。林意獨只顧著殷楚樾的講話,別的都是隨便糊弄糊弄跟著別人鼓掌就聽過算過。不得不說,主辦方對于這次活動還是上心的,燈光舞臺均做到了極致,他看著聚光燈打在殷楚樾身上,對方向來冷淡到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也被光照亮,就覺得欲望在體內(nèi)洶涌——全是臺上人帶給他的。殷楚樾耀如星辰,這點他一直都知道。進入模式1940/586/2第十四章上午的活動直到專業(yè)解說講解完各公司目前主推的系列后便結(jié)束,下午的活動在兩點開始,場地提供餐廳給演員們用餐,并預(yù)定好周邊的酒店以供午休。殷楚樾演講完便下臺,林意獨看著身邊的人,偷偷用余光從男人的額頭瞄到下巴,途徑卷翹的睫毛,挺直的鼻梁以及誘人的唇珠。感受到下身一陣濕意,他突然有些后悔偷看對方那么久。殷楚樾始終對他的窺探不曾發(fā)覺,當然即使發(fā)覺了也不會在意,對方一直注視著前方,那目光太過遙遠,他永遠也無法觸及。好不容易熬到上午結(jié)束,林意獨慶幸自己的T恤下擺能夠遮住臀部,好讓濡濕的痕跡不那么明顯。他跟著公司的人一同去了食堂,點了一份經(jīng)典rou醬意大利面,對于同事們的聊天他只是在被提到時附和幾句,林意獨吃到略微飽腹后便小聲對身邊的安季說:“我肚子有點不舒服,等下去酒店你不用等我了,我自己走過去。”酒店定的是標間,兩人分配一個房間,林意獨和安季被分到了一間,他說完也不管安季有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匆匆朝著樓梯離開。安季沒有攔住他,輕聲嘟囔:“這層樓不就有廁所嗎,干嘛跑那么遠……”林意獨下一樓便直奔會場角落的廁所,現(xiàn)在的時間段參加的觀眾早已離開,即使有演員也只會去離食堂更近的,在這里相對保險一些。他進了隔間反鎖上門,匆匆忙忙脫下褲子,里面依舊沒有穿內(nèi)褲,白花花的大腿根直接裸露出來。林意獨一直覺得穿內(nèi)褲不舒服,每天晚上脫下來總是沾著濕噠噠的液體,后來干脆就不穿,情況竟然好了許多,喻君對他這個習(xí)慣說了幾回,告訴他不衛(wèi)生,最后卻還是妥協(xié),只是林意獨知道,男人在購買洗衣液時會挑選更專業(yè)消毒的洗衣液。廁所提供墊紙,林意獨把坐便器的蓋子放下來,墊上三層紙才跪坐上去大張著腿。他一只手擼著一個手掌完全可以包住的yinjing,另一只則伸向已經(jīng)情動了的后xue,股縫已經(jīng)被愛液濕潤個透,他伸進一根手指尋找著前列腺,脹麻的感覺很快出現(xiàn),可無論前后怎么摩擦都到達不了高潮。他糾結(jié)了一番,還是給喻君打了個視頻電話,對面接的很快,他一看見男人的臉出現(xiàn)在屏幕上,立即委屈地說:“喻君……我想要……”他把手機放置在廁所門的置物架上,男人能夠輕易看見他的全身。屏幕那邊的男人半瞇著眼,直接問:“自己玩過了?”他這會兒腦子里只有欲望,問什么答什么:“可是我高潮不了,喻君,你幫幫我……”男人冷下來的聲音卻讓他立時清醒過來:“碰自己后面,經(jīng)過我的允許了么?”林意獨一直想著殷楚樾的臉,早就把喻君下的命令忘到了天邊去,直到現(xiàn)在被提醒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都做了什么,他看著屏幕上喻君沒什么表情的臉,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喻君嘆了口氣,對方顯然已經(jīng)難受得不得了,否則也不會隨隨便便找個廁所就發(fā)sao,他再怎么狠心在林意獨一個人時也不忍讓他煎熬,沉聲命令道:“把衣服撩起來,嘴巴咬住。”林意獨聽話照做,胸前兩粒小東西早就硬得不成樣子,他不得章法地揉弄著殷紅的乳首,用指甲刺著凹下去的乳孔,盡管確認無人,到底還是公共場合,他只能悶哼著享受。“碰碰你下面的小東西,是不是已經(jīng)流了很多水了?”他從囊袋撫慰到guitou,電流般的快感讓他想要放聲尖叫,在以往的性事里他的yinjing唯一的作用就是射精,更多的快樂與痛苦都來自于后xue,他從來沒發(fā)現(xiàn)讓他小時候自卑煩惱的性器能帶給他如此之大的快樂。快感一層層累積,可就是達到不了噴發(fā)的極點,林意獨的全身都染上了動情的紅,喻君看著他的樣子,沒什么感情地繼續(xù)誘導(dǎo)他:“把手伸進你的saoxue,它是不是連主人的手指都要緊緊吸住不舍得放開?”“蹭你的前列腺,如果我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