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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了衣物。祁言臉頰紅撲撲的,聽了路千爻的話,更是耳根都紅了,嘟囔了一句“變態(tài)”,就被路千爻壓住了身子。“那變態(tài)要做些少兒不宜的事了,你叫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路千爻毫不走心的角色扮演逗笑了祁言,他剛想說什么,路千爻已然把那根尺寸不凡的兇器捅了進來,所有的話到嘴邊化成了一聲抽氣:“輕點……”經(jīng)過了前期的耐心前戲和跳蛋的開發(fā),祁言后xue其實已經(jīng)軟得一塌糊涂了,路千爻毫不留情地頂弄進來:“痛嗎?”其實是不痛的,只是乍一下得到了滿足,劇烈的快感帶來的感官刺激太大,有點受不了。祁言老老實實搖了頭。路千爻笑了一聲:“那就好。”其實早在祁言嗚咽著在床單上蹭著柱身時,路千爻就硬得不行了,如今終于不用忍了,他抓起祁言的腳踝放在了自己肩頭上,挺腰頂弄起來。“嗯,嗯……啊……”路千爻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著,那根尺寸優(yōu)越的東西次次蹭過要命的一點,頂?shù)缴钐?,祁言邊呻吟著邊向前看去?/br>由于體位原因,自己下身高高挺起,祁言微微一側(cè)頭就能清晰地看見,自己平坦的小腹正隨著路千爻的頂弄而露出一點點的凸起。這一直接的視覺沖擊讓祁言嗚咽一聲,難耐地用手臂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露出來的耳朵尖卻紅得像要滴血。路千爻發(fā)現(xiàn)了祁言的不自然,低頭一看,也發(fā)現(xiàn)了這露骨的一幕,他沒忍住笑出了聲,空了一只手去摸了摸祁言白皙的小腹,引發(fā)了祁言渾身一抖。自己在他的里面,路千爻按了按那塊小小的凸起,祁言用力收縮了一下,這奇異的心理上的快感配合著祁言忽然緊縮的身子,路千爻一個沒繃住,居然就xiele身。祁言也沒料到路千爻會這么快,放下了手臂看向他,欲言又止,路千爻難得紅了臉:“不許說話!”祁言沒忍住,“吃吃”偷笑了起來,路千爻惱羞成怒,大手握住了祁言的yinjing,用力擼動了起來。“誒,哥!別,哎喲哈哈哈!”祁言扭著身子掙扎,又爽又想笑,止不住的笑聲中夾雜了數(shù)聲呻吟,沒一會就射在了路千爻手里。路千爻惡狠狠地俯身堵住了祁言那笑個不停的嘴:“笑夠了沒?”見他還在笑就繼續(xù)親吻,如此反復幾次,直到祁言被親得喘不過氣來,才終于停下了笑。現(xiàn)在,祁言笑了個痛快,待會,他就將為他的行為付出“慘烈”的代價。釋放了一次又被傷了自尊的Alpha,像是為了證明自己,鉚足了勁,一下下?lián)v著祁言后xue深處。祁言跪趴著身子,路千爻整根抽出又狠狠沒入,xue口被打出了一圈白沫,隨著一次次撞擊發(fā)出了“啪啪啪”的響聲。祁言被撞得迷迷糊糊,癱軟在枕邊喘息著,太快的抽插已經(jīng)將內(nèi)里的軟rou磨得麻木,性器一次次的磨蹭帶來的不止快感,還有令他難耐的酸軟。“哥……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路千爻彎下腰,叼住了祁言的后頸:“還笑不笑了?”“嗚!”哪怕被標記了無數(shù)次,腺體仍然還是十分敏感的部分,被Alpha尖銳的犬牙咬著,祁言不住地顫抖,“我錯了,哥……”雪松的味道忽然濃了幾倍,熟悉的信息素灌入腺體,祁言舒爽地呻吟了一聲,就聽路千爻在耳邊說了一句:“想快點結(jié)束,就自己動動?!?/br>“嗚……”祁言只能用著僅存的力氣,一下一下配合著路千爻的動作收縮著后xue,毫無規(guī)律的壓縮刺激著路千爻,幾個沖刺后,路千爻釋放在了祁言的身體深處,祁言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路千爻抽出身子,長期張開的xiaoxue已經(jīng)合不攏,路千爻射進去的白濁緩慢流出,他伸出手輕刮了一下,把濁液在祁言的屁股上抹開。祁言抖了抖身子:“別玩了……想洗澡?!?/br>“好,走!”路千爻抱起祁言,讓他盤著自己的腰,把人抱進了浴室去清理。進入模式3898/542/411“今天怎么格外熱鬧?”祁言去茶水間接了杯水回來,疑惑地問了身邊的同事。調(diào)進二組后,辦公室內(nèi)的同事們因為上次的事情,對祁言充滿了類似同情的心理,有意安慰,想讓祁言感受到同事的溫暖,所以祁言在充滿善意的辦公室里過得很是舒暢,連帶著話也多了些。“一看你就沒看群吧!今天坤盛集團的負責人來找向總談續(xù)約的事,聽說長得賊帥!”另一個女生湊過來:“對,而且好像跟向總是校友,我聽說他跟路總同歲!”“沒錯!我認得他!就是路總同學!是咱們院公認的院草!”說話的Alpha是祁言他們的直系學弟李邵,他忽然一拍腦袋,“誒,看我這記性,祁哥不也是路總這一屆的嗎?”有女生驚道:“不是吧,有祁言和路總這樣的顏值,居然是別人當了院草?那得帥成什么樣子!”院草……?雖然祁言平日里不關(guān)心八卦,但是能被評上院草的長相,祁言心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名字:“是于宏柏?”“bingo!就是于學長!”祁言忽然站起身:“我,我去外面看看?!?/br>還沒走兩步,祁言就在門口遇到了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對方似是交談完畢了,正與向天一邊聊著一邊往外走,乍一下與祁言視線對上了,吃了一驚,接著又露出了標志性的笑,帶著一個淺淺的酒窩:“祁言?沒想到會在這碰見你?!?/br>“從畢業(yè)后,有三年多沒見過了吧?!?/br>兩人坐在茶水間的小沙發(fā)上敘著舊,這個時間段,茶水間除了他們,一個人都沒有。“是啊,我一直在學校?!?/br>“哦對,你保研了!我剛剛在會議室看到路千爻,還想起你了,卻沒想到你也在這個公司,陳老挖你來的?”祁言笑著搖搖頭:“沒有,我自己決定來的,倒是你,我還以為你跟老師關(guān)系那么好,一定會進他公司的?!?/br>“害,我倆現(xiàn)在關(guān)系好,那是忘年交,還能有點合作,要是做了他的手下,有點個意見不合我還不能理直氣壯發(fā)脾氣了,何苦受這個罪呢?”祁言“噢”了一聲,茶水間一下安靜了下來。于宏柏四處看了看,忽然壓低了聲音湊近問了句:“你跟路千爻,咋樣?在一家公司,感情應該也不錯吧?”“就……還是那樣……”“不是吧?這都多久了,半點進展都沒有?”祁言苦笑著搖搖頭。我去……于宏柏暗嘆一聲:“要我說,都這么多年了,他要不喜歡你早找別人了,能等到現(xiàn)在?多簡單一件事,怎么到你身上這么難呢?要不我?guī)湍愀姘姿懔??”祁言驚恐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