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寧果平緩了下快感后的余韻。沈世岸把許寧果摟進懷里細細的啄吻,額頭,眼睛,臉頰,鼻子,嘴唇,下巴一一碰過也不肯罷休,一路往下觸碰脖頸,鎖骨,像是要把許寧果全身打下標記。而許寧果射了兩回,感覺有點虛脫,他禁不住再一次的刺激,躲避沈世岸的親吻,阻止道:“我好累,想睡覺。”沈世岸起身拿熱毛巾幫許寧果身上擦拭干凈,一把抱起許寧果去了次臥,讓許寧果睡得更加干凈舒適些。看了眼許寧果腿間和臀部被磨紅的印記有些心疼。他穿好衣服在許寧果耳邊輕聲說:“媳婦兒,老公給你出去買點藥膏?!?/br>許寧果理智回籠,被這聲“媳婦兒”臊的耳后根通紅一片,剛被逼著叫“老公”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拉著被子蓋過頭頂,語氣惡狠狠的說:“都怪你?!?/br>原本沈世岸是想哄騙許寧果叫他幾句“世岸哥哥”就作罷。結果得到這句“老公”的意外之喜,他高興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生怕許寧果生氣,高高興興的承認錯誤:“都怪我,都怪我?!?/br>許寧果能感受到沈世岸的高興,只覺得這人臉皮又厚了一個程度,只想趕他出門:“你快點出去買藥。”沈世岸應了聲:“好。”又折返回來說:“以后,在床上多叫幾聲,我喜歡聽。”許寧果:“......”進入模式3166/144/2秀恩愛說著累的許寧果躺在床上并沒有睡覺,等沈世岸出門之后,還跑到門口看了一下剛才摔在地上的玫瑰花,掉的七零八落,連拍張像樣的照都費勁。海邊的燈泡估計也跟沈世岸所說的一樣被小趙收走了,許寧果看著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還有不知丟到哪里去的愛心燈泡一陣郁悶。心里暗暗罵道:都怪沈世岸,猴急猴急的,現(xiàn)在好了,連發(fā)朋友圈秀恩,玖笆児餾三粑翎三鵡.愛的機會都沒有了。又想著:這話還不能跟沈世岸說,免得笑話自己幼稚。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連覺都睡不下去了。買完藥回來的沈世岸一進房間門就看到許寧果不僅沒睡覺,還在床上連連嘆氣,嘴里還在碎碎念些什么。他把買回來的藥膏放在床頭柜上,把蓋著許寧果的被子掀開一角說:“果寶,怎么了?”許寧果看著這始作俑者就來氣,惡聲惡氣說:“沒怎么,就是煩?!?/br>沈世岸一聽就知道許寧果是在賭氣,他把被子往下拉說:“我?guī)湍阃克?。?/br>許寧果道:“我自己涂,你出去?!?/br>沈世岸捏了一把許寧果氣鼓鼓的臉說:“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害羞什么?!?/br>許寧果感覺自己在對牛彈琴,又強調了一遍:“我自己涂。”沈世岸把藥膏蓋子擰開,一手拿著藥膏,一手拽著被角說:“我掀被子了,幫你涂藥。”許寧果來不及阻止沈世岸掀開被子,底下光禿禿的什么也沒穿,急中生智的翻身一趴,露出光滑細嫩的翹臀。沈世岸看著許寧果這一動作,笑道:“正好,幫你涂屁股。”涂藥的時候許寧果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你涂藥就涂藥,為什么不用棉簽涂?”手指在臀縫涂抹的過程中,讓許寧果想起之前沈世岸把yinjing放進自己這里摩擦的觸感,實在不太好受。“方便好涂,接觸面積大?!?/br>神他媽的接觸面積大,許寧果心里暗誹。“沈世岸,你最近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日益見長啊。”沈世岸拍著馬屁說:“你真聰明!”許寧果扭頭對著沈世岸翻了個白眼:“你覺得我會高興?”想了想還是氣不過:“我最近還發(fā)現(xiàn)你臉皮越來越厚了?!?/br>沈世岸幫許寧果涂完屁股,在床頭柜上抽了張紙巾擦了下手,把被子抓住不讓蓋,湊近許寧果耳邊說:“臉皮不厚點,媳婦追不到手。”許寧果把臉往另一邊轉,不讓沈世岸看到自己的正臉,最后默默的說了一句:“我冷,把被子給我?!?/br>沈世岸扯著被子不為所動,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態(tài)度:“不行,藥沒干透,待會全沾在被子上了。”許寧果被迫和沈世岸商量:“那你去拿條內褲給我。”沈世岸又拒絕:“不行,剛涂完藥,要等會?!?/br>明知道沈世岸是在睜眼說瞎話,許寧果卻還是無可奈何,最后只能弱弱的說:“那還要等多久?我真的冷。”沈世岸眼睛一亮說:“現(xiàn)在可以了,翻過來,把腿張開,我給你腿涂藥?!?/br>許寧果磨蹭了半天,最后心一狠,把腿慢慢張開,又催促道:“那你快點?!?/br>沈世岸手握在許寧果的腳腕處一路向上,手上的薄繭觸碰上光滑細膩的皮膚,讓許寧果從尾椎處至頭皮生出了一股戰(zhàn)栗感,不自覺的顫抖了幾下。沈世岸感受到許寧果的反應也不急,他把許寧果的腿拉的更開些,先把剛才紅腫的地方抹上藥膏,等藥膏干透些,讓許寧果岔開腿往下躺,又把被子拉起蓋住自己和許寧果。許寧果腿盤在沈世岸的腰上,如果不是沈世岸連褲子都沒脫,看這姿勢就等同于倆人正在交姌。許寧果有些緊張的問:“你不會來真的吧?!?/br>“你說呢?”沈世岸低著頭觸碰了許寧果的唇,又不滿加芭溜妻玲芭貳漆入婆群足于此,將上下嘴唇舔弄的濕潤透亮,最后舌尖往里探入,頂開牙關,勾著許寧果的舌頭一同攪弄。許寧果被攪弄的口中津液往外流,沾濕了嘴角下巴一塊,卻還是被沈世岸誘惑的恨不得更加貼近彼此。沈世岸提前結束這個吻的時候,許寧果眼睛還是迷離一片,嘴角下巴還淌著剛剛留下的津液,刺激的沈世岸雙目一紅。許寧果摟緊沈世岸的脖子往下拉,又不讓沈世岸親,湊近沈世岸耳畔說:“你剛剛出去沒買套子和潤滑劑嗎?”沈世岸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許寧果這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妖精。還沒等沈世岸說酒店應該有備用的話,許寧果趁機大力推了一把沈世岸,把床頭柜的藥膏抓起就往主臥沖,對著身后的沈世岸大罵:“騙子,藥膏全白涂了,流氓?!?/br>沈世岸看了一眼自己勃起的下體,心道:真是自作自受。自己涂好藥膏的許寧果看了一眼側臥關緊的房門,暗自笑道:“活該?!?/br>下午倆人還要坐飛機回程,許寧果躺在床上懶得動,早上起的過早,讓他精神有些不濟。沈世岸照舊把倆人的行李整理好,叫了酒店服務就在房間吃了中餐。倆人這一趟不算旅行的旅行,原本由沈世岸公事為由而起,又因倆人關系更近一步而結束。短短幾天,收獲彼此就是這趟旅行的最大收獲。吃過中飯之后,就打算出發(fā)去機場,登機前沈世岸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