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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礙事,應該的。”許寧果泡了杯蜂蜜水到了房間,沈世岸已經(jīng)睡過去了,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許寧果是不會留在房間的,他怕睡在沈世岸的旁邊,等到第二天,沈世岸醒來,他估計又要被沈世岸一頓譏諷。這些年沈世岸沒有對他說過一句好話,見面無視是好的情況,冷笑罵人是常態(tài),氣急敗壞罵他惡心,賤貨,耍心機的婊子都習以為常。雖然他們一年也沒見過幾次面。心痛到麻木,生出些遲來的刺痛,他到底不是個機器,聽得再多,掩飾的再好,也不管用。終究還是讓這些情意生出了根,漫出了墻,好像還是開出了花。床很大,哪怕沈世岸睡在了正中間,他仍舊可以找個地方睡下,許寧果躺下往床腳挪了挪,直到背部抵到了床頭的柜子,他甚至感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安全感。頭朝著沈世岸。燈已經(jīng)關了,床頭燈都沒開,沈世岸睡覺不喜歡一絲光亮。許寧果在黑暗里其實是看不清沈世岸的臉的,但是他卻似乎看清了沈世岸眼角的疲憊。他想:沈世岸也許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累一點,還沒過十二點。今天是他們結(jié)婚的五周年紀念日,哪怕沈世岸把這天當作他的恥辱日。今天干媽(沈母)打電話給他了,問他沈世岸回來了沒。許寧果想了想還是回答干媽說回來了紀念日過了,干媽讓沈世岸接電話,許寧果只能說沈世岸公司事情忙又出去了。漏洞百出,他知道,干媽也知道,沈世岸每年的今天都被逼著過來。可想而知沈世岸的態(tài)度不會好到哪里去。他還是叫了一桌子的菜,外加一個他自己做的西紅柿炒雞蛋。他廚藝沒天分,怎么學都沒用,洗手作羹湯這句話對他并不適用。他只會西紅柿炒雞蛋,青椒炒雞蛋,跟雞蛋相關的他會一點,不算難吃,意外的還不錯。以前和沈世岸關系很好的時候,沈世岸會摸著頭對許寧果說:“我們家果寶只要會雞蛋就行了,餓不死?!?/br>并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炒的雞蛋多好吃,給足了寵溺與面子。可惜就算他今天耍了點“小心機”炒了個雞蛋,給他面子的那個人也不會回來了。他這些年過的并不快樂,哪怕他死要面子拒不承認,哪怕他嫁給了他心心念念想的沈世岸,哪怕他每天裝的若無其事,夜晚孤獨的氛圍還是戳破了本就搖搖欲墜的城墻。原本他是打算送個讓沈世岸開,玖笆児餾傘粑翎三鵡.心的“禮物”的,他查了下天氣預報,明天是整個月份以來難得的晴天,天公作美。可惜還是沒來得及今天送出去,許寧果對著黑暗里睡著的沈世岸輕聲說了句:“結(jié)婚紀念日快樂,雖然你并不快樂,但是我希望你快樂。”進入模式3078/552/1離婚協(xié)議半夜,沈世岸口干舌燥,甚至胸口發(fā)悶到想吐,迷糊間拿起床頭的蜂蜜水一口喝了個干凈,身體舒暢了不少。意識漸漸回籠,清醒了許多,側(cè)頭望過去發(fā)現(xiàn)了許寧果一個人蜷縮在床腳處,挪到了最邊邊的位置,縮在一個角落里,眉頭皺著,雙手交叉抱著,沒蓋被子竟然就這樣睡了過去。沈世岸難得起了惻隱之心,往許寧果身上輕輕的蓋了蓋被子,像是怕吵醒了許寧果。許寧果是帶著寒意睡著的,被子上已然被沈世岸的體溫捂熱,沈世岸再小心也忽視了被子帶著熱意,竟然還是驚動了許寧果。許寧果看著身上的被子,睡意嚇得一干二凈。剛想著道歉,而此時的沈世岸反應動作更快,直接將許寧果的被子一把扯了過來。似乎不需要多想,口中的話語已經(jīng)脫口而出:“還想故計重施?就這么想被我干?”許寧果自知辯解毫無意義,床也是自己上來的,干脆的說了一聲:“對不起?!?/br>便起身離開房間。剛起身,沈世岸伸手一把把許寧果拽了下來。許寧果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沈世岸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大手粗魯?shù)母采狭嗽S寧果的yinjing,有點痛,沈世岸并不溫柔,甚至帶著點施暴的意味在里面。許寧果可恥看著自己的東西挺立了起來。一時間難堪涌上心頭,眼底泛著紅,身體開始了掙扎。“呵,掙扎什么,從你第一次爬上我的床的時候,你就該明白,你就是個sao貨。今天我就成全你,圓了你的念想?!?/br>“放過我,求求你,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沈世岸一聽這話更加暴躁:“放過你?誰來放過我,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抵消你犯下的罪孽嗎?我的許小少爺,你可知道無意比你故意更加讓人痛恨厭惡。天真要有個底線,我是動不了你,上天在看,你知道嗎?你就帶著這份罪一輩子這樣過下去吧。比死更難受的是帶著罪活一輩子?!?/br>說完便不管不顧的直接捅進了后xue,xue道干澀,沒有潤滑,兩人都難受。然而沈世岸還是一插到底,后xue裂開了,帶出了血,時間久了,變得滑膩了起來。沈世岸體會到了難言的快感,一下比一下捅的深,捅的重。許寧果則是單方面的受虐,后面的撕裂很痛。他從小矜貴怕疼得很,小時候磕到碰到都要大鬧一番,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長大何嘗受過這等罪。但是他沒有資格哭,沈世岸說的沒錯,他的一句不是故意的抵消不了他犯下的錯。他愧疚悔恨都已經(jīng)于事無補了。他害死了方然,折磨了沈世岸。他就是個惡毒的跳梁小丑。許寧果咬著嘴唇,滲出了血絲,沒吭一聲,只想著沈世岸快點結(jié)束,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沈世岸開啟了第二輪征伐,許寧果痛的前面軟軟的趴著,絲毫沒有情動的神態(tài),心理上卻可恥的冒出了一種滿足感。而此時沈世岸的roubang擦過體內(nèi)某一點的時候,許寧果不可自控的抖動了一下。頭埋在枕頭出仍舊漏出了聲響,耳朵泛起了紅,由于是后入式,許寧果跪著的腳有點打顫,似乎有點承受不住的感覺。沈世岸自然感受到了許寧果的反應,卯足了勁反復摩擦那一點。許寧果不自覺的露出呻吟聲。沈世岸一次比一次用力,許寧果實在堅持不住,背部向下塌,已經(jīng)跪不住的倒下。沈世岸撈了幾次都起不來,索性掐著腰更深更狠的往里面捅。快感源源不斷的涌來,前面的性器重新抬頭,許寧果恐慌于自身的反應,抓著沈世岸反復說著:“不要?!?/br>“不要什么,我看你就是要,嘴里全是假話,沒一句真話,sao貨?!?/br>敏感點被沈世岸反復摩擦,許寧果身體也感受到了快意,沒過多久許寧果就有了射精感,沈世岸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