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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在外面?”汪涼秋都已經(jīng)回來,看來蜀地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看來回去可以安安心心和先生好好呆一段時間。“涼秋,你怎么來了?”汪涼秋把他陪臧纓過來的事情講了,“他沒回來?”,“大人說他有事要辦,暫時不回來?!?/br>“陛下,不要起身,小心后背的傷口?!毙靾D汪涼秋二人終于將秦嘯按在榻上,可惜后背的鮮血染紅衣裳。“赤努爾說以前他在草原上他吃了很多苦,他曾經(jīng)提到一輩子都不想要回去的?!?/br>“陛下,赤努爾的人將我們送回營地,領(lǐng)頭的人還帶了一封大人的信,我和徐圖拆開看了后才知道,那是寫給您的。”信被送到秦嘯手上,他迫不及待打開看,是臧纓的字跡,他說,“秦嘯,以后都聽你的?!?/br>原來,他也在意兩人臨別前的不歡而散。我以后都聽你的,先生。馬車走得慢,足足花了五天才到了皇城,迎接他們的還是王渡之。秦嘯被一群人擁著送到勤政殿,王渡之站了好久,終于逮到汪涼秋,急切地詢問臧纓的事情。王渡之聽完,搖搖頭,嘆道:“他或許不會回來了?!?/br>,秦嘯養(yǎng)傷,朝堂上的事情都由王渡之料理,王渡之也認(rèn)命,整天忙得腳不沾地,成親的所有事宜都是花兒在cao持。他二人本來是想等臧纓回來再辦,可是張管家說臧纓肯定也希望二人早日修成正果,二人這才將事情提上日程。張管家將臧府以很低廉的價格賣掉,準(zhǔn)備搬去王家和花兒他們同住。收拾行李的時候下人從臧纓房里找出一個漆盒,一尺長,不算大,臧纓不在,就將這個盒子給了張管家。他打開一看,里面都是之前秦嘯在西北給臧纓寫的信,好多封信的邊都磨出毛。張管家又將盒子蓋上。王渡之將喜帖給秦嘯,秦嘯笑著接過,但看到新娘的名字便面部僵硬地放下喜帖。“安枕,真是個好名字,先生肯定是希望她能一輩子無憂喜樂,希望你能做到?!?/br>“你的婚宴,孤定會出席?!?/br>“謝陛下。”王渡之成親那天,秦嘯去了,他不僅去了,還盛裝出席。“陛下今日這身衣服,看上去真是意氣風(fēng)發(fā)。”許久沒見的王丞相坐在上首受著兩位新人的禮。原本那地方王家人讓秦嘯坐的,可是秦嘯覺得除了臧纓,沒有誰能坐那位置便推卻了。穿著新衣服的陛下端著酒杯在賓客里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想要找的那個人。新衣服白穿了。酒過三巡,秦嘯怕掃了眾人的興致,準(zhǔn)備悄悄從后門溜走,張管家手持漆盒站在那里。秦嘯見到張護(hù),倒沒有太多的驚訝,“張大人,許久不見?!?/br>張管家被秦嘯這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嚇了一跳,拱手施禮道:“陛下,罪臣是來送禮的?!?/br>漆盒就這樣到了秦嘯手里,“這是臧大人的?!鼻貒[的手指都開始顫抖起來,他將蓋子打開,卻又馬上合上,抱在懷里,不讓人碰。“陛下,您為何看見罪臣一點(diǎn)不驚訝?”“孤之前并不知道你還在世上,只是猜了個五六分,今日見到你才知曉你是真的還活著,其實(shí)先生將你護(hù)得很好,幾次去臧府,他都為讓你在我面前露過臉?!?/br>“他的二十萬兩是為了你?!?/br>張管家不曾想過秦嘯會這么說,“臧大人曾多次問罪臣,陛下您是否能成為一個好君王,罪臣皆言不能。”“如今,罪臣認(rèn)為,您必能成為一個好君王?!睆埞芗也煊X到秦嘯心不在焉,笑道:“罪臣再多嘴一句,每次說您不能成為一個好君王,臧大人都會不開心?!?/br>臧纓抓著漆盒的手一緊,加快了腳步?!皼銮?,快些回。”到了勤政殿,秦嘯來不及換衣服,坐下就打開了盒子。里面裝的是他給臧纓的信。秦嘯打開最上面的一封,信紙可能因?yàn)槎啻握郫B,有些地方隱隱有破掉的跡象。秦嘯仔細(xì)讀了一邊,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和臧纓寫信時也帶著嬌嗔。秦嘯將信小心翼翼地塞回信封,發(fā)現(xiàn)信封里面還有東西,秦嘯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也是一張信紙。“長歌,西北如今戰(zhàn)事膠著,切記不可cao之過急。若有要緊事,可傳信給赤努爾,他會助你。前日回府,聞見老岳頭家中桂花已開,甜而不膩,像是秋陽。若是你在,讓我去做一回采花賊,將這香氣送你。我同老岳頭討了些桂花,待你回來,我們一同飲下這桂花茶,如何?”秦嘯迫不及待倒出第二封信,里面也有臧纓的回信。“長歌,距你離去已過半月,我常常想起那日你帶著將士們離去的樣子,我該好好送你一程。待你回來,我會帶著百官在城門口相迎。他們迎他們的君王,我迎我的夫君。”每個信封里面都有臧纓的回信,他的回信親昵又甜蜜,是秦嘯沒有見過的樣子。秦嘯摩挲著信上的稱呼,他可能是世間上唯一一個喊他“長歌”的人。臧纓在每封信里面信誓旦旦地寫上“待你回來”,可是最后秦嘯回來了,他自己卻沒有回來。每封信都被拿出盒子,在盒子的最底下鋪著幾個紅包。秦嘯拿起那些紅包,有些時間久了,紅紙?jiān)缫呀?jīng)褪色,露出白色的底。但這些紅包上面無一例外都寫著兩個遒勁的字:秦嘯。這是臧纓給秦嘯準(zhǔn)備的紅包,他數(shù)了數(shù),九個,加上今年收到的那個,正好是十個。兩人正好相識十年。從臧纓那里討糖果開始,兩人已經(jīng)相識十年。秦嘯靠著顏色勉強(qiáng)辨別時間,將紅包一個個按時間排好,再一個個拆開。剛開始臧纓奉銀不多,紅包里的壓歲錢不多,到了近幾年,很明顯紅包要鼓得多。秦嘯小心翼翼地打開,小心翼翼地包回去。他打開前年的紅包,包著壓歲錢的紅紙另一面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李柯,潭州人士,天康三年進(jìn)士,檢修潭州糧倉時監(jiān)守自盜十萬余兩。”“馮承恩,攬陽人士,寶泰初年探花,監(jiān)考科舉憑買賣考題獲利五十余萬兩。”上面的人名,多是臧派的人。你是為了幫我找出這些人才與他們?yōu)槲榈膯?,先生?/br>去年的紅包背面也寫著人名,秦嘯看著上面的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臧纓從不說愛他,卻時時刻刻在愛著他。秦嘯按著臧纓給的名單開始肅清朝堂,手段極其強(qiáng)硬,這讓很多溫和派的老臣紛紛上書,就連王渡之也寫了折子。秦嘯這才意識到自己做得太急太過,接著下令減免受旱嚴(yán)重地區(qū)的賦稅。秦嘯獨(dú)自一人度過了一個極其寒冷的冬天。除夕當(dāng)天下雪了,那夜秦嘯請了百官來宮里共度除夕,見到了小花兒,秦嘯看著她就想起臧纓來,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得了王渡之一個冷酷的眼神。夜宴散場后已經(jīng)是深夜,雪積得有點(diǎn)厚。秦嘯一人在勤政殿門口堆了一個小雪人,小雪人的胸口上寫著“纓”字。“赤努爾明明都已經(jīng)成為了汗王,你為什么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