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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把石頭擺在兩人之間,石頭并不多,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有多少顆。汪涼秋看向臧纓,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你是小孩子,叔叔不欺負(fù)你,你可以找個小伙伴和你一起來完這個游戲,如果你們贏了,叔叔有獎勵?!?/br>小桃子噠噠跑了幾步,跑到一個小角落,扯出一個瘦巴巴的小孩子。捏在手里不舍得吃的糖,不時往那里飄的眼神,原來那里還有孩子。“叔叔,我要和小虎一起參加?!?/br>“那一起吧,我們請這位黑衣服叔叔做仲裁。”一大人兩小孩就對著一堆石頭開始數(shù)數(shù),一二三四......結(jié)果是兩個小孩贏了,臧纓身上沒帶東西,想把腰間的玉墜送給他們,一直沉默無言的汪涼秋拿出兩塊小點心:“小桃子和小虎今天真乖,來吃小點心,這是對你們的獎勵?!?/br>看著兩個孩子狼吞虎咽地吃著小點心,一旁的汪涼秋一臉淡然,好像小點心不是他給的一樣。“汪大人真是心細(xì)如塵。”“臧大人過獎?!?/br>臧纓對于汪涼秋這個年輕人是越來越滿意,壓低聲音問道:“汪大人可有意中人?”汪涼秋聞言,著實嚇了一跳,他猜不到臧纓問這句話的意圖,可他神色不改,說道:“暫無意中人?!?/br>臧纓一臉燦爛,“如此甚好,甚好?!边@個小角落似是世外桃源,前院的嘈雜并沒有傳到這里。他還想和汪涼秋說話,原本和和睦睦吃著小糕點的像個孩子竟讓哭起來了。臧纓急忙上去,抱住哭泣的小桃子,發(fā)現(xiàn)她手上出現(xiàn)了一道傷口,創(chuàng)口鋒利,似是被利器所傷。安撫好小桃子,臧纓累的出了一身汗,很久沒有這樣哄孩子了,這樣比起來,小花兒小時候還是比較乖的。“小虎你怎么了,怎么不去找別的小伙伴玩?”小虎沒吭聲,一張嘴就是哭聲。“我不小心的?!睌傞_手,是剛剛玩游戲的石頭,上面還帶著血跡。這石頭實在太鋒利了些。“既然是無心之失,待會兒和小桃子好好道歉就好了?!?/br>“臧大人,小桃子說想來給小虎道歉。”小虎停止哭泣,看著小桃子,“對不起,桃子,我不是故意的。”小桃子露出白白的牙齒,“不疼了,剛剛我哭得好大聲,嚇到你了對不起?!?/br>臧纓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兩個孩子,他小時候身邊可沒有這樣和善的玩伴。臧纓拿出紅頭繩,輕車熟路地幫小桃子扎起了小辮子。“好看嗎,好看嗎?”“桃子你在這里啊,快點來,吃飯了?!?/br>一個男人。這男人穿得算是整潔,臉上帶笑,左邊眉毛上有道疤,新的,結(jié)的痂還沒掉。“這幾位大人,瞧著面生?!?/br>臧纓起身,撣掉衣服上的灰,汪涼秋跟在身后,一言不發(fā)。“客氣客氣,陛下派下官來救濟山安縣的災(zāi)民?!?/br>“您就是臧大人?方大人說起您呢,草民是,秋離村村長。”言畢,正想下跪。臧纓扶起了他,“村長何須如此。桃子,快去吃飯,吃完了再來。”“小虎,趕緊來吃飯,小虎,小虎,你這個倔孩子?!?/br>小虎不知道為何不愿意跟著走,一手拉著臧纓的衣服不肯松開。村長厲聲道:“回去晚了就沒有東西吃了?!?/br>“算了,村長,這孩子先跟著我吧。”村長訕訕笑著,帶著小桃子走了。“你是臧纓臧大人嗎?”臧纓很好奇,這孩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你認(rèn)識我?”“我阿爹說,你是個好人?!?/br>☆、第十一章我要和小桃子一起吃臧纓聞言,展眉笑了,原本積聚在眉間的不悅煙消云散。很久沒人這樣說他。佞臣,小人,jian邪之徒,賣國賊。臧纓聽過很多人對他的評價,不管說的如何,他都是一笑置之。那些話聽多了,也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了。可是現(xiàn)在,有個孩子,說,臧纓是個好人。眼底好像要涌出淚水了。臧纓蹲下,微微仰頭看著小虎,“小虎,你錯了,我可是個壞人?!?/br>說完,還故意張大嘴,雙手做鷹爪狀,“你看,很可怕吧?!?/br>汪涼秋將這一一幕看在眼里記在心里。臧大人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活潑?小虎咯咯地笑了幾聲,“臧大人,您三年前來修河堤,我阿爹是那時候的領(lǐng)隊?!?/br>“我阿爹長得很高很壯,下巴都是胡子。”臧纓低頭沉思,確實,三年前有個長著絡(luò)腮胡的男人,身材高大,氣力驚人,性格豪爽,臧纓還與他喝過酒。“你家可是姓陳?”“對的,大人您還記得?阿爹說您修河堤用的是最好最硬的石頭,和那些偷工減料的官員不一樣。”是了,當(dāng)時臧纓執(zhí)意要用堅硬的青岡巖代替常用的松山石,遭到了監(jiān)察史的強烈反對。其一,青岡巖價格稍貴,其二,青岡巖硬度大,修筑時所需時間延長,這會浪費更多的人力物力。臧纓何嘗不知,他把這些都算進去,工程不過十五萬兩,工部卻欺他新上任,價格注水,連材料也以次充好。那個監(jiān)察史因為這件事和臧纓鬧得很不愉快,在停工三日后還是采取了臧纓的意見,用了青岡巖。既然用的是最好的材料,為什么河堤在這水量并不大的冬天塌了?臧纓微微皺眉,回想三年前來江州監(jiān)修河道的事情。石料沒問題,當(dāng)初服徭役的壯年都是山安縣調(diào)的,因為修的是和自己息息相關(guān)的河道,那些人也格外用心。到底是為什么會塌?臧纓心中隱隱有些不安。汪涼秋就臧纓想事情想得入神,也沒有打擾他,向小虎招招手,逗弄著孩子。“涼秋。”臧纓突然出聲喊他,汪涼秋被嚇了一下。畢竟臧纓之前都是以汪大人相稱。“臧大人有何吩咐?”臧纓一改剛剛滿臉嚴(yán)肅,笑了,“我們?nèi)コ燥??!?/br>原來臧大人笑起來有梨渦。陛下知不知道呢?汪涼秋抱著孩子跟在臧纓后面,在臧纓走錯兩次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阻止,“大人,飯廳在這邊?!?/br>“哦哦哦,還是你們小年輕厲害?!?/br>三人用過飯,方制過來了。小虎一反剛剛和臧纓的親熱模樣,躲在了臧纓身后。“小虎,今天的飯菜好吃嗎?”小虎沒回答方制,只是躲在臧纓身后,臧纓感到這孩子用力地絞著他的衣服。臧纓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