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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摟進(jìn)懷里,抱了一會兒,才伸手去接小晨晨。錦川卻沒有放手,“夫君辛苦了一天,晨晨還是我來抱吧?!?/br>“再辛苦抱他的力氣還是有的?!庇嘀垡琅f堅(jiān)持。之后就抱著晨晨,一直走到偏廳,等賀老太太讓廚房的人把飯菜送上來,他才重新把小晨晨給到錦川。賀家給他們?nèi)耸菃为?dú)準(zhǔn)備的晚飯,好吃又不容易積食,吃完飯,三人也沒交流考試的事情,休息了一會兒消食,就各自回住的地方。余舟一家三口住的院子就在賀云旗的旁邊,余溫良就住在賀云旗院子里,所以三人路上又閑聊了一路。回到住的地方,屋內(nèi)只余舟一家三口,待洗漱完,便到了晨晨睡覺的時間,余舟就抱著兒子躺床上哄他睡覺。錦川知道自家兒子一向很乖,晚上臨睡前不哭不鬧的,只需哄上片刻就能睡著,所以也沒攔著余舟,自己去給余舟整理考籃里的東西。考場能帶進(jìn)去的東西少,所以他整理完頂多也就花了一盞茶的時間。給考籃里少的東西都添上,他又把余舟取下來的大氅收進(jìn)衣柜,重新找了件出來。今天晚上這件大氅他用安神的熏香熏過一會兒,余舟從考場出來后披著可以舒緩精神,但明天早上去考試的時候再披就不合適了。錦川弄好之后,再回到床邊的時,就見自家哄兒子睡覺的夫君已經(jīng)把自己哄睡著,甚至還從未有過的打起了小呼嚕。而被哄的兒子,則睜著雙大眼睛一會兒看看這,一會兒看看那,比被哄之前還要更精神了。錦川沒忍住無聲地笑了下,才上前去給自家夫君蓋好被子,又坐在床沿邊,輕輕拍著兒子的襁褓,哄兒子睡覺。這次晨晨很快就睡著了。錦川又等了會兒,確認(rèn)兒子睡沉了之后,才抱著去了隔壁。接著又連續(xù)考了四天,縣試才考完。在考第二場的時候,第一場的成績就已經(jīng)出來,不過只公布了前五十名的座位號,并未公布姓名。賀家所有的人似乎對成績這件事都不關(guān)心,每天除了早起送賀云旗去考試,晚上等他回來,就是討論要給他們?nèi)藴?zhǔn)備什么吃的。錦川受她們影響,又想到即便知道前面的名次,后面照樣得考,還容易影響心境,便也干脆沒去看。因此直到最后一場成績公布前,余舟三人都完全不知道自己前面幾場的排名如何。73第七十三章發(fā)案縣試二月十六日開考,二十日考完,末場發(fā)案時間在定在二月二十六日。余舟考完第二天就帶著錦川和小晨晨回了家里。之后幾日,一家三口就待在自己那一方小院里,哪都沒去,反正糧食家里都有,院子里那個小菜圃里的蔬菜也足夠他們吃的。村里人不知道是被里正提點(diǎn)過還是其他原因,也沒人來他們家問東問西的,除了陳家?guī)兹伺紶栠^來轉(zhuǎn)轉(zhuǎn)之外,就再無其他客人。至于陳家人,余舟自己不說的話,他們更不會主動提及跟考試有關(guān)的事情。幾天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過,二十五日這天下午,余舟又帶著錦川跟晨晨去了鎮(zhèn)上。只是這回沒再住進(jìn)賀府,而是住到了先前看好的那家茶樓。去鎮(zhèn)上的途中,余舟抱著晨晨,錦川則背著晨晨晚上喝的羊奶,跟要用的東西。看著自己夫君抱著兒子在路上這里瞧瞧,那里看看,如同閑庭信步一般,錦川還是沒忍住,不經(jīng)意般提了下跟考試有關(guān)的事情,“夫君對這次縣試錄取的名次可有猜測?”余舟斜睨了錦川一眼,接著看向懷里的兒子,笑著道:“我還以為你爹爹會一直忍著不問呢?!?/br>錦川輕哼了一聲,“這不是馬上就要發(fā)案了么,我好奇一下夫君猜測的結(jié)果會不會跟縣試成績一樣,不行嗎?”“行行行,”余舟笑著連連應(yīng)下,只是接著話音一轉(zhuǎn),問道:“你就不擔(dān)心我沒被錄取嗎?”錦川驕傲地抬了抬下巴,“且不說我自信夫君的學(xué)問,就是以我對夫君的了解,若是覺得自己沒考好,這幾日能過得這么悠閑自在?”余舟‘哈哈’大笑了幾聲,伸出一根手指給小手一抓一抓的晨晨捏著玩,這才道:“這回參加縣試的書生,我雖不是所有人都認(rèn)識,但學(xué)問只要不是太差的,這兩年大多也在各種場所接觸過,再結(jié)合這次縣試題目的難度。”說到這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xù)道:“如無意外的話,云旗應(yīng)該是案首無疑了。溫良年紀(jì)尚小,但學(xué)問不錯,應(yīng)該在十名左右?!?/br>錦川抬眼看了下余舟,眼神里盡是無奈,“夫君說了這么多,就是沒說到自己的。”“我的話……”余舟緩緩道,“前十應(yīng)該是穩(wěn)的吧?!?/br>錦川猛地睜大了眼,他對自己的夫君再了解不過,兩年前正式跟文夫子學(xué)習(xí)之前,雖然字寫得不錯,也能寫出扣人心弦的話本,但學(xué)問說是一塌糊涂也不為過。光是讀書人最先背的,他家夫君都不能完全背下來。這兩年來,他當(dāng)然知道自家夫君讀書有多刻苦,但也就兩年的時間而已。若這樣就進(jìn)了縣試前十,享有比普通縣試錄取者要高的榮耀,恐怕會引得不少讀書人羨慕甚至是嫉妒。他可沒忘了兩年前登高會的時候,可是有人覺得他夫君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若真進(jìn)了縣前十,到時候名字掛在長案前排,風(fēng)光也定是無限。余舟看著錦川的表情由最開始的震驚緩緩變?yōu)閾?dān)憂,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定格在暗喜上面,便故意道:“這么久不說話,是不相信你夫君的能力?”“當(dāng)然不是,”錦川想也不想地道,“就是覺得……夫君你真是太厲害了?!闭f后面這句話的時候,錦川特意用了夸張的崇拜語氣。余舟故意嘆了口氣,“我還以為夫郎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呢?!?/br>錦川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在打什么壞主意,也跟著做出一副特別惋惜的表情,“那可真是遺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