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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男人赫然就是他們剛剛見到過的秦正。他長大嘴巴,“我草,咱的室友來頭竟然這么大??”李離拿過他的手機(jī)仔細(xì)看了看新聞,奇怪道:“秦氏集團(tuán)?”“怎么?你聽說過?”徐英抬頭看他。“在我們那兒很有名。”李離仔細(xì)看著照片上穿著西裝的秦正,越看越覺得眼熟,“如果不是演員,那我究竟在哪里見過他呢...”“敦煌?!?/br>“敦煌?我怎么會在敦煌見過他,我——”李離抬頭看向突然說話的安庚,嘴中的話戛然而止,像是意識到什么整個人都僵住了。安庚抬頭看著李離,此時他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平常,語氣平靜地說:“你在敦煌見過他,那個時候他還不叫秦正?!?/br>一旁的徐英顯得有些一頭霧水,“怎么你們都認(rèn)識他?這個什么秦氏集團(tuán)這么有名的嗎?”安庚低下頭,抿了下嘴,“是很有名?!?/br>李離默默將手機(jī)還給徐英,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多嘴,閉嘴吃飯。他抬頭瞄了兩眼安庚,雖然看樣子秦正現(xiàn)在混得還挺牛逼的,一個多月沒來學(xué)校都一點(diǎn)事沒有,來露個面還全程都有導(dǎo)員跟著保駕護(hù)航,估計未來也不會常來學(xué)校,更不會來宿舍住。但他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這可跟身邊放了個不知什么時候會炸的隱形炸彈沒什么區(qū)別。萬一哪天就突然爆了呢?雖然徐英對三人間突如其來的沉默感到有些摸不清頭腦,但見李離對他使了好幾回眼神,眼皮都快抽筋了,他也就乖乖閉上了嘴,回到宿舍就躺床上打游戲去了。倒是安庚臉色無異地走進(jìn)了浴室,看樣子像是要洗澡。聽到浴室唰唰的水聲后徐英才從床上爬起來,抬頭問李離,“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搞得好像只有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李離對他豎了根指頭,“噓,別多問,打你的游戲去?!?/br>徐英撇撇嘴,“不說拉倒,我還不想知道呢。”說完他重重翻了個身,背對著李離在游戲里泄憤去了。等安庚洗完澡出來,李離默默走到他旁邊,在他桌上放了個橘子。安庚停下擦頭發(fā)的手,抬頭看他,“干嘛?”“請你吃?!崩铍x說。“哦,謝謝?!卑哺情_橘子,掰出一瓣放在嘴里。“甜嗎?”李離問他。“湊合?!卑哺咽O碌囊话堰f給他,“你吃嗎?”李離搖搖頭。安庚見狀直接把剩下的橘子全放進(jìn)嘴里,努力嚼了幾口咽進(jìn)了肚子。等橘子都已經(jīng)吃完,身邊的李離還站著沒走,安庚抬頭問他:“還有什么事?”“你...”李離有些遲疑地開口,“還好吧?”“我有什么可不好的?!卑哺荒樧匀坏卣f。“如果有八卦想講給我聽,我隨時奉陪哦?!崩铍x看著他說。“我也是哦?!币慌源采洗蛑螒虻男煊⒁贿厷⒅肢F一邊喊道。李離無奈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嫌棄道:“怎么哪都有你。”安庚看著他們二人,笑了下,“我真的沒事?!?/br>李離狐疑地看著他,“你確定?”“確定?!卑哺D了下,接著說:“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br>李離看著他,幾秒鐘后說:“那好吧,那我就不假惺惺地關(guān)心你了,怪rou麻的?!?/br>“你也知道啊,我都快被你惡心死了,趕緊洗澡去吧,一會兒該沒熱水了。”安庚說。“是哦?!崩铍x抬手看了眼表,發(fā)現(xiàn)離停水還有半個小時,趕緊轉(zhuǎn)身拿起衣服進(jìn)了浴室。晚上夜深,宿舍里恢復(fù)了安靜,連徐英都放下手機(jī)入了睡。只有安庚依舊躺在床上睡不著。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腦海里全是下午在教室里看到李墨西的那一眼。雖然只有一眼但他還是看出來他瘦了,臉上的線條比之前更明顯了些。頭發(fā)倒是長了不少,不再像之前剛剃頭那會兒,乍一看就像個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二流子。人挺精神,穿著西裝板板正正的,看著還挺唬人的,像是個總經(jīng)理的模樣。不過一個堂堂總經(jīng)理怎么會大老遠(yuǎn)的跑來W城來讀書?安庚有些小心眼地惡意揣測到,莫非是被秦氏集團(tuán)的人給排擠到這里來了?這小子混得也不怎么樣嘛。他在心中悄悄地幸災(zāi)樂禍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坐起來,看著和自己床連著的從開學(xué)來就一直空著的床位,不禁想到如果李墨西住在這里會是什么樣。嗯...不怎么樣。光是想想那個畫面就令人心情不愉快。他個混蛋玩意,敢來住試試。來就打斷他的腿。當(dāng)天晚上安庚不知道自己是幾點(diǎn)睡的,反正挺晚的,直到睡前那一秒他都還在心中咒罵著李墨西。以至于早上的鬧鈴沒能叫醒他,叫醒他的是李離一連串的噴嚏聲。“你感冒了?”安庚從床上探出個腦袋看著下面一直不斷打噴嚏的李離。“不...阿嚏...知道...阿嚏...”李離的鼻子都變紅了。“看起來是感冒了?!卑哺f。李離揉了揉鼻尖,帶著重重的鼻音說:“可能是昨晚洗澡洗的,洗一半突然沒熱水了,堅持用冷水洗完的?!?/br>安庚不帶感情地說:“活該,誰讓你那么墨跡。”他從床上翻下來,伸了個懶腰,對還在打著噴嚏的李離說:“一會兒下課去買點(diǎn)藥吧,別把我和徐英傳染了?!?/br>李離因打噴嚏而無法騰出嘴來罵他,只好忙里抽出手指對他比了個中指,以此表達(dá)自己對他濃重的鄙視。到中午下課的時候,李離整個人都萎靡了,拽著安庚的衣角說自己快不行了。安庚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fā)燒?!?/br>“那也不行了,我感覺我快死了?!崩铍x沒力氣地說。“一會兒去拿點(diǎn)藥,下午回宿舍睡一覺,我?guī)湍阏埣佟!卑哺龑λf。李離抱著他的胳膊,頗有些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