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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庚伸了個懶腰,對他說:“快起床,到樓下吃碗面去。”“不去。”鐘一轉(zhuǎn)身夾住被子又要繼續(xù)睡。安庚抬腿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快起?!?/br>“不?!辩娨话涯樎裨诒蛔又?,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安庚看了眼他這副鴕鳥楊,說:“我請客?!?/br>“.....”“可以加雙份rou?!?/br>“.....”“三份,再加一個煎蛋?!?/br>“...成交?!?/br>好不容易催著鐘一起床,到玄關(guān)換鞋時,安庚的后腰因彎腰拿鞋的動作感到一陣酸痛,他轉(zhuǎn)頭咬牙切齒地瞪了鐘一一眼。鐘一被瞪得一臉無辜,“怎么了?”“你大爺?shù)??!卑哺а来┖眯?,扶著腰站起來?/br>“哦...”鐘一恍然大悟,看了眼他的腰,伸手幫他揉了揉,“腰又疼了?”安庚一把將他的手打開,怒瞪他一眼,“不然呢?”鐘一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弄疼你的,下次不會了?!?/br>“滾,沒有下次了?!卑哺龥]好氣地說。“別嘛...”鐘一說著,突然余光看到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李墨西,轉(zhuǎn)過頭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頭上的紗布,“墨西你的頭發(fā)呢?剃沒啦?”李墨西面無表情,對他冷淡道:“我認識你?”鐘一有些詫異,回過頭看了眼安庚。安庚此時也抬頭看著李墨西,抿了下嘴沒有說話。李墨西掃了他們二人一眼,端著水杯轉(zhuǎn)身進了房間,將門緊緊閉上。鐘一張了張嘴,十分茫然地扭頭問安庚:“這是墨西嗎?我怎么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安庚垂眼打開門,說:“下去再和你說?!?/br>等安庚把鐘一送走再上樓,李墨西已經(jīng)不在家中,不知又去哪了。他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李墨西的房間門大開著,從客廳可以將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安庚在家里繞了幾圈都沒發(fā)現(xiàn)李墨西的身影,最后嘆了口氣,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隨意掃了幾眼。電視上正在播著新聞,汾城有名的秦氏集團近日開動的酒店項目剛開工沒幾天工地便發(fā)生了事故,死了好幾名工人,受傷人數(shù)眾多。安庚看著電視上播放著的雖然已經(jīng)打過馬賽克、但依舊觸目驚心的畫面,不禁咋舌。“汾城集團董事長以及各高管于今日下午2點召開了記者會,向廣大群眾、遇害工人及家屬表達了深深的歉意,并表示會在內(nèi)部嚴厲徹查此事,堅決將此事負責到底。”新聞播完,安庚又看了幾個綜藝節(jié)目,都不太好看,沒有哪個節(jié)目能讓他撐著看完超過十分鐘的。最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換臺中,他漸漸倒在沙發(fā)上,又睡了過去。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他現(xiàn)在的身體不比以前了,只不過是前夜喝酒喝到兩三點,都讓他今天一整天都沒什么精神,上眼皮和下眼皮瘋狂打架,隨時隨地都能倒頭就睡。要是擱以前,他能連續(xù)一周每天都在網(wǎng)吧通宵,第二天還能生龍活虎地到學(xué)校去氣哭年輕女老師去。這一覺醒來,是被家中的門鈴吵醒。安庚揉了揉眼睛,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呆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站起身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李墨西,見到他,安庚先是打了個哈欠,隨后嘟囔道:“都說了給你把鑰匙了,每天都得我給你開門,要是哪天我不在家怎么辦?”李墨西掃了他一眼,“你在睡覺?”安庚點點頭,回身把不知播了多久的電視關(guān)掉,問進了門的李墨西,“你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李墨西看著他,沒說話。安庚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副啞巴樣,自顧自地說:“不吃就算了,反正我也不太餓?!?/br>說完他便轉(zhuǎn)身準備回房間,但還沒等他走到房間門口,李墨西突然在身后語氣冷淡道:“你的人際關(guān)系一直都這么亂嗎?”安庚沒明白他的意思,轉(zhuǎn)過身看他,“什么?”李墨西看著他,眼中不帶感情,“你們這種關(guān)系已經(jīng)維系了多久了?”安庚被他說得有點暈乎,“不是,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明白?”李墨西看樣子像是不愿與他多說,十分冷漠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被留在原地的安庚簡直一頭霧水,不知李墨西剛剛到底在抽什么瘋,胡言亂語了一堆什么玩意。難不成他昨晚也喝多了?正文第77章第二天李墨西沒有出門,安庚先他一步出了門,他去上補習(xí)課。本來出門之前他想問一句李墨西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后來一想問也是白問,除了得到一個壞臉色以及冷嘲熱諷外落不得什么好,還不如不問,于是便自己一人出門了。到補習(xí)班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李依依,安庚剛想轉(zhuǎn)身溜走,李依依卻已經(jīng)看到他,快步擋在他面前。他只好停下腳步,無奈看著李依依:“干什么?”“你最近怎么一直都是一個人過來,李墨西呢?”李依依盯著他,手攔在前面不讓他走。安庚不想理會她,敷衍道:“不知道。”李依依不滿地擰起眉,眼中帶著懷疑,“你怎么會不知道?他不是住在你家嗎,他最近去哪了,怎么連學(xué)校都沒去?”“你這么關(guān)心他,自己去問他啊。”安庚沒好氣地說。“你——”李依依挑起眉瞪著他,“我要是能聯(lián)系到他我還會來找你問?”安庚面對她毫不留情,說話十分傷人:“既然他不愿意理你,你還執(zhí)意要知道他的消息干什么?”李依依被他的話給氣到了,一幅要氣炸了的模樣。但她又一時想不出可以用什么話來反駁,只能干巴巴地瞪著他,以此來表達自己極度的不滿。不過安庚并不吃這套,對此一貫地視而不見,并很有禮貌地對她說:“麻煩讓一下,上課鈴快響了?!?/br>說完他便把李依依的手推開,抱著書走進教室。因為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