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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手抓著羊排,啃得滿嘴是油,抬頭看見他們,興奮地亮了下眼珠子,嚼巴幾下把嘴中的rou咽下,沖他們揮了揮手,喊道:“好巧啊,你們也來這里吃飯?。 ?/br>安庚此時只想立馬轉(zhuǎn)身走出去,避開這個冤家。但無奈他們來的是一家自助店,店里主打菜品是烤全羊,按人頭收費(fèi),進(jìn)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交了錢。安庚本想裝作沒看見男生,拉著李墨西準(zhǔn)備去另外一邊,但男生此時已經(jīng)舉著羊排朝他們走過來,蹦跶著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你們也住這里啊,真是太巧了。”他言語之中都是興奮,像是碰見親人一般。安庚與他相反,只覺得自己運(yùn)氣太差,出門吃個飯都能碰見冤家。“是啊?!彼笱苤?。“來一起吃吧,我一個人一桌,這里人多,位置很少的?!蹦猩f。安庚掃了一圈,果不其然,店里很熱鬧,基本沒有空閑的位置,如果不選擇去和男生同桌,估計(jì)得排隊(duì)等一會兒。但他的肚子此時在店里不斷飄過來的烤全羊的味道下已經(jīng)咕咕直叫,**難耐了。最后還是敗在食欲下,安庚一晚上連舉兩次白旗,跟著男生走到他的桌子前,和他一同坐下。第26章雖然是自助餐廳,但還是以點(diǎn)單的模式運(yùn)營,安庚和李墨西先要了雙人份的烤全羊。“喝啤酒嗎?這里啤酒無限供應(yīng)哦?!蹦猩谒麄凕c(diǎn)完單后說。安庚扭頭看了他一眼,以及他手邊的酒瓶,“你成年了嗎?”男生頓了一下,反擊道:“難道你就成年了?”“....”安庚抬頭叫住服務(wù)員,“拿十瓶冰啤酒?!?/br>羊rou很好吃,酒也很好喝,所以最后桌上除了李墨西還清醒著,男生和安庚都已經(jīng)微醺了。李墨西見怪不怪地看著他們,默默又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話說...”安庚睜著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男生,“你叫什么來著?”男生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緩緩說:“李離?!?/br>“莉莉?”安庚吧唧了一下嘴,“好娘的名字,是你的小名嗎,還是外國名,lily?”“你是不是耳朵不好?”男生嫌棄地看著他,“是李離!李!離!”“哦?!卑哺土颂投?,“聽到了,別那么大聲,吵得我頭疼?!?/br>見他們兩個的醉樣,李墨西搖了搖頭,起身說:“我去趟廁所?!?/br>等李墨西離開了,李離突然湊近安庚,小聲說:“你倆到底什么關(guān)系???”安庚看著李離,皺了下眉,“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br>“那就是在曖昧?”李離說。安庚又搖頭,“他不是。”李離表情瞬間嚴(yán)肅,“難不成你想直掰彎?我可警告你哦,最好不要這樣做,會死得很慘的?!?/br>“嘖。”安庚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瞎想什么呢?你從哪看出來我對他有意思了?cao?!?/br>“難道你對他沒意思嗎?我覺得你倆還能曖昧的?!崩铍x眨了眨眼。“放屁?!卑哺盅鲱^喝了口酒,眼神迷離地看著酒瓶,低聲說,“我喜歡的人不是他?!?/br>“哦,那看來是我誤會了?!崩铍x聳了聳肩,“不過你倆看起來還挺般配的,站一起挺亮眼?!?/br>突然他眼睛亮了亮,“不過墨西長得還挺合我胃口的,既然你對他沒意思,那我追他你應(yīng)該不反對吧?”安庚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說什么?”“長得又帥,身材又好,腿又長,而且人看起來也不錯,難得的天菜?。 崩铍x說。安庚皺眉:“你不是說不能直掰彎嗎?會死得很慘的?!?/br>李離擺擺手,“那是說你,我沒關(guān)系,我都已經(jīng)死多少回了,不在乎這一回?!?/br>安庚伸手指著他,神情難得嚴(yán)肅,“我警告你,不許打李墨西的主意?!?/br>李離詫異地看著他,“你這么嚴(yán)肅干什么?你不是對他沒意思嗎?”“那也不行?!卑哺ら_頭,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趁早換目標(biāo)吧?!?/br>李離性子起得急,消失得也快,無所謂地說:“好吧,那就算了?!?/br>等李墨西從廁所回來,他們也吃得差不多,準(zhǔn)備散場了。李離跟他們不是同一個客棧,晃著身子從反方向離開了,走之前朝他們揮了揮手,就當(dāng)是告別了。李墨西和安庚往自己的客棧走,路上安庚走路歪七扭八,直線都走不了,但還是堅(jiān)定地拒絕了李墨西想要攙著他的意圖,堅(jiān)持自己走回去。回到客棧,他一下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像是累極了。李墨西蹲在他旁邊,低頭看他的腳腕,腫的地方還是那么大,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他有些懊惱地說:“早知道不讓你喝酒了。”安庚在床上睜開眼睛,附和他,“嗯,羊rou也不該吃?!?/br>李墨西抬頭看著他,“為什么羊rou也不能吃?”“因?yàn)檠騬ou屬于發(fā)物。”“什么是發(fā)物?”“...算了,你不用知道也行?!?/br>李墨西卻不放棄,拿出手機(jī)搜索發(fā)物。看著搜索出來的文字他深深皺起眉頭,記下來除了羊rou外其他的發(fā)物,暗自發(fā)誓這幾天決不讓安庚吃這些食物。第二天安庚的腳腕依舊沒有要康復(fù)的跡象,兩人只能打車去市區(qū)找了家醫(yī)院,拍了片后醫(yī)生給上了藥包扎起來,并叮囑安庚近段時間都不要多動,需要靜養(yǎng)。安庚看著腳腕用紗布包裹著的大大的一個包,深深嘆了口氣。沒辦法,腳廢了一只,旅游也因此沒法繼續(xù)下去,兩人只好準(zhǔn)備訂票回家。回程買的直達(dá)的機(jī)票,不用轉(zhuǎn)機(jī),坐了幾個小時飛機(jī)后,兩人又回到了熟悉的城市。安庚沒有事先告訴安天和王琴自己今天回來,所以到家的時候,家里空無一人。他先被李墨西攙扶進(jìn)房間里,然后就看著李墨西跟個陀螺一樣,一個人忙前忙后,把他們兩人的行李都整理好,然后把臟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干凈衣服掛在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