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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歲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能放我走了嗎?”

其實秦笛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尖刻與逞強有多可惡,但越是這樣他越會擺出這樣的嘴臉,好像把人故意推開就能證明他確實是不值得被愛的,不值得被愛的人就不必接受束縛與管教,然后他就可以自生自滅,不再招惹任何不應(yīng)該擁有的人與事。

但祁松言不吃他這一套。

還是這塊樓腳的陰影,昨天他在這里把秦笛抱在懷里,滿是疼惜。今天他托住這張試圖激怒他的臉狠狠吻下來,把他的氧氣都奪走,叫他不再將脆弱蓋在尖銳底下,叫他失去轉(zhuǎn)身離開的念頭。

秦笛是在他吻下來的第一秒哭出來的。

積著水的玻璃魚缸只是因為壓實了四角才沒有溢出水來,但當(dāng)他唯一藏在心里的人銜住了他的唇,所有委屈瞬間涌起掀翻了掩蓋。鼻腔的酸楚不斷沖向淚腺,他忘了這是在外面,只能雙手揪著祁松言的衣領(lǐng),與他一起撕咬咸澀的滋味。

他還是跟祁松言回了家,在終于四下無人的房間,甩掉外套和鞋子,攀在他身上,像一株藤蔓。他的心底微弱地呼喊著他并不想走,太小聲,可祁松言卻好像都聽得見。他們沒有回到臥室,甚至沒有來得及將客廳敞亮的落地玻璃用窗簾遮好。沙發(fā)是可以盛得下故事的地點,兩個人互相發(fā)泄積攢的情緒,都忘了應(yīng)該害羞或是溫柔。

秦笛從來不會求饒,可他被祁松言按在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太狼狽了。衛(wèi)衣和白棉襪雖然還穿得好好的,但其余觸得到空氣的地方都不能多看。他依稀記得連牙關(guān)也咬不住的時候,他對祁松言說:“我們做吧?!笨墒瞧钏裳哉f不行,面無表情地低下頭繼續(xù)對付他幾近干涸的水潭,甚至動用了他兩天來一直重復(fù)“不行”兩個字的這張嘴。

秦笛在沒有開燈的房間,付出了全部的雨和露,然后在祁松言模糊的低語中,落入了昏沉的睡夢。

再次睜開眼時,厚實的窗簾遮不住爭先恐后跳入室內(nèi)的日光,秦笛的呼吸撞在一塊胸膛上,他從自己心口抬起手,不知什么時候被塞進(jìn)了手帕。頭頂傳來溫柔的聲音:“醒了?”這是他熟悉的祁松言,大手捏著他后頸,滑下來與他對視,幾秒之后給了他一個比晨曦還明燦的笑。

疲憊與委屈的余韻又泛了一絲上來,他去環(huán)祁松言的頸子,被拍著背哄夠了又卷走所有被子,絕不讓一絲不掛的自己暴露在空氣中,像顆粽子似的跳進(jìn)衣柜翻了幾件衣服。祁松言把脫在一旁的T恤再穿起來,路過他胡擼了一把絨蓬蓬的后腦勺,笑著出去熱早餐。

盡管昨晚似乎被細(xì)致地清潔過,秦笛還是徹底地洗了個澡,穿戴妥帖,重新做人??墒且币暺钏裳詫嵲谑翘y了,憋悶,委屈,憤怒,絕望,當(dāng)這些情緒像泡沫逐漸消落,就只剩瘋狂后的羞恥徘徊在隱隱發(fā)酸的后腰附近。雖然記憶混亂又模糊,但流程卻莫名清晰地留存在腦海,沙發(fā)上的相互撕扯,被面上的單方面制裁,甚至哭啞了嗓子求歡卻被拒絕,最后體力不支帶著滿身泥濘睡過去。秦笛耳廓比托盤里的草莓果醬還要紅,拿起杯子把牛奶喝出了五糧液的氣勢,干完一杯,打了個奶嗝兒。

祁松言用果醬勺敲敲他盤子,“昨晚上沒吃飯,你別光喝奶,把三明治吃了,給你多加了雞rou和煎蛋?!?/br>
秦笛飛快地瞥了他一眼,面前的這個人又是體貼開朗的模范男友祁松言了,可是“昨晚”“奶”“雞”“蛋”這幾個詞同時出現(xiàn)在一個句子中的時候…怎么就變味兒了呢?!秦笛繞過那塊特制三明治,用吐司夾了果醬吃。

祁松言有點叫不準(zhǔn)他到底消沒消氣,睜眼的擁抱萬一是睡懵的后遺癥呢?他自己的氣是昨晚大概第二輪就消了的,畢竟那會兒秦笛已經(jīng)哭得眼皮發(fā)紅,再氣也抵不過心疼。也幸虧很快就消了,不然當(dāng)秦笛淚眼汪汪地對他說“我們做吧”的時候,他可能會因為憋氣而變得極為不理智,一時沖動犯了錯誤,雖然他也不懂,都成年了這算哪門子錯誤。

“不愛吃這個啊?”他指指被冷落的三明治。

秦笛從喉嚨眼兒吭了個含糊的“嗯。”

祁松言站起來,越過餐桌去嘗他唇縫的果醬,故意問他:“這個呢?”

秦笛感覺后腰到后腦好像打通了什么神秘通道,金光锃亮的火花熱烈地迸濺,灼得發(fā)絲打卷,若不是及時捂住心口,幾乎要像只小羊一樣咩出聲。一直以來,祁松言都是很紳士的,孜孜不倦耍流氓的只有他自己,可是一夜之間或者說這兩夜之間,他們的關(guān)系好像突然變得不太一樣,他又說不上哪里不一樣,心亂成毛線團,勉強踩著腳背坐立不安地捱到祁松言吃完早飯,便立刻拉他去飄窗談話。

“我問你答,騙人我就跑,同意你就親親我。”

祁松言盤起腿,傾身親了一下他的鼻尖,“問吧?!?/br>
“到底為什么非要讓我去考試?”

“因為它對高考來說很重要,而現(xiàn)在,對你來說沒什么比高考重要。你努力這么久了,我不想你走向未來的路被別的什么絆住腳?!?/br>
“那你好好說不行嗎,兇什么?”

“我這個演技,只能是這個水平了,不過你這兩天經(jīng)歷太多了,不然也不至于看不出來或者想不明白。我知道你心里憋著一股氣兒,在我這才能崩潰,順毛摸你你又要哭,你一哭,我肯定扛不住。除了硬碰硬把咱倆這股氣兒各自憋住,我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br>
“那…昨天為什么那么對我?”

“昨天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你知不知道你氣人的時候有多可惡?走投無路就冒犯了一回。給你道歉好不好?我錯了?!?/br>
“我都說可以再那什么冒犯一下你又不愿意…”

祁松言捏捏他從醒來就沒退過血色的耳垂,“我太愿意了,但不是現(xiàn)在?!?/br>
“為什么啊?”

“不夸張,我昨晚抱著你睡,一宿就沒冷靜下來。這個開關(guān)再給我按開,我真的不用高考了?!闭`國的從來就不是美人兒,是定力不行的君主,祁松言想想昨晚上秦笛縮在他懷里,自己天人交戰(zhàn)八百回合的場景,滿心羞愧。

秦笛抱著小抱枕,低頭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他把秦笛的手拉過來,掀開一點紗布朝里檢查了一下傷口。順嘴催:“還有什么想問的,快問,不然打這一宿草稿我要忘了?!?/br>
“…求婚還算嗎?”

“什么時候求的婚?”

“我不管!就是求了!你想買房子,想和我成家!這就是求婚!”

秦笛著急,抽了一下手,嚇得祁松言趕緊捧著拉回來,摩挲了兩下。

“對,我沒你活不了。你輕點撲棱?!?/br>
秦笛被他摩挲得氣短,眉眼軟下來?!拔医裉斓没丶铱纯?。大姨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到?!?/br>
“晚上送你回去,再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