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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和擁抱,忙著汲取多多的愛意,灌入自己干涸的小罐子,卻忘記再往前走,總要撞上些難以抑制的沖動。他想起親吻時,祁松言輕易不過多觸碰他的那雙手,想起他寧可傾著半身費力回避的動作,臉一點點紅了個透??伤€什么都不會,莽撞笨拙,不禁碰,嘴又硬,真是個糟糕的親昵對象。祁松言坐了半天,只覺得自己滿身都是秦笛的味道,余光看他臉頰緋紅地拽著衣擺,根本冷靜不下來。他不敢招待秦笛在家里洗澡,怕他走了之后自己會像個變態(tài)一樣抱著被子睡他用過的浴室,只能硬著頭皮等火消了給他找件衣服換??墒腔鸬降自趺床拍芟。еドw,閉閉眼開始默背,剛背到“以手撫膺坐長嘆”,就聽秦笛小聲問:“祁妙,你家…是不是有兩個衛(wèi)生間?!?/br>第36章暑假祁松言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變態(tài)程度,秦笛在屬于他的次臥衛(wèi)生間里做了比洗澡更讓他抓狂的事兒。他從主臥衛(wèi)生間出來時,秦笛已經(jīng)連衣服也換好了,雖然眼睛根本不知在看哪,書也忘了借,但還是記得踮著腳吻了吻他的酒窩才逃跑。秦笛走后,祁松言坐在次臥的衛(wèi)生間馬桶蓋上,再次把自己掏得空空如也。主動吻他是喜歡,衣擺遮的是反應(yīng),那明明共處一室卻要隔著墻,鎖了門,各自解決,這到底是為什么…祁松言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順便掏空了大腦,窩在被子里怎么也想不通。他其實很樂意和秦笛做點壞事,也不一定要十分壞,有那么一丟丟壞他就很高興了,可是秦笛好像只喜歡親親抱抱舉高高。秦笛不提,他也不太敢輕舉妄動,畢竟祁妙是一名紳士,對兩情相悅的戀愛對象更要有十足的尊重。今天,算情不自禁吧,秦笛應(yīng)該沒介意,但自己還是要引以為戒。祁松言摸過床頭的果凍自罰了一杯。秦笛跑回家的時候,積雨的云已奔向鄰城,只留一袂裙角,明艷地掛在西邊。雨后的空氣是香水薄荷味,織著植物的香氣,又多了一絲清涼。他伸了胳膊去掩窗,紅色小痣周圍還有祁松言吻過的淺淺粉痕,像窗外從晚霞中析出的一片淡云,托起鮮紅的星。他坐下來,怔怔出神,過了許久,拉開領(lǐng)口,向里張望了一瞬,又趕緊按住,怕什么飛出來,又怕什么飛進(jìn)去。撲通撲通,胸腔里鬧了一下午的那顆心臟又在吵。吵有什么用,跑都跑了。但學(xué)霸秦笛絕不會再次一敗涂地,無知令人恐慌,學(xué)習(xí)使人強壯。秦笛咬著嘴唇,在手機上敲了幾個關(guān)鍵詞。屋檐滴落的雨點折射了云霞,也映出一張燒紅了卻強自鎮(zhèn)定的臉。最后一個暑假開始了。沒有被成堆的作業(yè)和即將開學(xué)的恐懼?jǐn)f得火燒尾巴的假期,不是真正的假期。人類擅長在死線前面支上燒烤攤,用聲音劈叉的音響給冰啤酒開瓶做伴奏,并指著死線的紅光跟朋友碰杯:“再走一個!不醉不歸!”從下一個暑假開始,新高三的小朋友們將不再有六科試卷大禮包的重負(fù),那么再瘋的狂歡在醒來的一刻,都會變得索然無味。一中提前開課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僅有的幾天假期就顯得異常珍貴。十二班的群里每天紙醉金迷,發(fā)的全是約玩兒信息,王初冉有一天終于受不了,怒改群公告:“約玩兒信息說地點時間就行,不要加什么’來幾個漂亮meimei‘之類的sao話!群要是被封了我在天之靈不會放過你們的!”非群組成員秦笛雖然也想在死線面前一展大鵬展翅的英姿,但慣性促使他沒法拋棄作業(yè)這一家老小,不僅親自照拂,更是押著剛在家附近籃球館辦了卡的祁松言也對其進(jìn)行全方位的關(guān)懷。祁松言有苦不敢說,只能每天披星戴月從圖書館回家后捧著會員卡偷偷傷感。所幸秦笛從來就不是被學(xué)習(xí)沖昏頭腦的獨裁者,盯著男朋友把作業(yè)弄完,就放他去做運動美男子,不僅不打擾沒抱怨,還在第二天主動出現(xiàn),給他還有他的幾個大學(xué)生球友都買了飲料,坐在場邊演了小半天兒癡心粉絲。幾個哥哥都是見過世面的人,球一運過半場,都在遠(yuǎn)離秦笛視線的地方狠命拍祁松言屁股:“弟弟,可以??!藏得挺深??!”祁松言面上怪謙虛的,笑嘻嘻擺手,然而一問一答之間把秦笛學(xué)習(xí)好體育行文采佳廚藝棒等等優(yōu)點透露個遍。第三天李銘軒和童晨星也來了,球友哥哥們笑得更加不懷好意,祁松言趕緊小聲解釋,他倆不是。秦笛懷揣三個人的手機和鑰匙,一時之間變得非常富有。要是在以前,他會借童晨星的手機玩會兒游戲,暫時感受一下真·手機的用戶體驗??墒谴蚯虻钠钏裳杂悬c太好看了,他想偶爾錯開眼珠顯得自己見過世面,氣質(zhì)高貴,但視線像埋了鐵片的彩虹糖,被祁松言投籃時下壓的手腕和變向時上抬的目光吸得噼里啪啦,急滾滾地跳過去吻他的汗珠。半場打完,他們下來休息,祁松言直奔秦笛走過來,剛蹲下,開了蓋的水瓶就遞到了手邊。祁松言趁亂摸摸他腦勺,嘴唇擦過他的鬢發(fā)。“我也要!”李銘軒一嗓子差點把他倆當(dāng)場炸飛。秦笛又撿了兩瓶水遞給他和童晨星,李銘軒抱著瓶子卻還不依不饒:“不是要水,我都看見了!”秦笛眼神躲閃:“看見…什么了?”“他給你拍乖乖,我也要,我剛才那個三分不帥嗎?不值得鼓勵一下嗎?”童晨星坐在一邊簡直沒法聽,伸手要拉他過來,卻被祁松言攔住了。祁松言用眼神問了秦笛一個問題,秦笛回給他肯定的答案。于是他朝李銘軒招招手:“軒,你來?!?/br>李銘軒蹲著往前挪了兩步,剛好把他倆擋了個嚴(yán)實,興致勃勃地等一個拍乖乖。然而祁松言卻忽然環(huán)住秦笛的頸子,飛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李銘軒過于震驚,雙膝鑿地,咣當(dāng)跪了個瓷實,還冷不防被童晨星笑噴了一褲襠的水,顫著聲音“你你你”了半天都沒說出個謂語動詞。雖然小情侶給他拍了雙倍乖乖,可反應(yīng)過來的李銘軒捂著膝蓋說什么也不肯再上場了,對著墻誰扒拉也不聽,“全家四口就我什么也不知道…被排擠了…有小情緒了…”關(guān)鍵時刻還是他童大爺氣定神閑,揮揮手屏退哄孩子哄不好的兩個人,過去摟著他肩膀只說了一句:“餓沒,擼串?。俊?/br>沒有什么是一把烤小嫩羊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魚豆腐板筋QQ雞架,五百毫升的玻璃瓶冰鎮(zhèn)大白梨捧瓶喝,炒方便面墊底,草莓罐頭溜縫兒,如果這些都治愈不了一個傷心小軒…不好意思,沒有這種如果。祁松言和秦笛把李銘軒夾在卡座中間,夾菜擦嘴伺候得殷勤,只差沒親手喂他,吃一串哄兩句,場面無比溫馨。“行啦,我也沒真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