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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心頭那個暗暗喜歡或是已經(jīng)在一起的人,在無聲中流露著各自的情緒。開除…他口袋里還藏著兩顆糖,但好像沒辦法掏出來哄他的小朋友開心了。陰云籠著整個城市,也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人的眉骨。十二班的人私下交流才發(fā)現(xiàn),祁松言并不是唯一一個被黎帥找談話的人。原本就有戀情的幾個女生相繼被約談,秦笛最近因為辯論賽又引起一波矚目,也被黎帥找去旁敲側(cè)擊,被他態(tài)度謙遜卻三緘其口地混過去了。他忙比賽和期中考,祁松言的刻意疏遠(yuǎn)只稍稍引起了他一點急躁,總是被其他事情岔過去,最后也都算了。周五四強(qiáng)賽,他們和十三班同時對抗理科班。雖然盡了全力準(zhǔn)備,賽場上十二班的發(fā)言多次引發(fā)同學(xué)們的共鳴,掌聲如潮,最終還是鎩羽而歸。甚至在評委點評時還如他們所料,接受到了來自父母角度的質(zhì)疑。余可非常不服氣,幾次想要回懟,被秦笛死死拉住胳膊,一句也沒說出來。他們這邊結(jié)束得早,就一起去第二報告廳看十三班比賽,場地坐滿觀眾,他們進(jìn)門擠在過道上,這時,雙方總結(jié)陳詞已經(jīng)來到尾聲。童晨星聽見動靜回頭看到秦笛,秦笛用口型問怎么樣,童晨星撇著嘴搖了搖頭。果然,十三班發(fā)揮失常,也輸?shù)袅吮荣?。兩個班級同時跌倒在決賽圈以外,爆冷出局。女孩子們憋了一肚子氣,有幾個在對手班級歡呼的時候還掉了眼淚。王初冉找到十三班班長,讓她把人都領(lǐng)過來。幾十個人全都擠在十二班教室,把兩個班的班歌唱了兩遍,又大聲喊了運動會時的口號。王初冉從進(jìn)教室就開始鼻子發(fā)酸,口號后半句都淹在哽咽里,摟著劉小桐哭得失聲,連余可眼圈都紅了,臉對著墻,一句話也不說,戴萱從背后抱她,小聲地哄。李銘軒也想哭,但是秦笛灌了半瓶水,到處去安慰哭了的女生,他只能雙手捂臉把哽咽都咬碎,手指虛虛地搭上王初冉劇烈聳動的肩:“冉妹兒別哭了,不是你的錯,我發(fā)揮得也不好?!苯Y(jié)果王初冉哭得更大聲,祁松言拉他坐下,朝他搖搖頭。秦笛轉(zhuǎn)了幾圈,把攢了半年多的俏皮話一次性說完了,rou眼可見疲憊下去。整整一節(jié)課折騰完,女孩兒們情緒好了不少,十三班的陸陸續(xù)續(xù)上樓回了班級。秦笛跟王初冉要了點班費,給全班都買了棒棒糖吃,特地留了兩個可樂味兒的給他自己和祁松言。祁松言把兩個棒棒糖都推到他桌上:“都給你。”秦笛側(cè)身坐著,眨眨眼,把手輕輕背在了身后。祁松言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秦笛主動撒嬌的時候并不算多,即便要撒,也都是不用言語,只忽閃著清澈的眼睛,最多加一點不易察覺的肢體,就比如現(xiàn)在。受了委屈,女孩要吃糖,安慰完人的秦笛也要吃糖,可他不想要自己剝糖紙。他不能像王初冉和余可那樣在別人懷里哭,還不能讓男朋友喂顆糖嗎。可祁松言靜靜地看著他,過了許久,才把糖紙從上面撕開一個口,想遞到他手里。他抿住嘴唇,把背后的手塞進(jìn)大腿底下。他們僵持著,祁松言幾乎要在他倔強(qiáng)又柔軟的神情里妥協(xié)了,可黎帥走了進(jìn)來。他還是把那枚糖果放在了秦笛腿上,轉(zhuǎn)過臉,低下了頭。秦笛沒吃糖,也沒再和他說話。灰厚的云層再也負(fù)不動雨點,一夜淋漓。第34章親親兩天的期中考在連天的抱怨聲中落下帷幕。期末就在一個多月之后,老師們也許是想敲打一下放羊的同學(xué)們,把題出得極刁鉆,不少人剛拿到語文卷心態(tài)就崩了。像秦笛這種勉強(qiáng)撐到數(shù)學(xué)考完心態(tài)才崩的,寥寥無幾。祁松言的英語卷宛如拿腳趾頭答的,全程云山霧罩,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提前交卷,去小樓正門等秦笛。兩天里,他只在午飯的時候和秦笛碰過面,四個人吃了飯秦笛就說去復(fù)習(xí),輕飄飄跑去桃李園,連個背影都看不清。還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只不過這次祁松言明確知道秦笛是因為什么鬧脾氣。其實很多時候說開就好的事兒,秦笛似乎都會第一時間選擇逃避、冷戰(zhàn)、自我消化,除了運動會那次兩個人都上頭了發(fā)生過正面沖突,以及表白那回祁松言往前邁了一大步,其余時刻他們好像都處于一個跑,一個在原地等的狀況。祁松言按捺住的心底的急躁,抓緊背包帶,暗暗下了什么決心。考試結(jié)束,同學(xué)們魚貫而出,一個個哭喪著臉怨聲載道。祁松言敏銳地瞄到看見他就企圖往回躲的秦笛,逆著人群堵到他面前。來來往往的書包不停擦撞他們的肩膀,祁松言用不容推拒的語氣對他說:“跟你媽說,今天不回去吃飯了。”秦笛心說江虹周末固定要打兩個通宵,本來也不會在家里等他吃飯。但祁松言的語氣太生硬,聽得他心上一陣難受,于是梗著脖子,斬釘截鐵地吐了個“不”字,邁開長腿就往外走。祁松言拎起他的書包把手將他提在身側(cè),秦笛想掙開,可周圍好奇的目光不斷聚來,只能任他旁若無人地提著,一路走回他家。開了門,秦笛站在門口語氣不善地說:“不進(jìn)去了,你有事嗎?沒事我走了?!?/br>祁松言把他拽進(jìn)來,咔噠鎖了門,低頭看他:“真想走還跟我回來?”秦笛皺起眉:“祁妙,你有病?”“我有啊,你沒有嗎?”“我怎么了?”“秦小笛,我是不是和你說過別總不知好賴。覺得我對你冷了?不夠親了?半夜睡不著想因為我們倆是同性戀所以我故意躲著你,不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秦笛被說中了全部想法,想反駁卻急氣得一點邏輯也組織不起來,張嘴就是蠻不講理:“你不是嗎?見不得光的事兒,新鮮兩天就算了。反正手也拉了,嘴也親了,也沒什么好搞的了?!?/br>祁松言兩手一扒,他書包應(yīng)聲落地。黃昏剛過,房間里光線幽微,只有腳下的地?zé)粲吵銮氐压闹鴼獾哪?。祁松言把自己的書包也往地上一丟,鞋也不換,拉著秦笛徑直走進(jìn)臥室,反腳把門踹上。秦笛撲上來想出去,被他抓進(jìn)懷里銜住了嘴唇。灼熱的氣息撲在秦笛臉上,祁松言抱著他,吮他的唇瓣,兇巴巴,惹得他鼻子發(fā)酸。還沒來得及壓下剛才的氣,秦笛就被滑進(jìn)唇縫的舌尖驚得瞪大雙眼。祁松言的手覆過來,合上了他的視野。隨后用舌尖勾了他的,卻也不忘撫著他僵硬的脊背,拍驚似的上下摩挲。秦笛雙手扒在他胸口,肩膀聳起來。不知是誰的guntang徘徊在他們之間,把一段旖旎焙得香軟。秦笛開始后悔沒今天沒有吃糖,假如吃了,那么現(xiàn)下的自己會不會嘗起來就比較甜。這樣吻和只親嘴唇實在太不一樣了,口中濕熱軟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