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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摩挲他的指節(jié),怎么也喜歡不夠。秦笛盯著自己的腳尖,幾次三番想開口,都囫圇咽回去。祁松言看了看他,與他十指交扣,拉在自己肚子上窩著,掏出手機(jī):“來之前,我跟大晨許諾過會跟他解釋?,F(xiàn)在我解釋,你們一起聽?!?/br>他打開通話記錄回?fù)芰四莻€未接十幾個的號碼,開了免提,幾乎剛打通,那邊就接了起來:“祁松言!你在哪!你特么敢玩兒秦笛我一定會弄死你!”“我和秦笛在一起,按免提了,郁南的事兒想跟你倆解釋一下?!?/br>“……”“郁南對我表達(dá)過好感,但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在喜歡秦笛了,就明確地拒絕了,也沒提取向的事。她的想法可能是先做朋友再徐徐圖之吧,所以假期答應(yīng)和她見面,是不想再讓她為我費(fèi)心了,一次性說得很清楚,她雖然不太能理解,但也說尊重我的想法。就是真沒想到被她班同學(xué)看到了,回來傳出好幾個版本。至于她為什么沒解釋,我想大概出于女孩兒的自尊心吧。她自己的情況也挺復(fù)雜的,但是那是她私人的事兒,就不多說了。總之,是我處理得不好,讓你們誤會成這樣。我確實(shí)也沒有更好的證據(jù)去證明我說的這些,就,懇請你們相信我吧。”他一番話之后,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秦笛被他握著,根本沒什么力氣思考。童晨星嘆了口氣:“笛,你怎么說?”“大晨…”“好,我明白了。剛才是我著急了,說話難聽。祁松言,這些也沒什么好證明的,花時間多證明我們沒信錯你就好?!?/br>“我會的?!?/br>祁松言掛斷電話,秦笛還在抱著腿出神。祁松言像條大狗,親熱地蹭他肩膀,蹭得他要摔,只能奮力抵住侵襲,祁松言卻忽然松了力,接了“投懷送抱”的秦笛,笑得得意。秦笛的臉壓根沒法放在天光下看,熱氣從眼眶蒸到雙頰,脹得腦仁昏沉沉。“今天還學(xué)得進(jìn)去嗎?”“…學(xué)個屁…”秦笛泄氣,催著他去幫自己收拾東西,堅(jiān)決不肯回自習(xí)室。其實(shí)祁松言想說,他去收拾更了不得啊,但今天的秦笛好像智商驟降,又十分脆弱,只能硬著頭皮在萬眾矚目之下收拾了他的背包拎出自習(xí)室。雨停了,天卻還陰著。兩個人都不說要干嘛,秦笛挺了挺胸脯發(fā)話要送祁松言回家,沒幾分鐘送到了,祁松言取了把傘又說要送秦笛回家,送來送去送得河邊柳樹也一臉問號。最后還是祁松言在秦笛家的單元門里把他按在懷里,貼著他耳朵哄:“別送了,再送天都黑了,晚上我給你發(fā)短信。”秦笛才抓抓耳朵,跟他說再見。可祁松言出去了,他又從樓梯上跑下來,悄悄追著那個背影到街口,瞧著他攔了輛車離開才拖著書包,踢踢踏踏地踱回去。嘗過祁松言臉頰上最甜的酒之后,他的嘴巴很容易感到寂寞,夏奶奶門口的花開了大半,他跑過去,挑了開得最明燦的一朵,俯身親了親。天邊驚起一聲春雷,轟隆隆穿過云層,震得他陶醉的睫毛輕輕顫了顫。春天來了。祁松言醒來的時候,先是懵了一陣子,等腦海中唰唰閃過昨天的一些畫面,他下落的嘴角開始不受控地上揚(yáng),直到笑得活像那只蕩秋千的柴犬,卻突然因?yàn)橐庾R到什么而凝固,立刻把手機(jī)從枕頭下扒拉出來按響秦笛的電話。秦笛昨晚幾乎沒睡,心里把滿天神佛拜了個遍,回味著祁松言的告白和擁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折騰到曦光微亮才有了些迷迷糊糊的睡眠。還沒把這點(diǎn)睡夢落了瓷實(shí),就被手機(jī)震得天靈蓋發(fā)麻,下意識地摸過來接了。“…喂…”“秦小笛!忘了一件大事兒!”秦笛一激靈,把自己和小橙羽絨服從被子里抽出來,接觸到一點(diǎn)清冷的空氣,甩甩頭,定睛一看,才6點(diǎn),馬上翻臉不認(rèn)人:“祁妙我殺了你!”“行,都行,先說好你以什么身份殺?!?/br>“你爸爸?!?/br>“別鬧,我有爸爸。”“…祁大妙,你是不是昨天淋雨腦子進(jìn)水了?”“你只說了喜歡我,還沒答應(yīng)和我談戀愛!”“這有什么分別啊!”“我不管!就有!你跟別人都開朗無害,就對我喜怒無常,萬一哪天你突然變卦,我上哪說理!”秦笛揉揉眼睛,忽然在幼稚的對話里捕捉到一絲來自祁松言的不安,因?yàn)楹币?,所以更令人感到歉疚。原來在他的掙扎以外,祁松言也在平行的暗戀時光里被迫承受了太多來自于他的若即若離,謎底揭曉后,他一直沉浸在苦盡甘來的喜悅中,卻忽略了祁松言缺失的安全感。他光著腳跳下床,躡手躡腳開了門,對面房間敞開著,打麻將的江虹通宵未歸。他松了肩膀,走回床邊,拉過小橙外套的一只衣袖,仿佛牽住了祁松言的手。“我愿意。”他垂著柔軟的睫毛,給出那個問題的答案。電話那頭靜了兩秒,忽然霹靂撲嚨,好像什么大型犬掀翻了被子甚至天花板,伴隨著嗚嗷的怪叫和吃痛的罵街。他笑著仰倒在床上,捏捏發(fā)酸的面頰嗔恚道:“神經(jīng)病,我還沒睡醒,掛了,過兩個小時來接。”“遵命!”今日的窗簾被施了魔法,拉開就見到一幅畫:晨曦將理發(fā)店的灰白色卷簾門映得發(fā)亮,層疊的花朵為昨晚降臨的親吻而拈酸,一心開得再嬈嬌些。男孩靠著單車仰頸掃視每一扇窗,直到發(fā)現(xiàn)那顆探了一半的可愛腦袋,便把酒窩笑得甜滋滋,隔著空氣朝他伸出雙臂。秦笛揣著心跳跑下去,出了門口卻緩了步子,晃悠悠走到他面前。祁松言倚坐在車座上,沒有起身,把長腿延展得沒有邊際,歪著頭問他:“哎,我真好奇,你這薛定諤的起床氣到底什么時候發(fā)作?”秦笛揚(yáng)揚(yáng)頸子:“自己起,多早都行。別人叫,多晚都有脾氣?!闭f完斜睨了祁松言一眼。祁松言點(diǎn)了點(diǎn)太陽xue:“存上了。上車吧,長工小祁送少爺自習(xí)?!?/br>昨日各懷八卦的第三自習(xí)室今天貌似恢復(fù)了常態(tài),秦笛想起昨天那出,還是有點(diǎn)尷尬,但仍然維持平日的風(fēng)度,強(qiáng)作鎮(zhèn)定地與祁松言坐在了“專座”上。司君遙留的作業(yè)不少,他為報醍醐灌頂之恩,還是乖乖地埋頭苦做。秦笛一旦進(jìn)入某種專注的狀態(tài),整個人都在發(fā)光。祁松言每次和他同桌,自習(xí)課基本上就分為與智商搏斗、他娘的不想斗了、看看秦笛接著斗三個階段,無限循環(huán)。秦笛學(xué)習(xí)時極少流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眉宇間的敏銳與沉靜像一縷檀香,裊裊驅(qū)散所有煩躁。祁松言時常覺得這是一種特殊的魅力,也是一種讓他這種本就學(xué)渣還理轉(zhuǎn)文卻神奇地持續(xù)進(jìn)步的魔力。秦笛把這兩周的政治知識點(diǎn)巨細(xì)靡遺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