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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觸手在腺體處注入了信息素。奇異的感覺讓白黎身體瞬間軟了,他不敢相信,波塞冬居然敢在傅凜的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白黎懷疑這家伙還是不是傅凜給研制出來的了……此時此刻,白黎只想把波塞冬給做成章魚燒。發(fā)出聲音驚動傅凜的話,這兩個東西如果?反目成仇,恐怕整個羽星都被毀了。另一方面,白黎又?不滿于波塞冬的為所欲為,但他現(xiàn)在穿著浴袍,沒有任何武器,不然就能砍下一條觸手懲戒一番。好在傅凜本人的意愿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片刻之后,波塞冬離開了。白黎的腺體腫脹疼痛,腳踝和小腿處都是被鱗片印上的痕跡。這個時候,他也完全沒有心?情再幫助傅凜度過發(fā)情期,白黎只想找一把剪刀,將波塞冬該死的觸手一條一條的給剪下來。正要關(guān)門出去的時候,床上的傅凜散發(fā)出濃重的氣息,波塞冬已經(jīng)出去了,這股味道只能是他散發(fā)的。白黎轉(zhuǎn)念一想,或許傅凜并不是在睡覺,他是因為發(fā)情期而昏迷過去了。很少猶豫的白黎居然在這個時候猶豫了起來。他現(xiàn)在體溫正常,由于波塞冬剛剛作亂,可能比平時偏高那么一點點。白黎摸了摸傅凜的額頭。額頭體溫是正常的……不太可能啊,發(fā)情期間,Alpha的體?溫也會升高。白黎想摸一摸傅凜身體其他部位是不是也正常的。他伸手入了被子里,手貼到了傅凜的腋下,剛剛伸過去,還沒有接觸到,手就被捏住了。白黎:“啊?”傅凜睜開了眼睛:“你在做什么?”白黎:“……沒什么?!?/br>他不能再在傅凜這里繼續(xù)待下去了,不然解釋不清后頸處的Alpha信息液,傅凜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喜歡戴綠帽子,哪怕是個非人生物給他戴的綠帽子。傅凜在白黎的指尖處輕輕捏了一下:“夜晚穿著浴袍到Alpha的浴室,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投懷送抱嗎?”假如沒有波塞冬搗亂的話,這其實算投懷送抱。白黎試圖把手抽回來:“這里應(yīng)該有抑制劑,傅欽之前在這里住過,他肯定有備好多,我找一找。”但他的力氣真沒有傅凜的力氣大,除非把手給砍了,不然真的很難從傅凜的手中將自己的手給抽回。傅凜把他按在了床上。除了浴袍之外,白黎身下并沒有穿任何衣物。傅凜捏住了他浴袍中間的衣帶,似笑非笑:“現(xiàn)在清醒嗎?”哪怕晚上喝了酒,洗過?澡之后,白黎現(xiàn)在也清醒了許多,完全知道眼前發(fā)生的事情。傅凜湊到了他的脖頸處。白黎掙扎不開,只覺得身上尤為沉重,一名一米九多肌rou強(qiáng)悍的Alpha體?重遠(yuǎn)遠(yuǎn)超乎白黎的想象。脖頸處也是一片溫?zé)?,傅凜輕而易舉的探到了白黎的后頸處。他當(dāng)然記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也清楚的知道白黎的后頸處彌漫著自己的信息素。是自己的,卻不是這具身體?的。傅凜眸色一點一點的變暗,身體自私的本性讓他想要獨占白黎。他咬住了白黎的后頸。被咬的觸感尤為奇異,傅凜又?是那般霸道,白黎呼吸一滯,他忍不住攀上了傅凜的肩膀。似乎要完完全全覆蓋剛剛的氣息,所以傅凜咬著不放。某些畫面在白黎的腦海中閃過,清晰且深刻。記憶如同潮水一般,紛至沓來,白黎清楚,這大概是最真實的記憶。寂寥的婚禮,墨藍(lán)色的大海,還有——充滿激情與欲望的夜晚。傅凜是一個很貪婪的男人,貪得無厭,永遠(yuǎn)都沒有饜足的時刻,他沉湎于白黎,就像每一個沉湎于禍國妖姬的君王。被標(biāo)記時的痛苦與愉悅,愛意悱惻的接觸,讓白黎徹徹底底的陷入了這段感情。原來他從前,是真的和傅凜有過?一段婚姻生活。但這段婚姻看起來短暫如夢,讓人心?碎。臥室里彌漫著冷杉的氣息,一時春光無限,美色無邊,白黎小腿被握在傅凜的手中。他脖頸處都是牙印,浴袍松松散散了許多,銀色發(fā)絲在燈下尤為耀眼,傅凜捏了他的腳踝,白黎腳踝和小腿上的印子很多,他知道傅凜不是個傻子,單單看這些印子,應(yīng)該猜想出了是波塞冬在搞鬼。不過?,傅凜并沒有說出口,他并沒有和白黎說什么,仿佛對這些不知情似的。在情’事方面,傅凜已經(jīng)溫柔了許多。哪怕骨子里暴戾的本性沒有改變,但在剛開始的階段,他想要給白黎一段能夠輕易接受的體?驗,不要讓白黎過?分畏懼。一直等到第二天下午,白黎才睜開了眼睛。是清醒的,有一段完整的記憶,剛開始很美好,可以說,美好的就像一場夢。傅凜前戲很長,一直都在用低沉撩人的聲音和白黎說一些很溫柔的話語,單單看著傅凜這張臉,白黎就忘了東西南北,將所有主導(dǎo)權(quán)都給了傅凜。導(dǎo)致的結(jié)果?很慘烈。可以說是從和風(fēng)細(xì)雨變成了瓢潑大雨。白黎起都起不來,他唇角略有些撕裂,微微刺痛的感覺,他想用手去摸,但手被傅凜握住了。一夜纏綿,傅凜現(xiàn)在心情甚是愉悅,他在白黎被咬得不像話的腺體處又?輕輕咬了一下:“早。”仍舊是富有磁性的聲音。白黎一張口,嗓子便火辣辣的疼,想起昨天傅凜的所作所為,白黎把眼睛閉上了。現(xiàn)在白黎很不高興,不僅對傅凜不高興,還對說傅凜“不行”的珍珠不高興,甚至對波塞冬不高興。對珍珠不高興的原因在于傅凜昨晚起碼問了十幾?次“你覺得行不行”,每一次問都差點要了白黎的命。對波塞冬不高興不僅僅是因為這家伙昨晚的所作所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白黎的小腿和后頸要被玩壞了。白黎手指抓著被單。傅凜把他抱了起來:“再去洗個澡?!?/br>等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白黎這么長時間沒有進(jìn)食,昨晚又?喝了點酒,傅凜讓機(jī)器人送上來了一些溫和滋補(bǔ)的食物。溫?zé)岬呐D坍?dāng)然又有營養(yǎng)又容易消化?。白黎完全喝不下去。傅凜道?:“發(fā)’情期應(yīng)該順利度過?了,謝謝你?!?/br>白黎覺得自己昨晚半條命都沒了,傅凜如果?沒有順利度過?才奇怪,這一句“謝謝”的確應(yīng)該說。“不客氣,”白黎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虛弱,也不想讓傅凜知道,他連小小發(fā)’情期都應(yīng)付不了,“下次繼續(xù)?!?/br>傅凜調(diào)侃道?:“吃這么少,是懷上我的孩子了?”白黎不像普通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