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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午就死掉的炮灰,也很快搞清楚了自己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什么。一是學(xué)習(xí),二是弄死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葉令蔚睚眥必報,他是誰,他成為誰,也一定會成就那個人。他現(xiàn)在就是葉令蔚,那個沒人疼沒人愛也沒人喜歡的炮灰配角葉令蔚。葉令蔚想了一會兒,從被子里伸出手,勾住許梅的手指,“jiejie,我餓了。”許梅看著葉令蔚,當即母性泛濫,她掏出手機,也沒問葉令蔚喜歡吃什么,噼里啪啦把周圍葉令蔚閑雜可以吃的外賣點了個遍。但外賣還沒來之前,她接到葉令蔚大哥葉岑的電話,要求她立刻回公司,許梅前前后后囑咐了葉令蔚不知道多少事情,讓葉令蔚重復(fù)了幾遍,才勉強放心的離開。葉令蔚看著關(guān)上的門,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劃開手機,有不少的新的消息進來,班長的、班主任的、教導(dǎo)主任的、還有......用瓶子砸自己的那個男生-韋揚的。葉令蔚就只是看了一遍,每個人都對自己表示了關(guān)心,很虛假的關(guān)心,葉令蔚關(guān)掉手機,看著外邊已經(jīng)暗下來的天色,忽然笑了。其實還挺有挑戰(zhàn)性的,把亂七八糟的人生重新描畫一遍,也是一件很值得去做的事情。吃飯的時候,葉令蔚才知道原身的心臟病對原身的影響有多大,心臟病有分級,但原身是先天性的,家里人雖然對他冷漠,但也絕對沒有苛待過,原身的身體不好,還有一部分,是心理原因。他感到不愉快,影響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吃飯沒什么胃口,即使現(xiàn)在是葉令蔚了,但身體是屬于原身的,葉令蔚就算想多吃兩口,也塞不下去。看著幾乎沒怎么動的菜品,葉令蔚覺得心塞。-葉令蔚是第二天早上回學(xué)校的,跳過了早自習(xí),他是在上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走近教室的,剛走進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目不斜視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椅子都還沒坐熱,班長就過來了,女生說道,“張老師說你可以不用坐這里了。”這里?這里是哪里?垃圾桶旁邊嗎?葉令蔚笑了笑,拒絕了,“不用了,我就坐在這里,我覺得這里,挺不錯的?!?/br>“......”“隨便你吧。”申城三中是申城師資力量最好,也是每年升學(xué)率最高的一所高中,有人說,考進申城三中,就相當于一只腳埋進了申大京大的門檻。這兩所大學(xué)是現(xiàn)今兩大最高學(xué)府,沒能上這兩所的,再不濟也是重本,而都沒去的,則是選擇了留學(xué)鍍上一層金。三中成績好的大有人在,家境好的也同理,大家都穿著校服,都很低調(diào),沒人會嚷嚷著我爸是誰,大家都以成績說話,成績就是王道。所以像葉令蔚這種拖班級后腿的人,無疑成為了班級的眾矢之的,更別說他還沒有其他任何討喜的優(yōu)點和足以令人刮目相看的特長,即使是放到其他班級,也是同樣不被歡迎的。發(fā)生了昨天那樣的事兒,班里人對葉令蔚的行為都收斂了許多,畢竟還都是十幾歲的學(xué)生,沒人想真的弄出人命來。他們現(xiàn)在做的,就是無視葉令蔚。葉令蔚聽著老師講題目,高三的課程在高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學(xué)完了,現(xiàn)在是復(fù)習(xí)階段,反復(fù)的把知識點拿出來講,講了就開始刷題,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jīng)。而這些,葉令蔚都會,他只需要稍微復(fù)習(xí)一下,就能夠追上班級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而追不上的,是失誤。第二節(jié)課一下,葉令蔚被叫到了教務(wù)處,他去的時候,用水瓶砸他的韋揚已經(jīng)在那里了。韋揚被按著頭道歉,極其不情不愿,他看著眼前現(xiàn)在還算生龍活虎至少沒死的葉令蔚,心里全是對對方是否有心臟病的質(zhì)疑。葉令蔚成績太差了,而韋揚成績卻是在年級中上游,不用想都知道,老師們站在那邊,即使這次理虧的是韋揚。不給葉令蔚說話的機會,道歉就結(jié)束了,韋揚先他一步離開,葉令蔚露出疑惑的表情,“老師,只是走個形式嗎?我都還沒說沒關(guān)系呢?!?/br>老師很尷尬,因為葉令蔚的確好說話沒脾氣,他們習(xí)慣這么對待對方了,第一次被對方質(zhì)疑,盡是心虛。葉令蔚當然不計較,總有一天啊,自己做錯了事,他們也會這么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這邊的。但他也不完全的不計較,他望著面前的兩位老師,勾起嘴角,眼神嘲諷,“玩呢?”男生丟下這么兩個字,慢悠悠的走了出去,剩兩個老師尷尬的立在原地,對方那個眼神,就跟看小丑一般,令人尊嚴全無。等上午的課全部結(jié)束時,葉令蔚眼皮子格外的沉重,即使他再不愿意承認,原身的身體很差,一上午的課就足夠令他疲憊,難怪成績不好,那也的確不能怪他的。正準備趴下休息會兒,韋揚從旁邊過來了,他緊握著拳頭站到葉令蔚桌子跟前,黑著臉,他沉聲質(zhì)問葉令蔚,“你為什么要裝?。俊?/br>葉令蔚手撐著下巴,神情懶倦,“我是有心臟病啊,你要看我的病歷嗎?”“......”韋揚現(xiàn)在在氣頭上,壓根沒注意到葉令蔚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樣,他爭辯起來,“但你昨天明明沒有犯病,你為什么......”“啊?!比~令蔚突然捂住胸口,喘了一口氣,韋揚的話聲戛然而止,他嚇呆在原地。韋揚閉嘴了,葉令蔚放下手,歪頭淡淡一笑,像一只陰謀得逞的漂亮狐貍,“你又上當了。”韋揚看著葉令蔚,久久不能回過神,天知道他剛才差點被嚇到暈厥,但在葉令蔚眼里,這就是一個戲耍他的游戲。他眸子里蓄積起怒火。葉令蔚趴在了桌子上,卻仰著臉朝向韋揚,他在笑,邊輕輕地卻極具力道的警告,“沒有下一次了哦?!?/br>韋揚被葉令蔚冰涼的眼神看得渾身冰涼,瞬間冷靜了下來,他在原地站了許久,連一句狠話都不敢放出來,他摸不準,猜不到,現(xiàn)在葉令蔚在想什么,也料不準自己哪句話會讓他又借機整人。他沒有覺得葉令蔚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樣,因為葉令蔚自始至終都沒有被了解過,他現(xiàn)在隨便什么樣,都不會有人懷疑。他們只會驚訝,原來兔子也會咬人嗎?那應(yīng)該是兔子被欺負得太久了。葉令蔚就是眾人眼里被欺負的兔子。韋揚木然的轉(zhuǎn)身,回到座位,很久過后都還覺得背脊發(fā)涼,他的身邊都是可以玩笑打鬧的朋友,大家一眼都可以看得見底,無人如同葉令蔚這般喜怒無常,無法揣測,令人惴惴不安,誰也不知道,下一秒,他又會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你沒事吧?”他同桌推了他一把。“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