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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鉞說:“別怕,我還活著?!?/br>第12章那天風雪極大,沒有人看到他愛他閉幽營還剩下最后五個alpha,只要堅持下去,他們就會是帝國人人景仰的少將和副將。他們踏過生死,熬過情欲,走出這里以后就能成為帝國最鋒利的刀。omega的信息素還在蔓延,他們開始走到alpha面前,主動引誘他們。房內(nèi)的醫(yī)師也上前,為負責的alpha加大劑量,把他們送上易感期的臨界點。復鉞緊閉著眼,guntang的汗水不斷從他的額間眉角落下。房里omega甜膩的信息素熏得他頭昏腦漲,陳景安的靠近更是讓他情欲暴漲。根本不用陳景安注射試劑,他本來就能誘導復鉞進入易感期。復鉞握在凳子上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關節(jié)嘎吱作響。他太渴了,陳景安身上凜冽的味道不僅沒有為他解渴,反而誘惑著他想要更多。堅持下去。他一遍遍地提醒自己,為了家族,為了一切想要的東西,堅持下去。“啊……”復鉞痛苦地粗喘出聲,陳景安在為他注射試劑。他的手再也握不住凳子,他想伸手抱住陳景安,把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再堅持一下,”陳景安的聲音那樣遙遠,聽起來有很多不忍,他說:“就剩下三個人了。”再堅持一下,只要再熬倒一個,他們就能出去了。房間的omega被復鉞厚重的柏木香信息素逼迫得強制發(fā)情,伏在他的腳下?lián)u尾乞憐。omega引誘他,同時也被引誘著。聽見他的聲音,復鉞睜開了布滿血絲的眼睛。在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時候,他突然想看看陳景安。他看到了,陳景安正彎腰為他注射試劑,他的表情永遠那么冷靜,他不會被他誘導著發(fā)情。“為什么?”復鉞揪住他白大褂的一角,聲音暗啞,似是極恨他,“這些omega都被我刺激得發(fā)情,為什么你永遠沒有反應……”他拉住陳景安不讓他走,陳景安手里的儀器被他扯得散落在地上。“快放手,”陳景安不想他功虧一簣,“放開——”嘶啦一聲,陳景安的白大褂被他撕爛,復鉞看見了他脖頸觸目驚心的傷口。“這是什么?”復鉞驟然發(fā)力,撕開陳景安的襯衣,他身上被人打得一片青紫,沒有一塊好rou。“誰打的?”復鉞目眥盡裂,“這是誰打的?”“沒事,”陳景安按住他,不讓他離開凳子,試圖安撫他,“我沒事?!?/br>復鉞卻突然暴怒,他壓抑得太久了,這成了逼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站起來,掐住陳景安的脖子,怒吼道:“到底是誰打的?”閉幽營的教官走了進來,看著盛怒中的復鉞說:“訓練結(jié)束,你被淘汰了?!?/br>“沒有,”陳景安扭過頭,口罩掩住了他的面容,可他的眼神格外堅定,“他并沒有違規(guī)。”“他離開了這個凳子。”來人不屑和一個beta對話。“這項訓練考驗的是情欲,”陳景安說:“他克制住了,什么也沒有對身下的omega做,他不該被淘汰?!?/br>“你確定他克制住了?”教官指著復鉞被頂?shù)美细叩难澴?,嗤笑道:“他只是昏了頭,看錯了發(fā)情的對象而已。”“即便如此,他也沒什么都沒對我做?!标惥鞍舱驹诜块g中央,一字一頓道:“他不該被淘汰?!?/br>教官看著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熬了這么久還沒死的beta,可憐道:“可他掐著你的脖子呢?!?/br>陳景安握緊了拳頭,他看著眼神不再清明的復鉞,低聲說:“是我引誘他的。”“哦?”教官來了興趣,“這可不太好辦了,那按規(guī)矩,他沒被淘汰,你倒是先得死了?!?/br>“出來吧,”教官揚了揚手里的鐵鞭,“十下不死,我就留你一條賤命?!?/br>陳景安咬了咬牙,正想跟他出去,卻被復鉞攔住了。他身上的信息素極濃,帶著風雨欲來的味道,“我看誰敢動他?!?/br>教官變了臉色,“復鉞,現(xiàn)在結(jié)束你只是被淘汰,跟我動手,你可是會喪命。”復鉞盯著教官手里的鐵鞭,咬牙切齒道:“我看有誰,敢、動、他?!?/br>“??!啊啊啊……”隔壁omega被徹底標記的哭叫打破了這個房間的僵局,真正的勝負已經(jīng)決出。陳景安終于松了口氣,幾乎快要站不住。“復鉞,”教官沉了聲音,“總歸你是違規(guī)了,就算只剩下兩個alpha,也不能壞了規(guī)矩?!?/br>“出來,”他說:“我看你能扛下我?guī)妆拮??!?/br>受刑場上的風格外大,吹到復鉞身上,竟襯得他很單薄。陳景安被人攔住,不讓他跑去受刑場。教官的鐵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復鉞身上,帶著抽筋剔骨的痛。復鉞悶哼出聲,他似乎聽見了陳景安的哭喊,說這不公平,這樣不公平。他笑了,傻安安,哪有真正的公平與不公平。他得益于家世被帝國軍校送去培養(yǎng),就必須為他走過的捷徑付出代價。閉幽營不講人情,最不愛看權貴的臉色,這也是為什么他們能選出真正的少將的原因。復鉞吐出最后一口血的時候,教官終于停手了。他看著一攤爛泥一樣趴在雪地里的復鉞,輕哼道:“你要是能扛過去,也算我沒看錯人?!?/br>陳景安被放開,他跌跌撞撞跑過來,看著暈倒在地的復鉞和他血rou模糊的后背,痛哭出聲。“復鉞,復鉞……”陳景安過去扶他,可是他根本抱不動他。他只好幫復鉞掃去臉上的雪,一下又一下地揉著他凍僵的臉,哭著說:“活下去復鉞,一定要活下去……”第13章洗澡是嗎?我?guī)湍阆?/br>回程的飛機上陳景安睡得很不踏實,復鉞一遍遍在他的腦海里叫他,癡纏的、痛恨的,一遍遍的陳景安。復鉞從閉幽營里活了下來,經(jīng)過半個月的休養(yǎng),他和另一個出營的alpha進行了決斗。獲勝以后,他來找陳景安。“開門?!彼陂T外沉聲道。陳景安正在洗澡,聽見門外的響動以后出來看,見復鉞陰沉地站在外面,放在門把上的手突然猶豫了。“開門,”復鉞看著監(jiān)視器的鏡頭,仿佛陳景安已經(jīng)站在眼前了,“你知道的,”他說:“我隨時能踹開它。”陳景安把門打開,緊了緊身上的浴袍,對復鉞說:“你現(xiàn)在應該好好養(yǎng)傷?!?/br>“養(yǎng)夠了?!睆豌X走進來,陳景安幾乎能聽見他腳步落下時的聲音,帶著威壓,帶著不可忤逆。復鉞說:“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干你?!?/br>“復鉞,你冷靜一點?!标惥鞍埠笸藥撞剑D(zhuǎn)身要往浴室跑,卻被復鉞一把拽住扛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