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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復鉞一把抓住陳景安的yinjing,用力擼動著,“可你喜歡被混蛋cao?!?/br>“不,我不……”陳景安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抵抗快感,他大腿根發(fā)著抖,xiaoxue吸得緊緊的,一次次收縮又一次次被復鉞的jiba給頂開。“不什么?”復鉞爽得直吸氣,“不喜歡被我cao?”復鉞伸手摸到兩人的交接處,不斷有yin水從陳景安的后xue流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xiaoxue又紅又腫,被jiba一下重似一下地搗弄。復鉞輕笑出聲,“你下面的嘴可比你誠實多了,瞧它咬得多緊?!?/br>“唔嗯……”陳景安被他刺激得性器更脹了,在復鉞的手里跳動著,哆哆嗦嗦地要射精??神R眼剛張開,就被復鉞堵住了。“你放…開……”陳景安把手伸下去,推拒著復鉞,卻被他又是一記深頂給嚇得抱緊了復鉞的脖子。“叫聲老公,”復鉞誘哄他,“我就讓你射。”聞言陳景安閉著眼扭過頭去,yinjing都開始漲得發(fā)疼了也不說話。復鉞對他倔強的樣子又愛又恨,不顧xuerou粘膩的挽留,把自己的jiba抽出來。在陳景安要松口氣的時候,又驟然頂進去,碩大的guitou擠壓著xiaoxue,一下頂?shù)降住?/br>陳景安尖叫出聲:“慢點……啊……”“叫老公,”復鉞大cao大干,咬牙切齒道:“你不叫,我就插死你。”疼,又爽。到底是疼還是爽,陳景安已經(jīng)分不清了。他閉著眼睛想遠離他,性器卻被他抓住,嘴巴被復鉞更重更狠地啃咬,懲罰他不把自己想聽的話說出口。復鉞把他箍緊在懷里,又硬又燙的jiba像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插到最深??旄胁粩喾e累,陳景安的屁股被復鉞捏得變了形,兩個人都到了臨界點,偏偏都在較勁,一個不肯說,一個非要聽。“陳景安,”復鉞把他手里的窗簾扯過來,聲音低沉得可怕,“給你三秒鐘,再不說我就拉開窗簾?!?/br>“一、”陳景安紅著眼睛瞪他,性器被復鉞掐得發(fā)紅發(fā)紫。他又要故技重施,他每次都這樣威脅他。“二、”復鉞cao進了他的生殖腔,里面yin水泛濫,yin蕩的軟rou爭先恐后地來吸復鉞的jiba,引誘他在里面射精。“三……”他正要一把扯開窗簾,卻被陳景安抱住了,懷里的人似是極屈辱,咬著他的肩膀道:“別……別拉開……”“安安,”復鉞親他的耳垂,“我馬上要去南滄了,你——”“老公……”耳邊傳來細如蚊吶的聲音,陳景安叫他,“老公……”復鉞霎時激動得無法自抑,放開抓著陳景安性器的手,和他一起射出來。第9章那是上位者眼里的丑聞復鉞走了沒多久,北國權(quán)貴圈里出了一件丑聞——李家的omega和一個beta在一起了。李銘被復鉞嚇唬完以后就老是做噩夢,本來在alpha面前就膽小得跟只兔子似的,被復鉞兇完以后就更草木皆兵了。他完全沒法和alpha單獨呆在一起,任何alpha的靠近都讓他如臨大敵。李銘發(fā)情期到的那天,李父和李母都不在家。他在房里脫了自己的衣服,卻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最后被情欲折磨得哭叫不止。李家的傭人沒有敢進去觸霉頭的,尊貴的omega小少爺,下等人沒有資格去看他發(fā)情的媚態(tài)。只有李管家的兒子,那個從小和李銘一起長大的beta,不顧父親的告誡想偷偷進去為李銘遞一只抑制劑。可屋內(nèi)的李銘朝他伸出了手,把他拉進了深淵。李父回來以后勃然大怒,他和妻子本來是出去幫兒子物色優(yōu)秀的alpha的,卻被這個低賤的beta捷足先登,他要殺了這個玷污他兒子的beta。聽到這里,陳景安指間微抖,問正在聊天的同事,“然后呢?”“然后啊,”同事挑了挑眉,“李銘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竟然撲到那個beta身上,說要死一起死?!?/br>“肯定是那個beta把他伺候得舒服了唄!”他旁邊的alpha笑起來,頗有些不懷好意,“你又不是沒見過,李銘膽子多小啊,來咱們科室都得用陳醫(yī)生的衣服捂住鼻子?!?/br>陳景安沒再說話,他突然頭昏腦漲,跟主任請了假先回去。開門的時候陳景安發(fā)現(xiàn)走廊盡頭那家空房搬進了人,本不該理會的,可他聽見了熟悉的聲音,有人撒嬌似的說:“哎呀你好笨哦?!?/br>他的腳不受控制地朝走廊盡頭走去,果然在那里看到了李銘。李銘見到他很驚訝,“陳醫(yī)生?你住這里啊!”“對。”陳景安嗓子有點發(fā)干。“那我們就是鄰居了呀!”李銘高興道:“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beta。”那個beta似是不好意思,和陳景安打了聲招呼就繼續(xù)去搬家具了。“你怎么在這里?”陳景安問他。李銘咬了咬嘴唇,見beta沒看這邊,偷偷和陳景安說:“我被家里趕出來了。”看陳景安一臉擔憂,李銘安慰道:“沒事的陳醫(yī)生,我媽疼我,過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去了?!?/br>陳景安難得握了下他的手,嗓音干澀道:“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都可以來找我?!?/br>第10章你在閉幽營里的眼淚,是為我流的嗎古人常說大澇之后必有大疫,一個月以后,南滄?zhèn)鱽硐⒄f那邊正被不明細菌引起的傳染病肆虐。帝國醫(yī)院派人過去協(xié)助,要求務必找出傳染源,消滅這次疫情。陳景安是援助醫(yī)生里面唯一的beta,復鉞一眼就看到了他。“你來干什么?!”復鉞把他提到無人處,多日的不眠不休讓他眼里布滿了紅血絲,他憤怒道:“你知不知道這里有多危險?你跟著湊什么熱鬧?”“我為什么不能來?”陳景安隔著防護服看他,“這是成為首席的必經(jīng)之路?!?/br>“可你是beta!你知不知道死的人全是beta?你的身體機能根本不如alpha,還瞎逞什么能?馬上給我回去!”“beta怎么了?我也是醫(yī)生!”“你根本就不是感染科的醫(yī)生,”復鉞一把抓過他,“你來了也幫不上忙。”“復鉞!”陳景安甩開他的手,“我可以處理外傷,可以幫忙解剖尸體,打針、抽血這些我都可以做?!?/br>“可是……”復鉞還要再說。“你就當我是為了立功吧。”陳景安丟下這句話,朝醫(yī)生的帳篷處走去。陳景安跟著隨行醫(yī)生不分晝夜地忙碌,一批批病人進了臨時醫(yī)院,又一批批感染的尸體被火化,最終感染科的專家在解剖的病人體內(nèi)發(fā)現(xiàn)了致病細菌,找出了真正的傳染源。此時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