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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的狼耳也是純粹的黑,因為受了刺激,它們正警覺地立起,像是在聽什么似的顫悠悠動著。色壯慫人膽,明明知道先和對方建立信任才是正經(jīng),可沈裴到底還是沒忍住,上手rua了一把那可愛的耳朵。好軟。盡管營養(yǎng)不良的皮毛沒有特別油光水滑,但由于男孩尚還年幼,沈裴順毛捋動,只能摸到些細細的軟骨。從來沒被人這樣親近又溫柔地對待,男孩動了動已經(jīng)變尖的指甲,一時竟拿不準該怎么反應(yīng)才好。透過水池前的鏡子,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眼里毫無惡意,只有些許驚訝、和一種莫名的喜悅。在實驗室里,沒誰會是這種無害的態(tài)度,抽血、測試各種數(shù)據(jù),才是那些白大褂常做的事情。“你不怕嗎?”沉默半響,男孩慢吞吞地開口,“我和你們都不一樣。”怕?獸耳正太這種人間瑰寶有什么好怕的???暗戳戳壓下自己心底奇奇怪怪的念頭,黑發(fā)青年無比認真地回答:“我只覺得可愛?!?/br>可愛到想rua禿的那種。沒能從對方身上嗅到任何說謊的味道,男孩不動聲色地將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變回原樣,高高翹起的尾巴也微微垂落。“耳朵應(yīng)該是怕水的吧?”屈起掌心扣住男孩左側(cè)小巧的狼耳,沈裴單手持著花灑,將水流調(diào)小了些,細細沖著男孩的頭發(fā),“難受就和我說。”敏感的耳朵被青年軟軟的掌心整個包住,再加上水流偏熱,男孩不自在地抖抖耳朵,立時引來對方壓著笑的嗔怪:“別鬧,很癢?!?/br>比起訓斥,那嗓音里更多是無可奈何的縱容,中邪一般,男孩主動壓住本能的反應(yīng),連毛茸茸的尾巴都定在了半空。0049當場躺倒:【啊我死了!】這么可愛的狼崽崽它也想養(yǎng)!努力讓自己忽略那條夾在彼此中間、極有存在感的大尾巴,黑發(fā)青年仔仔細細地替男孩洗著頭發(fā),修長的手指在對方發(fā)絲間輕輕揉搓,帶起一串潔白的泡沫。敏銳發(fā)覺這就是他先前在青年身上聞到的氣味,男孩沒有反抗,安靜低著頭,任由對方把自己沖洗干凈。“洗澡要自己來嗎?”考慮到對方正值青春期的年齡,沈裴拿過毛巾擦了擦男孩的頭發(fā),十分耐心地問。一直在研究所里接受各種實驗,男孩對袒露身體這件事基本沒有感覺,但想到青年剛剛因為那些針孔而流淚的眼睛,他還是選擇了點頭肯定。【果然是青春期啊。】暗暗稱贊了一句自己的養(yǎng)崽水平,沈裴啰啰嗦嗦地講了一整遍各種洗浴用品的使用方式,而后才擦干水出了浴室。饒是人類社會已經(jīng)大致恢復(fù)了穩(wěn)定的運轉(zhuǎn)方式,末世里的物資依舊十分有限,挑了半天才挑出一件純棉的T恤和短褲,沈裴猶豫兩秒,終究放棄了從系統(tǒng)商店兌換貼身衣物的念頭。——雖說他以后是要偽裝空間系異能沒錯,可兒童服飾,怎么也不像能從研究所里帶出來的物資。還是得出門殺喪尸多攢功勛才行啊。他記得進化后的喪尸腦子里好像有晶核來著?搬過一把椅子放在浴室門邊,沈裴將衣服疊好放在上面,知道自己該走,卻又沒忍住多停了一會兒。沒問題吧?他剛剛的叮囑應(yīng)該沒什么遺漏吧?要是有末世前那種防水的浴帽就好了。【他還是個孩子!】早已對自家宿主的節(jié)cao不抱任何希望,0049浮夸尖叫,【沈浪浪!你居然偷看人家洗澡!】沈裴:……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他真的只是擔心崽崽而已??!哪怕知道對方身體里就是那個自己熟悉的靈魂,但擁有基本道德底線的沈浪浪,已經(jīng)做好了當便宜爹爹的準備。尤其在看到男孩毛茸茸的可愛樣子以后,他更是徹底歇了旁的心思。0049:【醒醒吧,以你的年齡,最多只能當個便宜哥哥。】【哥哥也很好啊,】完全沒把自家系統(tǒng)的拆臺放在心上,沈裴美滋滋地想到,【我還沒聽過他叫我哥哥呢?!?/br>偶爾能占占口頭上的便宜也是極好的。分分鐘定下了好幾個哄騙小孩叫自己哥哥的計劃,黑發(fā)青年一邊靠整理屋子熟悉環(huán)境,一邊琢磨等會兒該做些什么吃的。條件有限,哪怕是在物資相對富裕的一號基地,泡面和罐頭也是最主流的食物。但無論是從那特征明顯的狼耳狼尾、還是從男孩尚在發(fā)育的年齡來看,對方都更需要蛋奶和rou類。親眼看到宿主毫不猶豫地在系統(tǒng)商店下了一大堆訂單,0049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在主神麾下的攻略者都想著如何花式靠積分兌換外掛的時候,只有它家宿主樸實無華,堪稱這場穿越旅途中的泥石流。【小爺和那些辣雞能一樣嗎?】憑借記憶翻出一把吹風機來,沈裴合起柜門,【為了能高效攻略主角奪取氣運,你看那個勞什子主神選的都是什么人?】整整八世都沒遇上一個品行尚可的攻略者,只能說主神從一開始就限定了選人的范圍。【也對,換個心軟的萬一真愛上主角可怎么辦,】非常同意宿主的看法,0049冷哼一聲,【主神才不是什么好心的慈善家?!?/br>反觀制造它的那位,總是會給萬事萬物留下生機一線。“咔噠?!?/br>做工粗陋的門鎖被人從內(nèi)部擰開,男孩拿過青年放在一旁的衣服,很快就伴隨著白蒙蒙的水霧,拖著濕噠噠的尾巴在門邊站定。“拖鞋濕了?!?/br>沈某人的一顆老父親心頓時軟成了水。示意對方把最大的那條浴巾遞給自己,黑發(fā)青年將它墊在床邊,又脫下有些臟的白大褂,上前兩步,一彎腰把男孩抱了起來。“家里沒有其他的拖鞋了,等外面的情況再穩(wěn)定點,我們再去買雙適合你的,”插上電源試了試最低檔的音量,沈裴晃了晃手中勉強能用的吹風機,“這個能接受嗎?”男孩隨意點了點頭。為了測試各種形態(tài)下的身體極限,比這吵鬧千百倍的噪音他都試過。可偏生那個叫沈裴的青年傻得厲害,明明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肯定的回應(yīng),對方卻還是小心翼翼地護著他的耳朵,順著原有的走向,細致地將濕透的發(fā)絲和皮毛吹干。“尾巴也要吹干吧?不然晚點可能會著涼,”思來想去,沈裴選了個最不容易引起誤會的姿勢,“你先靠在我肩上可以嗎?”很快理解了對方話中的意思,男孩定定瞧了青年一眼,確認沈裴沒在說笑,這才回身,把下巴擱在了那圓潤的肩頭。稍顯單薄的脊背拉成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