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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回抱住了對方。【叮!檢測到虐渣目標(biāo)沈躍情緒波動,當(dāng)前悔意值:50。】沈裴強(qiáng)忍惡心:【快快快快!拍照拍照!】要不是怕粉底會糊在沈躍的衣服上露餡,他還真想把眼淚鼻涕蹭對方一身。0049:【……注意形象?!?/br>都說眼淚這東西在渣男那里只會越用越廉價,拍完照片,黑發(fā)青年見好就收,半點沒讓對方多占自己的便宜。輕輕擦干眼淚,他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尖:“你怎么在這兒?”“爸媽生了點小病,”想起近來在醫(yī)院和公司感受到的雙重壓力,沈躍嘆了口氣,“不過今天能看到你沒事,我很開心?!?/br>心里有意無意地存著撩撥的念頭,他此刻的目光倒還真有幾分人模狗樣的深情。“都會沒事的,”假裝被對方深邃專注的目光盯到無措,沈裴輕輕垂下頭,“那、那我就先走了……”“您以后也別來找我了,白先生他看到會不高興的?!?/br>既覺得對方委屈求全的模樣可憐可愛,又覺得自己的話語權(quán)被人看輕,頭腦發(fā)熱的沈躍忍不住道:“別害怕,先前那件事都是嘉佑的錯,過兩天我就讓他來和你道歉。”可還沒等到青年應(yīng)聲,他心里便有些后悔,不過瞧見陳晨一臉詫異和期待的模樣,沈躍又實在沒臉收回前話。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承諾:“放心,我一定會讓嘉佑給你個交代?!?/br>沈裴表示同意。欺負(fù)了他還想把自己摘出去,天下哪有這樣好的事情?所以他干脆假裝沒看出對方的逞強(qiáng),清純不做作地火上澆油:“知道了,我相信沈先生?!?/br>清澈透亮的瞳仁滿當(dāng)當(dāng)裝得都是自己,沈躍瞧著青年微紅的眼尾和滿臉的信任,忽然覺得有一點竊喜。在此之前,他從未見過這張臉的主人對自己展露過依賴。不提早先當(dāng)了二十多年公子哥的沈裴,饒是出身平凡如陳晨,身上都有一股莫名的清高和疏離,好像永遠(yuǎn)也不會為了誰而失態(tài)。如今看到對方終于肯卸下眉眼間的高傲向他展露柔軟,沈躍明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感到愧疚,卻仍舊壓不下心頭那一陣痛快。在這一刻,沈躍好像看到了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沈裴低頭向自己告饒,親手拔出了那些藏在他心底的自卑。——被充分滿足的征服欲,這是嘉佑永遠(yuǎn)也無法帶給他的感覺。意識到自己完全將眼前的青年當(dāng)做了沈裴的替身,沈躍努力收攏思緒:“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好不容易攢起來的熱意被冷風(fēng)吹散大半,黑發(fā)青年搖了搖頭,體貼地示意對方應(yīng)該先去父母那邊。直到沈躍的身影消失在遠(yuǎn)處,沈裴才收回自己“癡癡相望”的目光:【我可真是個戲精。】除了0049,誰能猜到他剛剛是在想腌黃瓜的一百種方式?在外面曬了好一會兒陽光才美滋滋地摸回自己小卻安靜的單人病房,沈裴正想貓進(jìn)被窩好好逛逛積分商城,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門后藏著的那道黑影。盡管沒有了那條標(biāo)志性的毛絨大尾巴,但只和某人有過負(fù)距離交流的沈裴,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眼睜睜地看著想要逃跑的宿主被謝總一個跨步攔下,0049沒忍住吐槽:【我說你咋這么慫?】【條件反射,】欲哭無淚地看著第二次壁咚他的某位總裁,沈裴拼命把自己當(dāng)成張紙片往門上貼,【真的,我現(xiàn)在一看到他就屁股疼。】足足比1米75的青年高了大半個頭,謝易單手撐在對方耳側(cè),順帶用空著的手松了松領(lǐng)帶。牢牢盯著青年那張白紙樣的小臉,男人眸色深沉:“為什么要跑?”整整32天零18個小時,天知道他在找人時有多擔(dān)心。“這……”一時還沒有想好靠譜的借口,沈裴自覺理虧,只得慫兮兮地低頭逃避對方的眼睛。沉默不語地順著青年的視線看去,謝易一眼就瞧見了對方微微凸起的小腹。腦海里驀地閃過許多本曾經(jīng)被自己嗤之以鼻的狗血,他鬼使神差地開口:“你懷孕了?”日常揣暖寶的沈裴:……怎么辦?這個總裁的腦子好像真有點問題。作者有話要說: 裴裴:所以你想到的是啥?謝總:……。離謝總的黑化還差一把火,裴裴加油沖鴨!【x】日常比心,mua第14章許是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實在太過智障,謝易伸手解開青年大衣的紐扣,接著從里面掏出了個熱乎乎的暖寶。原本有些嚴(yán)肅的氛圍立刻消失殆盡,黑發(fā)青年面色蒼白,一雙漂亮的鳳眼里卻滿是藏不住的笑意。謝易表情臭臭:“想笑就笑。”——都說關(guān)心則亂,要不是最近在瀏覽器上搜了太多相關(guān)問題,還有誰敢給他推薦帶球跑的。生怕自己再就著這個姿勢被這樣那樣,沈裴乖乖巧巧地捂著嘴巴搖頭,還頗為心機(jī)地咳了幾聲。“怎么病了?”一收到消息就緊趕慢趕地來了醫(yī)院,謝易到現(xiàn)在都還沒抽出空去看屬下交給他的資料,撐在青年耳側(cè)的手不斷下滑將門反鎖,男人乍一看去態(tài)度溫和,實則卻徹底封死了對方的所有退路。沈裴一聲長嘆:【天要亡我。】“最近總是做噩夢睡不著覺,所以就想來醫(yī)院瞧瞧,”到底是自己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二哈,沈裴半真半假地解釋,相當(dāng)熟練地給對方順毛,瞥了眼男人身上筆挺的高定西裝,他故作疑惑,“你這是……?”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還有個謝家家主的身份沒對青年坦白,謝易抿了抿唇,頓時沒了剛剛那份理直氣壯。簡單把人變二哈又變?nèi)说慕?jīng)歷復(fù)述一遍,他瞧著青年幾近于無的唇色,心頭的怒火漸漸化為心疼。沈裴偷偷松了口氣,無比感謝網(wǎng)上那份病弱妝的教程。然而還沒等他想好要怎么哄走眼前這只炸了毛的總裁,他背后的房門就被人敲響——“陳晨?你在嗎?”“方便讓我先進(jìn)來嗎?”是沈躍。直到回去照顧父母時才想到對方的臉有多特殊,無意讓雙方碰面的沈躍,便想著要盡快給青年換間病房。稍稍有所緩和的氣氛重回緊繃,沈裴屏住呼吸,沒忍住在心里罵了聲娘。低頭瞧著青年那副小心翼翼生怕被發(fā)現(xiàn)的做賊模樣,謝易氣急反笑:“原來這才是你住院的理由。”虧他還每天加班加點地滿世界找人,原來這小混蛋根本就是故意躲著自己,好能繼續(xù)吊在沈躍這顆歪脖樹上。“就這么害怕我的聲音被他聽到?”故意將音量壓在一個隨時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