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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非常嚴重。更何況自己從高中起就處心積慮想要取代沈裴這件事,也只有當年和他同寢的白嘉佑才知道……兩害相較取其輕,反正按照嘉佑所說,陳晨最多也就是挨一頓揍。雖然心中有愧,但比起對方可能遭遇的不幸,還是他自己的將來比較重要。【叮!檢測到虐渣目標沈躍情緒波動,當前悔意值:35。】意識混沌間聽到一句比平常更顯機械的系統(tǒng)提示音,沈裴指尖泛白地抓著床單,根本沒有精力去做回應(yīng)。昏沉夜色中,他只能失去理智般地哭泣、求饒、沉淪,腦海里都是那根翻江倒海不肯消停的蘿卜。畢竟是禁欲這么多年的初次開葷,辛勤耕耘的男人也不懂得什么技巧,只顧悶頭一下一下地蠻干。偏偏他又長了條靈活柔軟的尾巴,饒是沒有花樣,也能戲弄得青年掉著淚告饒。是故,等突然被關(guān)的0049從小黑屋里出來,一睜眼看到的就是縮在被窩里“退了燒”的宿主。【我后悔了?!?/br>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沈裴生無可戀道。像是背著幾十斤的負重跑了一整晚的馬拉松,他手軟腳軟地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提不起勁兒。尤其是腰部往下的位置,簡直就和沒有了一樣。【那些小黃蚊和小鈣片果然都是假的,】聽到0049剛剛被關(guān)了禁閉,他沒忍住伸手和對方比劃,【什么可樂瓶口啊,那得是脈動才行?!?/br>要不是自己先前還不小心中了點藥助興,沈裴真心覺得,他可能會死在這張床上。0049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雖然很想裝出一副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的樣子,但自從跟了這個宿主以后,它詞匯庫里某些奇怪比喻的數(shù)量就急劇上漲。覺得這是一個讓宿主轉(zhuǎn)變的好機會,小小龍貓語重心長道:【知道后悔了吧,以后咱們還是要為了宇宙和諧而奮斗?!?/br>和諧?想起之前那種爽到手指尖都打顫的滋味,沈裴果斷搖頭:【不要?!?/br>雖說資本雄厚的謝總活兒是爛了一點,不過這世上兩條腿的男人那么多,他大可以再換個合拍的伴兒好好享受。0049睜大雙眼:【你還想換個?】沈裴懶洋洋地點頭。【我看你是還沒疼夠,】發(fā)覺自家宿主無論何時都能浪出朵花,0049冷笑,【來來來來,有本事你當著謝易的面說?!?/br>沈裴沒本事。一想到對方那根營養(yǎng)過剩的大蘿卜,他就腰也酸了腿也疼了,蔫耷耷得像是個被霜打的茄子。0049無奈:【您可放過那點菜吧?!?/br>【現(xiàn)在沈躍的悔意值是35點,扣掉先前暖寶藥酒和淚痣的消費再除一半,你還剩下16積分,】望著床上咸魚般半死不活的宿主,它認真盤點著對方的收獲,【系統(tǒng)商城的東西你自己翻,有什么看上的就和我說?!?/br>35。聽到這個和自己預料相差無幾的數(shù)字,沈裴挑眉:【他沒報警?】【沒有。】【果然?!?/br>——原本沈裴是想先嚇跑那群小混混后再在沈躍面前裝柔弱,可因為謝易的意外出現(xiàn),他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好在沈躍和白嘉佑這兩人心狠手辣得一如既往,只要妨礙到自身利益,甭管是誰都得給他們讓路。不遠處的浴室里還有水聲在響,被某人從里到外清理過的青年縮進被窩:【幫謝易解除那張道具卡吧?!?/br>0049冷漠臉:【叮,積分不足?!?/br>【那就先把留給你家制造者的那半勻出來點,】望著窗外微微亮起的晨光,黑發(fā)青年似威脅又似撒嬌地瞇起眼睛,【好四九,你一定也不想讓我死在床上對吧?】……實在拿自家這個嘴甜厚臉皮的宿主沒轍,0049思慮再三,終是半推半就地應(yīng)下青年的請求。沈裴偷偷松了口氣。因為他忽然發(fā)現(xiàn),某位謝總似乎不止是玩玩。盡管他在這方面幾乎沒什么真槍實彈的經(jīng)驗,但結(jié)束時對方那些落在自己唇上輕柔細密的啄吻,完全不像是對待一個臨時搭伙的床伴。就像現(xiàn)在。注意到躲在被子里的青年還睜著眼睛,換好睡衣的男人擠上了床,自然而然地在對方額頭親了一下:“怎么還不睡?”被種了滿身草莓的青年沒有說話,只是擠擠挨挨地把自己蹭進對方懷里。身為一個衰到被虐渣系統(tǒng)選中的倒霉炮灰,沈裴都快忘了,他到底有多久未曾感受過類似的溫存。日光微熹,他在男人沉穩(wěn)的心跳聲中閉上眼睛:【0049,幫他解封。】無論謝易是真心還是假意。這場露水姻緣,他們兩清。作者有話要說: 沈裴:睡完就跑真刺激。謝易:……我看你是欠教訓。只想找個床伴的裴裴嚇到跑路啦,謝總逐步黑化ing,某人自求多福吧23333端午安康,啾咪。第12章整夜無夢,謝易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冬日里難得一見的深紅晚霞映在床上,他下意識地向旁邊一摟,卻沒抱到自己想抱的人。沒想到昨晚還哭哭啼啼喊腰疼的青年早早就能起身,他一邊質(zhì)疑自己是不是太過節(jié)制,一邊順手掀開被子。原本墜著重物的尾骨突然感到一陣久違的輕快,謝易愣了愣神,頗為不雅地伸手向后摸索了兩下。他的尾巴沒了。和尾巴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個在他身下哭過的青年。手機戶口身份證、二手市場里淘來的筆記本……一覺醒來,剛剛嘗過葷腥味的謝總就成了孤家寡人。瞧著客廳茶幾上一小沓紅通通的鈔票,他怎么看怎么覺得那是嫖資。“陳晨。”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這座人去樓空的出租屋,腦補無數(shù)小劇場的謝總換上一條沒有開洞的褲子,完全沒有重歸正常的喜悅。是因為沈躍嗎?還是藥效代謝完就后悔了?別說他謝易原本就是謝家家主、B市商圈的掌舵人,哪怕他只是條二哈,難道還比不上沈家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心頭怒火熊熊燃燒,他急匆匆地換好衣服在小區(qū)附近找了幾圈,卻始終沒能發(fā)現(xiàn)青年的蹤跡。抬腳走進一個擺著座機的小超市,謝易面色陰沉地將兩枚硬幣遞給老板:“用下電話。”既然他已經(jīng)不用再為那條多出的尾巴東躲西藏,那么無論青年逃到哪兒去,他都有辦法能讓對方乖乖回來。然而只有兢兢業(yè)業(yè)替自家宿主導航的0049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想過要離開B市。一反常態(tài)地選擇了家價格最高的五星級酒店,沈裴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