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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命不保了,現(xiàn)在可好,這是直接送他去見閻王??!“得當面指證,萬一有人冒充呢?!蹦潜0怖^續(xù)說道。對此邊以白狠狠地翻了一個大白楊,直接說怕他是冒充的得了,在這陰陽怪氣的內涵誰呢。等待的時間永遠是最難熬的,尤其是等待蕭楚深的時間,邊以白還是頭一次希望自己等的人可以晚點到,但是蕭楚深偏偏不遂他的心愿,來的比預想的還要早的多。“蕭先生,您看這是您助理嗎?”保安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邊以白,看著蕭楚深問道。蕭楚深點了點頭,然后目光放在了邊以白的身上,冷淡的說“走吧?!?/br>見蕭楚深來接自己了,邊以白連忙起身,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不好意思啊蕭總,打擾您休息了?!?/br>“我送你回去?!笔挸羁炊紱]看邊以白一眼,徑直走出了保安室。“不用了,蕭總,我自己回去就行。”畢竟他剛把蕭楚深從市中心送回來,現(xiàn)在再讓他穿過市中心把自己送回家,那豈不是顯得兩人都很有病。“你走回去?”蕭楚深挑了挑眉,現(xiàn)在這個時間路上可是一輛車都沒有了。“……”聽了這話,邊以白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這個家伙就不能借給自己一輛車嗎……或者讓他去他家住一晚也可以,不過這個可能性基本沒有,所以也就只有一個方法了“要不……”第12章:潔癖狂魔蕭楚深“今晚留住下吧?!笔挸钅罅四竺夹?,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邊以白一驚,這個最不可能的可能竟然成真了,蕭楚深竟然說讓他在他家住一晚,難不成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畢竟油錢很貴?!彼坪醺杏X到了邊以白的震驚,蕭楚深不咸不淡的說道。呵,男人,吝嗇鬼!一個大老板,竟然還在意那么點錢!氣鼓鼓的跟著蕭楚深上了車,本以為這次能坐到蕭大老板開的車,結果現(xiàn)實卻是和剛才一樣,開車的依舊是他。坐到駕駛座上,即使在小區(qū)內部邊以白也依舊乖巧的系上了安全帶,在開車的同時小眼神還時不時的瞟向后面的蕭楚深。似乎是被盯得太難受,蕭楚深抬手揉了揉太陽xue,開口問道“你想說什么?”見對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意圖,邊以白尷尬的笑了笑“蕭總,您不是有潔癖嗎,我去您家您能接受得了嗎?”“那你走回去?”蕭楚深冷聲道,他真的是越來越覺得邊以白這個人聒噪的過分。“咳咳,不用了不用了,謝謝蕭總收留?!边呉园讓擂蔚目攘藘陕暎缓笥懞盟频男α诵?。見邊以白咳嗽,蕭楚深下意識的用胳膊擋住口鼻,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感受到來自蕭楚深實打實的嫌棄,邊以白撇了撇嘴,看來這個家伙還真是有潔癖。事實上,等到了蕭楚深家的時候,邊以白才知道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潔癖……“蕭總……我覺得我應該沒有毒……”邊以白張著雙臂,看著戴著口罩和手套對著自己認真噴消毒水的蕭楚深一臉的無奈。如他所料,蕭楚深沒有搭理他,而是把他從頭到尾的噴了兩三遍,直到他覺得再噴下去衣服都快濕了的時候,蕭楚深才停下來手里的動作,轉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雙一次性拖鞋。“把你的鞋放在門外?!边@是從到門口開始,蕭楚深和他說的第一句話。邊以白小心翼翼的脫下鞋子,就在他抬起腳準備穿拖鞋的時候,蕭楚深又拿著消毒水對著邊以白的腳噴了兩下,然后才放心的讓他進屋。折騰了半天,邊以白這才算真正的進到了蕭楚深的家里,和他想象中的富麗堂皇不同,這個房子的裝修竟意外的簡潔。“您家真干凈?!笨粗麧嵉姆块g,邊以白脫口而出,結果剛說完他就后悔了,這不是沒話找話嗎,一個潔癖到變態(tài)地步的人,家里干凈有什么稀奇的。“你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嗎?”蕭楚深沒有回應邊以白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問道。“對啊,我是走了,但是還沒有幾步就被保安抓走了?!边呉园鬃趬|著保鮮膜的沙發(fā)上,無奈的聳聳肩。“我剛剛出去沒有看到你?!闭f完,蕭楚深倒水的手一頓,竟不小心說漏了。聽蕭楚深這么說,邊以白咧嘴笑了“蕭總,您擔心我?”“我是出去看門有沒有鎖緊?!笔挸罾^續(xù)手上的動作,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表情。邊以白撇撇嘴,死鴨子嘴硬,果然本質上還是自己設定的溫柔體貼型霸總。“喝吧,喝完就去客房?!笔挸畎阉f到邊以白的面前。接過水,邊以白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催促的意思,下意識的嘀咕“著急還倒水?!?/br>“是修養(yǎng)。”雖然邊以白聲音很小,但是畢竟現(xiàn)在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蕭楚深還是聽的很清晰的。見對方聽到了自己的碎碎念,邊以白尷尬將紙杯里的水一飲而盡后,順手就想將其扔到垃圾桶里,結果半路就被蕭楚深截獲。“消毒?!笔挸顜е痔捉舆^紙杯,認認真真的進行了全面消毒后才將它丟進垃圾桶。看到此情此景,邊以白深深地覺得真正有毒的應該就是蕭楚深本人了吧……平時也沒見他潔癖這么嚴重啊。“蕭總……我住哪屋?”邊以白現(xiàn)在動都不敢隨便動一下,只想快點遠離這個潔癖狂魔。聽到對方的尋問,蕭楚深愣了一下,隨后抬起頭看向二樓的房間,似乎陷入了糾結。對此,邊以白有一種蕭楚深隨時可能會選擇把他丟出去的錯覺,不過幸好,蕭楚深還是有點人性的。“那間吧?!笔挸钐种噶俗呃缺M頭的一個房間,開口說道。一聽蕭楚深定下了房間,邊以白連忙起身,和對方道了聲晚安就沖了上去,生怕自己晚進去一秒鐘對方就會后悔似的。這個房間并不算大,不過倒是干凈整潔,看起來應該是個客房。邊以白脫掉外套剛準備坐到床上,結果房門就被敲響了。“臥槽……”邊以白一怔,這時候敲門,不會是突然又想把他趕出去了吧。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邊以白探出一顆小腦袋,眼巴巴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蕭楚深,似乎在乞求對方不要把自己丟出去。而蕭楚深則是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將一身睡衣塞到邊以白的手里,然后想躲避瘟神一般轉身就走了,獨留他一人站在原地凌亂。邊以白原本以為這一晚上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夠充足了,結果知道第二天,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更過分。“找人過來,把走廊盡頭客房所有的東西都丟掉,換成新的,要同款?!?/br>邊以白出房間就聽見了蕭楚深打電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