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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需要立刻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他像是一塊海綿,心無旁貸的吸取著所有能吸取的知識。在一個不引人矚目的小角落里,安靜且快速的成長。周圍不是沒有人認(rèn)出他,對他竊竊私語。“陸白怎么會來圖書館?”“他是真有病,離遠(yuǎn)點,免得沾上咱們!”然而這些或是猜測或是鄙夷的語氣并不能觸動陸白半點。反而會成為推著陸白往前走的動力,是他不顧一切翻身的養(yǎng)料。陸玕會來圖書館也是機緣巧合。他來幫陸瓊還書,卻意外聽見了有人聊天。“陸白是真不打算要臉了,我看見他借了許多油畫方面的書,不會是想轉(zhuǎn)系去陸三他們系吧!”“他是當(dāng)癩皮狗當(dāng)成失心瘋了。好不容易考進(jìn)來,不好好學(xué)習(xí)干嘛呢!”這兩人也就念叨兩句,并沒有注意此時書架后的陸玕。想轉(zhuǎn)系?這是陸白的新打算嗎?陸玕皺眉,他在思考這兩人說的可能性。而陸玕的目光也落到了角落里正在看書的陸白。無獨有偶,陸白正在看的那本書,正是陸瓊指明要他借回去的那一本。陸白看了一眼書架,其他都被借走了。最后一本,現(xiàn)在卻在陸白手上。4、被抱錯的病美人有三個團寵哥哥【4】陸白是什么意思?特意在這里等自己?陸玕記得清楚,這本書之前陸瓊在家里說了幾遍要借,陸白偏這么巧就出現(xiàn),還拿走了最后一本書,定然是想勾引陸玕上去主動搭話。什么主動離開陸家,全都是以退為進(jìn)的騙局。站在原地,隔著距離盯著陸白看。書桌前,陸白看書的模樣極其專注,半低著頭,甚至能看見卷翹的睫毛和頭頂小巧的發(fā)旋。真真像極了一個乖巧可愛的幺弟,可惜,骨子里爛透了,見過陸白過去歇斯底里想要和陸瓊爭寵的模樣,陸玕只覺得他眼下這幅討人喜歡的姿態(tài)也是裝腔作勢的騙局。頓時,他上去搭話的想法就消失了。書什么的,回頭買一本便是。他原本擔(dān)心陸白反應(yīng)過度而傷害陸瓊,想親自找上門。可如今的場景,卻讓他心里只剩下鄙夷和可笑。這么想著,陸玕陰沉著臉從圖書館離開。并不打算主動接觸陸白以免順了他的意。而實際上,陸白卻早在陸玕進(jìn)圖書館的時候,就收到系統(tǒng)提示,“陸玕出現(xiàn),你不要去攻略嗎?”陸白并不理會,翻了一頁書,欣賞著畫里明眸善睞的少女。系統(tǒng):“陸玕放下了書,準(zhǔn)備離開,你不要去攻略嗎?”陸白的視線依然落在少女那雙仿佛會說話的眼睛上。系統(tǒng):“陸玕已經(jīng)出了圖書館的大門,你真的不要追上去攻略嗎?”陸白合上書,做好標(biāo)記,然后換了下一本。系統(tǒng):“……”好的好的,我知道你不想攻略了。在感受到了陸白對主線任務(wù)的絕對抗拒之后,受到了巨大傷害的系統(tǒng)后半段時間安靜如雞。而陸白一直待到圖書館閉館,這才帶著自己沒看完的書準(zhǔn)備回宿舍接著看。他的學(xué)習(xí)計劃安排的十分縝密,并不像系統(tǒng)提議的那樣,作為隱忍小白花偷偷出去打工端盤子掙錢。生活費問題也在離開陸家前算的清清楚楚,陸白手里的存款足夠用到暑假,等到暑假的時候,他就也能賺錢了。否則他也不會一時沖動做出甩錢的舉動。陸白深信一個道理,時間才是最重要的東西。比起去演無聊的苦情戲,他更愿意去提升自己。只有他成為強者,利于高處,才能萬眾矚目。陸白躺在床上,四周漸漸變得安靜下來。像這種沒有人可以隨意推門進(jìn)來打擾的夜晚,對于陸白來說,實在是太少了。誰也不知道,在陸白自己的世界里,曾經(jīng)有八年的時間,陸白連睡覺時都不能用自己習(xí)慣的姿勢。因為他要保證自己從頭到尾,都和那些人心里的白月光一模一樣。睡意襲來,陸白漸漸睡著了。這一夜陸白睡得并不好,總是有夢。等他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天亮了??煽纯词謾C上的時間,才剛七點鐘。陸白索性也不睡了,他爬起來,洗漱之后,買了早點拎著就去畫室了。他今天下午專業(yè)那頭有課,不能全天都待在畫室里。而距離學(xué)院賽報名截止時間也快要到了。他的兩幅作品還沒有著落,陸白必須要抓緊時間將他們畫出來。陸白今天到的早,畫室里一個人都沒有。昨天的賀錦天不知道是都弄完了,還是不好意思,整個一個上午都沒來。一直到陸白中午去吃飯,賀錦天才到,兩人面對面站在門口。賀錦天似有話要說,卻沒有立刻開口。陸白見狀,伸手按住他的胳膊把他往邊上挪,語氣輕快的說道,“讓一讓,我下午還有課?! ?/br>“我想,打擾你幾分鐘,有件事想麻煩你?!辟R錦天順著陸白的力道往邊上讓了讓,但最后還是開了口。“什么事兒?”“是這樣,你昨天說的,我回去嘗試了之后還是弄不明白?!眱扇酥g的距離太近,賀錦天清楚的聞到陸白身上的油畫顏料味,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陸白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卻偏偏往前走了半步,像是試探又是親昵。“哪里不懂?”賀錦天這次沒有再退,“我去圖書館借了技巧相關(guān)的書來看,但還是畫不出來?!?/br>陸白笑了,“因為你借錯了。不是這一本,是另外一本?!?/br>說完,陸白順手從口袋里拿出便簽,寫上書名放在賀錦天手里。“你借的那本是大三后半學(xué)期才能學(xué)到的,現(xiàn)在看會有些困難。借這本基礎(chǔ)的。”說完,陸白故意調(diào)侃他,“美術(shù)系大一的學(xué)弟嗎?現(xiàn)在課程就這么困難了?”賀錦天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陸白,“總能碰見也算是有緣分。你以后有問題可以直接問我。我坐在那邊。你可以把不懂的寫在紙上,我下午上課回來教你?!?/br>說完,陸白看著時間就先走了,連一句我是經(jīng)管系大三的機會都沒給賀錦天留。陸白好像特別忙,兩次偶遇,賀錦天看他都是來去匆匆。所以一個大二的學(xué)生,他在忙碌些什么?賀錦天站著想了一會,最終還是寫了張紙條放在了陸白常用的那個畫架上。“請問的畫風(fēng)要怎么模仿?!?/br>寫完,賀錦天又在后面補了一句,“我叫賀錦天,經(jīng)管系大三。是你的直屬學(xué)長?!?/br>而此時的陸白正在大教室上課。他來的比較晚,只剩下最前排的座位。陸白本來也是奔著聽課來的,隨便找了個座位就坐下了。鬧騰的大教室因為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