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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醬?”“薇爾莉特醬,你說,這叫什么事兒?他這……”“叮咚”我僵硬了億秒,而薇爾莉特醬則已經(jīng)起身去開了門。“你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么?”“啊這,這里難道不是太宰家嗎?太宰治先生。”“是的是的?!蔽覐暮蠓嚼@上前來一看,果然就是白天在偵探社門口碰到的小jiejie。“啊,請問你們是……”“我是他的女兒?!?/br>“女兒?!這么大的女兒?年齡對不上吧,你是領養(yǎng)的吧?”我歪著腦袋,微笑凝在了臉上。“我就想,太宰先生這么完美,怎么可能已經(jīng)結婚了呢,原來是自己嚇自己啊。我可以進來么?”我想說不可以,您看可以么?不過門口的小jiejie顯然并不想等我的回答,直接走了進來脫了鞋,撩了撩耳邊的長發(fā),微笑著說:“你們好,我是從今天起就住在這里的宮野晴子,以后還要請女兒多多關照啦?!?/br>我同樣微笑著點點頭——誰是你女兒,內(nèi)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過。靠!來、者、不、善!第21章“櫻醬,醒醒,你該起來上學了?!?/br>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打了個哈欠坐起身,感覺腰一直疼著,在床上坐了幾下發(fā)現(xiàn)這床彈性變差了,然后才想起來——這是太宰爸爸的房間。我抬起頭,薇爾莉特醬正在一邊整理地上的被褥,看見我起來了,就催我去洗漱,今天是開學第二天。我腦子還不是很清楚,打開房門出去準備洗把臉。“啊,早上好,櫻醬起來啦,真乖?!?/br>“嗯……我靠!”一聲祖?zhèn)骺诩颊ǔ?,大腦瞬間清晰,我看著面前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被她身上散發(fā)的濃郁香水味熏到想上天。我想起來了,我什么都想起來了,這個霸占了我房間的女人!當然,如果她不占我房間,那么遭殃的就是——“啊,今天走了一天的路真的好累啊。哎?家里只有兩個房間啊,唉,那我只能睡太宰先生的……”“不——!晴子小姐還是睡我的房間好了,我爸爸的房間太亂了你肯定不會喜歡的!”“哎呀,這有什么,男人嘛,房間亂一點可以理解,又是單身,我又不介意幫他整理……”“我說你會介意你就是會介意。晴子小姐既然說累了就趕快給我、不,請您去我房間里睡吧!”我半推著把她推到了自己房間門口,打開門真想一腳踹她進去,她走進房間環(huán)視了一圈,轉(zhuǎn)過身正想說:“女兒啊,你這房間的布置……”“嘭!”誰是你女兒,給我睡吧你!?。?/br>此刻,我靜靜看著面前這個女人,聞著周遭能把我熏死的香水味兒,很有種想把我現(xiàn)在那個不知所蹤的爸爸拽回來吊打一頓的沖動。“櫻醬是不是要去上學啦?要不要mama、不是,要不要我來送啊?要么讓那個什么薇爾莉特的姑娘送一下吧,工資會加倍付的?!?/br>“我才……”“順便讓她把家里的廚房這邊也打掃一下,垃圾可以丟了,不然你爸爸回來要不高興了,到時候我也勸不住他呀?!?/br>那個女人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地踱到廚房就給自己倒了杯水,要不是家里沒養(yǎng)寵物,我真想說你那正在喝的杯子是我家喂狗的。“櫻醬,怎么了還站在這兒?還不趕快去換衣服上學去,你想讓老師把我叫到學校訓話去嗎?聽話,快回去換衣服。”我深吸一口氣——“嘭!”“櫻醬?”我走到床邊狠狠地一屁股坐了下去,并以眼神制止了薇爾莉特醬想要打開門走出房間的動作。氣死我了,這是什么天生優(yōu)異的代入感,敢情昨天晚上要是讓她睡到了太宰爸爸的床上,豈不是就要認為自己已經(jīng)和太宰先生有什么關系了?哼,還好我機智。我雙手抱胸,閉上眼睛冷靜了一下,首先,太宰爸爸是肯定找不到的,不管他是死是活;其次,今天這個學我是沒心情上了;最后,我表示要和這個女人抗爭到底!我拿過床頭的手機遞給薇爾莉特醬,讓她裝作我jiejie給我請個病假。薇爾莉特醬接過手機,清楚我的要求后點了下頭,撥通了老師的電話。我趁著薇爾莉特醬在一旁和老師溝通,走到衣柜旁,打開看了一眼又關上,里面沒什么東西,就是太宰爸爸的一些衣物。我站在衣柜前,伸手按上去,閉上眼睛準備試驗一下我的能力有沒有完全恢復。“我需要兩個爸爸在一起的資料,越多越好?!?/br>一會兒,我睜開眼,深吸一口氣,一下子拉開了衣柜門——“啊啊啊!”“櫻醬?!”我被里面成堆涌出來的東西一下子沖擊跌坐到了地上,薇爾莉特醬在身后顯然也被嚇了一跳。我稍稍坐起身,揉了揉腦袋,低頭一看——呦呵,好家伙,這是把上位面世界里的衍生圖給我傳過來了吧。我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張圖,摸了摸質(zhì)感,竟然是張照片,仔細一看——身穿白色西裝的太宰爸爸把同樣穿著白色西裝、手捧鮮花的中原爸爸抱在懷里。“這……”這是張婚紗照吧?。?!我一下子站起身,瞪大眼睛,這是上位面世界里那個神仙畫的?我要拜她!我拿開這張照片,低下頭看,滿地的圖都是類似的如膠似漆的甜蜜姿勢,公主抱的、躺在懷里的,還有頭抵著頭的,我一摸鼻子——nice!十五分鐘后,我走出了房間。客廳里,那杯還未喝完的水就放在桌子上,隨意地像在這兒生活了多少多少年似的。玄關處的鞋子已經(jīng)不見了,怕是因為那個爆炸案被叫回到偵探社做調(diào)查了。我把桌子上的水杯隨意地拋進廚房的水槽里,慢悠悠地用了港黑的擬態(tài),再伸手將頭頂剛擬態(tài)出的帽子拿下,從帽子內(nèi)側的夾層里,抽出當年那張認親證據(jù)照。這是中原爸爸在天臺之戰(zhàn)那晚送我的禮物——帽子,連同這張照片。我把照片放在桌上,又雙手合十、攤開,筆記本出現(xiàn),在上面寫了“相框”,想了想,又添加了“精致的”三個字,合上,再次攤開。我把桌上的照片拿起,小心地塞進了帶金邊的相框中,又把相框擺到了桌子上正對大門的方向,退后幾步瞧了瞧,照片上太宰爸爸緊挨著中原爸爸,我就站在他們正前方,中原爸爸還搭了一只手在我肩上。很好,非常好!非常和諧的一家!“櫻醬,里面也貼好了。”我的眼睛亮了一下,跑進房間里一看,床頭正中央掛著的,正是剛才那幅婚紗照。周圍幾面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