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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還嚷嚷著噘著嘴。但是明明是自己壓著人,掌握主動權(quán)的佟黎川卻絲毫不知道下嘴,反而是噘著嘴撒嬌似的小聲說著。鐘逸的眼神一暗,抱著人翻了個身,一只腿放在車座椅間的過道里?,半個身子壓著佟黎川。人好像有些懵,像是一瓶沙漏,猛然被人翻了個兒,傻乎乎地盯著鐘逸。“小川,你知道我是誰嗎?”鐘逸說不清楚自己問這話的時候是什么原因,大約是今天先是被小孩挑釁,晚上又被突然冒出來的老朋友盯著,心里?有些吃味。“鐘哥!”佟黎川回答地很快,幾乎沒有思考,伸手抱住鐘逸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你是我的鐘哥!”鐘逸怕自己太重,但是偏偏佟黎川拉著人脖子,他雙手沒撐住,一下子兩個人的臉貼著臉,佟黎川的唇就這么覆了上來,直接落在鐘逸的下巴處。他大約也沒什么意識,就是想著離鐘哥更近點。一下子磕了牙,滿眼都是水意,委屈巴巴的,“疼……”鐘逸只能又撐起手,沒好氣的看著這活寶,自己給自己磕著了,他是牙疼,自己這下巴像是狗啃的。但又不能不管。鐘逸低下頭,吻住佟黎川的唇,彼此交換過呼吸。佟黎川只覺得剛剛好像磕了門似的疼的地方,這會兒只剩下了麻,還有些說清楚的甜。他忍不住打了個嗝。鐘逸被他這下弄得,原本吻一個乖巧的醉鬼倒還好,結(jié)果對方也不配合,反而老是添亂。人要是還清醒,說不定就自己埋進(jìn)沙子里?,沒臉見人了。偏偏這會兒醉了,說著胡話,自己也舍不得責(zé)怪。鐘逸泄憤似的捏了捏佟黎川的鼻子,直到他用嘴大口大口喘著氣,轉(zhuǎn)這頭,扭著身子,說不準(zhǔn)下一瞬就要給鐘逸來一腳。鐘逸這才起身,換到前座去開?車。豪車揚長而去。鐘逸被佟黎川一通胡鬧,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有一個人躲在角落,夜色中閃光燈咔嚓幾聲,印著霓虹的招牌燈飾,并不顯眼。夜色又完全籠罩著,無聲蔓延。*作者有話要說:車戲什么的,大家腦補,咳咳,綠色沖浪,安全開車!滿四千收藏的加更!我做到了?。ú嫜?,給我牛批壞了)還以為要等到考完試才能到四千,結(jié)果小可愛們超給力的!最后這幾天,復(fù)習(xí)都沒什么勁頭別人都是臨時抱佛腳,我卻……唉,不知道現(xiàn)在聽大悲咒來不來得及(攤手嘆氣)感謝“易冉櫻”小可愛的兩顆地雷投喂,還有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灌溉,愛你,么么噠!074第74章這么假的話小川居然聽不出來!佟黎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了,他揉著腦袋有些發(fā)蒙地從床上爬起來。身邊的被子還是溫?zé)岬?,就是不知道人去哪兒了?/br>晃了晃腦子,佟黎川怎么也想不起來昨天后半夜發(fā)生了什么,看來以后還是要少?喝酒。怎么幾瓶菠蘿啤就給自己干倒了,昨天那么多人在場呢,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什么丟人的事……揪著頭發(fā),坐在床上醒了一會神。電子門鎖叮咚一聲,開?了。鐘逸戴著口罩從門外拎著兩盒飯走了進(jìn)來。“醒了?”“嗯,鐘哥早?!辟±璐c了點頭,還有些奇怪,“鐘哥,你怎么戴起口罩來了?”鐘逸故意走到床邊坐下來,伸手拿下口罩,微微抬起下巴,“諾,被家里小狗咬了?!?/br>佟黎川看著鐘逸下巴上明顯的牙印,先是疑惑自家哪里來的狗,在聯(lián)想,忍不住抱著被子驚恐道,“不會是我……”“可不就是你嘛。”鐘逸揉了揉他的腦袋瓜,“昨晚不知道是誰,熱情地——”鐘逸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顯出曖昧的氣氛。佟黎川連忙捂住他的嘴,一臉懇求,“別,別說了!”鐘逸見好就收,捏了捏佟黎川嘴邊的軟rou,示意他松開手。佟黎川試探著松開手,然后一臉變扭地道歉,“我昨晚是不是很丟臉?大家都看到了?”“放心,我們家小狗這么熱情,當(dāng)然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辩娨菖牧伺乃哪X瓜,“起來洗漱吧,下午還要錄節(jié)目?!?/br>佟黎川立刻一溜煙地跑到洗手間。兩人吃著早午飯,簡單收拾了一通就要出門。鐘逸狀似無意地問道,“你和?那個任意是什么關(guān)系?”“哪個任意?”佟黎川有些奇怪地反問。“就是你的前隊友,go?!辩娨莸故遣挥X得佟黎川在裝傻,唯一的可能是佟黎川根本沒問過對方真實姓名是什么。“哦,小孩啊,他叫任意嗎?哪個逸,跟鐘哥一樣嗎?”佟黎川的關(guān)注點有些歪。“意思的意。”鐘逸眉頭一皺,顯然因為佟黎川的提問想到了什么。“這名字也挺好聽的,我記得奶奶那時候也想給你改叫這個意來著?!辟±璐]太在意,順嘴一提,“我就拿他當(dāng)?shù)艿馨?,他雖然年紀(jì)不大,不過實力不錯,我覺得FLY可以考慮招攬一下?!?/br>“你是想替FLY招人才對他好的嗎?”鐘逸沒想到佟黎川會考慮這個。“有這個因素吧,畢竟那可是國服第一的天才,前途無量啊?!辟±璐]想過這個問題,突然被問到才認(rèn)真思考起來,“不過我就是覺得他看上去很親切,你不覺得西瓜頭很可愛嗎?”佟黎川一邊說一邊看著鐘逸的寸頭,“哈哈,我忘了,鐘哥頭發(fā)少?,一定很羨慕任意和齊佑吧?”“嘖嘖,鐘哥你老實交代,你剪寸頭是不是怕哪天禿了被人看出來?”佟黎川順手摸了一把鐘逸的寸頭,惡趣味地問。鐘逸第一次沒理佟黎川的話?,他被佟黎川這么一提醒,突然覺得那個討厭的小孩很像一個人。任意,任意。鐘逸瞇起了眼睛,其實佟黎川不知道,奶奶不是要替他改成鐘意,而是改回鐘意。鐘逸小時候的名字確實是鐘意,在家鄉(xiāng)話里,鐘意就是喜歡的意思。這個名字里包含著一個甜蜜的愛情故事。可惜他五歲那年,父親去世,母親丟下他回了老家,自打那以后,他就跟著奶奶生活。等到鐘逸大了點,就替自己改了名字。他記得家里的舊照片上,有那個女人的名字。任素素。也許,這個任意的出現(xiàn)不是巧合。“誒,鐘哥,想什么呢?”佟黎川抓著車鑰匙,在鐘逸面前晃了晃。鐘逸回過神,戴起口罩,“沒什么,走吧。”兩人剛走到電梯口就看到了一個人。任意插著兜,等在電梯口,正好看到鐘逸和佟黎川一前一后走了過來。他的眼神暗了暗,問了酒店管理,沒有人知道佟黎川住在哪一間,也沒人肯說。還是祁闕說漏了嘴,他才猜到,原來前天佟黎川不肯跟自己一間房,轉(zhuǎn)頭就去了鐘逸那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