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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復說,這個不是很清楚,應該不是吧。劉叔回過頭,說寧十一應該是回超市那邊了,問寧成聿要不要跟上去。寧成聿沉著臉,讓劉叔回公司。......晚上八點還有一章情人節(jié)嘛,不能委屈著過第25章PG13-15寧成聿好幾天沒過問寧十一的事情,嚴姨擔心得不得了,拜托劉叔幫忙,去看看寧十一,勸他早點回來。所以平時寧成聿在公司上班不用車的時候,劉叔便偷偷把車開到超市那邊,中午陪寧十一吃個飯什么的。寧十一肩膀上傷的不重,只不過連續(xù)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好,身體有些羸弱,淤青看上去有些可怖。劉叔連續(xù)去了三天,正慶幸寧成聿這幾天行程穩(wěn)定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第三天中午回公司,劉叔看了一眼后視鏡,覺得后面的排隊的車有些眼熟,仔細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是寧成聿的車。兩人把車泊好,劉叔有些惶恐,寧成聿生氣的樣子有些嚇人,但沒想到寧成聿走過來,臉上有些不自然,像是生氣,又像是不情愿的樣子,問劉叔,寧十一怎么樣了。劉叔松了一口氣,說沒什么大礙,輕傷,好多了,但就是吃得不好,住宿環(huán)境也差。劉叔還想說點什么,寧成聿一擺手打斷,說知道了,然后轉(zhuǎn)身朝電梯走去了。.寧成聿派去跟著寧十一的人每天報備三次日程,一個周過去了,寧成聿公司的事情終于解決的七七八八,而寧十一那邊也沒什么大問題,寧成聿正準備后天去接寧十一回來,當天晚上就又收到消息,說寧十一跟人打架了,叫寧成聿趕緊到醫(yī)院看看。晚上市區(qū)里有些堵,寧成聿想闖紅燈都沒機會,龜速前進著,心急如焚地足足開了四十分鐘才到醫(yī)院。寧成聿沖到病房,發(fā)現(xiàn)寧十一躺在床上,以為是傷到了頭部,血液都凝固了。“傷到哪里?寧十一,傷到哪里?”寧成聿焦急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摸著寧十一額頭的軟發(fā)不敢用力。寧十一很委屈,也不想看到寧成聿,但是又有些想笑,末了,在寧成聿快要吃人的目光下,說:“肚子”。寧十一細皮嫩rou的,哪里是別人的對手,嘴角上挨了一拳,肚子挨了一拳就已經(jīng)夠?qū)幨皇艿牧恕?/br>“痛不痛,醫(yī)生怎么說,我們轉(zhuǎn)院吧好不好,我?guī)阕屑殭z查……”“寧成聿”,寧十一打斷了寧成聿,“你怎么才來啊”.寧十一和其中一個舍友打架,那人挨了寧十一幾拳,完全沒什么感覺,但是自己下了手,寧十一便頭冒冷汗,嚇得另外一個舍友連忙一起把寧十一送到了醫(yī)院。寧十一是后面住進宿舍的,和宿舍里的人都不是很熟,也不怎么合的來。檢查的時候另外兩個人一直走在一起,竊竊私語,另一個不相干的舍友還勸打架的那個也檢查檢查,當著寧十一的面說的,裝得嚴重一點,寧十一也動了手,不要最后自己成了責任人。好在檢查完準備住院的時候,來了個健碩的青年,說是寧成聿叫自己來的,幫忙結(jié)賬取藥,不過不敢去扶也不敢去碰寧十一,寧十一一個人走到病房,心里從期盼寧成聿到了埋怨,再到了現(xiàn)在,覺得別來算了。.久違地,寧十一叫了寧成聿的名字,寧成聿心里軟成一片,跟寧十一說對不起。寧成聿正想著怎么把寧十一抱起來,準備換院,有人敲了門,是跟著寧十一的那個青年,叫寧成聿出去一趟。寧十一的兩個舍友被青年攔在了醫(yī)院,寧成聿過去的時候,正跟另外一個攔著他們的人爭吵,說再不放他們走他們要報警了。“你們誰動的手?”寧成聿冷著臉開口。那兩人看見寧成聿不悅地皺著眉,一臉厭惡,像是看見了什么臟東西,兩人不確定是不是跟自己在說話,沒回答。“啞巴嗎?我問你們誰動的手?”寧成聿又問了一遍。高一點的那個男子盯著寧成聿,似乎有些不服氣寧成聿一幅趾高氣昂的樣子,于是也挺直了胸膛,回答說:“寧十一先動的手”“為什么?”高個男子沒反應過來什么為什么,站在原地沒說話,矮一點的那個看來者不善,趕緊出來打圓場說:“你是寧十一的哥哥吧,是這樣的,小楊不懂事,借小寧的畫本看了一小會兒,小寧可能…”“就是偷了寧十一東西,是這個意思吧?”寧成聿懶得聽對方鬼扯,直接說破了。高個男子一聽,像是被踩了腳,罵罵咧咧地正要反駁,寧成聿皺著眉頭不愿多說,跟青年對了一個眼神,青年點點頭,寧成聿轉(zhuǎn)身回了病房。.寧十一閉著眼睛,在寧成聿出去的這幾分鐘,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沒脾氣,說話軟綿綿的像撒嬌,于是反思了一下,想起自己還在“獨立奮斗”的路上,不能這樣,于是閉著眼睛裝睡覺。門被打開又關上,人影走到了床邊,寧十一感覺身上一涼,被子被掀開,膝彎和頸窩同時被塞滿,然后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摟好,我們轉(zhuǎn)到李叔叔的醫(yī)院”寧十一頓了兩秒,賭氣地說:“不用麻煩,醫(yī)生說了……”“摟好”寧十一“哦”了一聲,還是摟好了。醫(yī)院人來人往的,寧十一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把頭埋到了寧十一的肩膀上。宿舍里只有大澡堂,用的是香皂,寧十一覺得香皂雖然也好聞,但就是跟寧成聿身上的味道比,還是差遠了。聞到熟悉的味道,寧十一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了下來。到了停車場,寧十一本以為是劉叔送寧成聿來的,兩人會一起坐在后面,結(jié)果沒有劉叔,寧十一被放到了副駕。車身重新投入洪流,從擋風玻璃向前望去是一片紅色的尾燈。車速很慢,寧成聿開得很穩(wěn),就像是副駕駛放了稀世罕有價值連城但是又脆弱易碎的瓷器。“寧成聿”寧十一小心翼翼地叫了寧成聿的名字。寧成聿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寧十一的下文,才反應過來寧十一也在等,等自己的回應,于是放軟了聲線,“嗯”了一聲。“我不想去醫(yī)院”當然也不可能回宿舍了,寧十一做不到直接說“我想回家“,于是便換成了另一種說法。“醫(yī)生說是輕微的腹壁軟組織挫傷,沒什么大礙的,好好休息擦點藥,可能內(nèi)服一點消炎藥什么的就可以了,市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是很好的醫(yī)生吧,剛才給我看病的醫(yī)生是個老醫(yī)生,我覺得,應該不用去李叔叔那邊了吧”寧十一慢吞吞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