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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不動,寧十一眼睛一下子紅了,直接轉身朝鋼琴走去,嚴姨連忙上前攔住了寧十一,說馬上叫人抬走。寧十一默許了,轉身朝樓上走。嚴姨沒追上去,叫了人把鋼琴小心翼翼地抬到了雜物間鎖了起來。.寧十一上樓到了寧成聿房間,平靜地換著床單。但寧十一這些年來被寧成聿和嚴姨慣著,寵著,家務做起來有些手生,一直套不好被單,寧十一扯著被單,心情越來越煩躁委屈,最后盯著一團亂麻,防線終于崩潰,趴在了床上一動不動,壓抑地哭了出來。寧十一趴在床上想了很久,鎖了門,嚴姨也沒來打擾,就這樣過了好久,門鎖終于被轉動,寧十一回頭,寧成聿走了進來。寧十一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下午幾點,不知道寧成聿為什么這么晚才來找自己,不知道是因為有事要處理,還是先去哄了任由。寧十一站了起來,哭過的眼睛還有些腫,走到寧成聿面前,直接地問到:“他是你新的男朋友嗎?你很喜歡他嗎?喜歡的話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寧成聿臉色不太好看。寧成聿今早走得忙,知道可能會發(fā)生點什么,但是事情拖著人沒空,等把一切處理好,接到嚴姨電話馬不停蹄回家之后,發(fā)現(xiàn)鋼琴不見了,嚴姨告知自己,寧十一要把鋼琴扔掉,只好先放到雜物室了。上樓之后,門鎖著,只能找鑰匙開門,進去發(fā)現(xiàn)床上一團糟,自己還沒追責,寧十一倒先開了口追問。“寧十一,別太任性,把床收拾好,到書房來找我”寧成聿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還沒到門口,門先被寧十一沖上來關上了,寧十一落了鎖,回頭便抱住寧成聿吻了上去。寧成聿想把寧十一推開,寧十一卻使勁在寧成聿嘴上咬了一口自己分開了,不過寧十一站好之后,拉著毛衣下擺往上一扯,把衣服脫了下來,上半身赤裸著,又纏了上去。寧成聿握住寧十一的腰想把人從身上扯下來,但寧十一死死摟著寧成聿的脖子,寧成聿試了好幾下都沒能把寧十一推開,所以自己的手在光滑纖細的腰上握了好久。寧十一身上的熱度穩(wěn)定地傳到寧成聿的手心,聚集,發(fā)燙,快要灼穿寧成聿的掌心。寧成聿回過神,張開手離開了寧十一的腰肢。兩人緊貼的唇齒間蔓延開一股腥甜,寧成聿的嘴唇被寧十一咬破了。寧成聿伸手去抓寧十一纏在自己頸上的手臂,發(fā)現(xiàn)寧十一手臂的皮膚比腰上的冷很多,天氣還沒完全轉暖,寧十一的體溫散了一部分在空氣里,另一部分則給了寧成聿。寧成聿脫下西裝外套披在了寧十一身上,一只手摟著后背不讓西裝掉下來,一只手用力扯開了寧十一圈住的雙手。寧十一吻得毫無章法,被寧成聿扯開之后重獲氧氣,整個人輕喘著,嘴巴上沾了很多血液,紅艷艷的,寧十一盯著寧成聿的眼睛,伸出柔軟的舌頭舔干凈下嘴唇的血跡,收回口腔,咽了下去。“你怎么能讓人回我們的家,睡這張床?”寧十一抓著寧成聿的衣擺,眼睛紅紅的,委屈地問寧成聿,“還有那次喝醉的明明是我,你知道我依賴你,你知道我親你,你什么都知道,你怎么還能這樣!”寧成聿張口想要解釋,但下一秒寧十一就又吻了上來,柔軟的舌頭像一尾魚,鉆進了寧成聿的口中。寧十一抱著寧成聿的腰,西裝從寧十一的肩上滑下堆在了地上。寧十一吻技太爛,伸了一會兒舌頭,感覺有口水在分泌,嘴巴張著都快流出來了,覺得有些丟人,又把舌頭收了回來。“我們做吧,他能做的我都可以,你不要去找他了”寧十一眼睛紅紅的,把目光從寧成聿的臉上移開,埋下頭開始脫褲子。寧成聿抓住寧十一的手,叫寧十一不要胡鬧。寧十一埋著頭,覺得空氣有些稀薄,都快喘不過氣了。自己死皮賴臉親了寧成聿,衣服也脫了,那樣不知羞恥的話也說出了口,寧成聿的拒絕像是一盆冷水,讓寧十一理智回籠,覺得萬分羞恥,也萬分委屈,心里想著不能哭,但還是淚珠還是忍不住滴在了兩人交握著的手上。“我跟任由沒發(fā)生什么,昨晚他睡的客房,沒跟我一起”寧成聿把寧十一摟在懷里,無奈地解釋。.寧成聿確實挺喜歡任由,年輕漂亮的大學生,彈得一手好琴。昨晚任由跑到公司要找寧成聿,寧成聿說了在加班,本來以為任由已經離開,十一點出了辦公室,發(fā)現(xiàn)任由孤零零地坐在接待處,桌上擺了兩杯咖啡,委屈地望著寧成聿,莫名讓寧成聿覺得心軟。外面下著大雨,寧成聿讓任由上了車,準備送任由回家,任由卻就是不肯說自己住在那里,寧成聿本想著幫任由開酒店,但是怕任由太任性,半夜又鬧什么幺蛾子,于是就帶回家了。兩個人不算情侶,但最近來往頻繁,任由也很聽話,寧成聿也沒能拒絕。寧成聿想過跟寧十一說,但是卻一直沒能說出口,有時寧成聿甚至有種偷情的錯覺。昨晚回到家,任由看見客廳邊上的鋼琴,直接坐過去彈了起來,本來以為雨夜里彈一曲德彪西會很浪漫,寧成聿會喜歡,沒想到寧成聿卻急忙過來拉開了任由。任由有些置氣,偏著頭問寧成聿為什么不能彈,寧成聿沒回答。可能是怕吵醒樓上的人吧,任由有些不甘,但是又不敢惹寧成聿生氣。任由想跟寧成聿一起睡,但是寧成聿臉冷得嚇人,任由乖乖去了客房,不過第二天一早,寧成聿有急事出門,任由反鎖了門不出來,寧成聿怕吵醒寧十一,只能先走了。寧成聿一直對任由有莫名的好感,特別是在任由在自己面前乖巧可愛的樣子。不過任由有時候占有欲太強,幾次在外面吃飯,任由看見寧成聿和寧十一發(fā)消息打電話的樣子,便把寧十一認定為了情敵。寧成聿一直以為任由會乖乖聽話,相處久一點,可能會穩(wěn)定下來,不過任由這次這么一鬧,積累的好感全被消磨殆盡了。.寧十一哭濕了寧成聿的襯衫,寧成聿的解釋并沒起到安撫寧十一的作用,這一次的任由不是,但以后總會有一個人是,這個人會住進這個房子,和寧成聿睡在一起,出去約會,節(jié)日的時候互贈禮物,寧十一實在是接受不了。寧十一平靜下來沒多久,又踮腳吻了上去,但是很輕,很柔,舔了舔寧成聿剛剛凝固住的傷口,干涸的血跡被口水濡濕瞬間又活絡了起來。“寧成聿,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可能是剛才吻太多,‘和寧十一接吻’這件事,寧成聿已經脫敏,寧十一細碎的親吻被寧成聿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