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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身。前戲做得足,性`器進入的時候,我還是咬緊了牙關。弓著腰,整個人都在不停地哆嗦,手捂著小腹,趴在男朋友耳邊嗚咽,聲音帶著哭腔,“太、太長了…嗚…”男朋友很有耐心,輕聲安慰我,直至性`器整根嵌入,才舒了一口氣。我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偷抹去我丟人的淚花,要他慢點。他在床事之間多是溫柔的,循序漸進,很照顧我的感受。男朋友賣力地頂胯,隨他的著律動,我的喉嚨里發(fā)出不受控制的呻吟,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讓那臊人的哭腔支離破碎。rou`體撞擊的聲音不絕于耳,我能明顯地感受到臀縫見的濕滑水膩。男朋友怪我分神,懲罰般地咬上我胸前的乳果,我被刺激地失了聲,薅著他的頭發(fā),攀上了高`潮。我一個痙攣,足尖弓起,射了男朋友一腰腹的精`液,淅淅瀝瀝、星星點點,帶著腥臊的氣味。他笑得頑劣,指腹摩挲著我胸口的牙印,是警告又是調`情。我像是溺水了般,大口地呼吸,頭發(fā)貼著臉頰,身上黏膩,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男朋友的身上。他還未盡興,托起我的臀rou,又是一陣激烈地cao干,惹得我哀喘連連,止不住地落淚低吟。男朋友眸色一深,性`器又挺入幾分,進得更深,射了我滿滿一屁股的精`液。我急促地呼吸,被他禁錮著腰,逃脫不開,乖乖地認命承受。“我、我都說了…嗚精、精`液溫度調低一點…”男朋友嗤笑,摸著我的頭發(fā)給我順毛,“肛溫三十七度二,正常?!?/br>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伴隨著眾人的歡呼,我累壞了,勉強撐到這個點,算是達成了跨年DOI。男朋友還埋在我的體內,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臉,模樣慵懶,語氣欠扁。“新年愿望,希望小朋友每天都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地測肛溫?!?/br>?不了吧。男朋友歡快地啾了我一口,我沒好氣地擰他的大腿。湊合過吧,還能離咋地?俺有話說:正文到這里就結束啦,可能對于大家來講是猝不及防的完結。但我的確是早就打算好的。本來就想寫一個沙雕小短文,但我總是寫得會很長,腦洞很大,希望大家開開心心,一笑問過,不要深究。哈哈哈哈因為我的粗心,上章就掉馬了,還是不希望大家去搜我的其他文,emmm…怕你們失望吧,還在探索那種文風更適合自己。結尾馬馬虎虎開了個年久失修的巨輪,第一人稱寫太奇怪啦,希望大家喜歡。(鄰居先生是1啦,前面有說過,就「狼火」「狼滅」)番外的話,預計是鄰居先生視角的獨白。(比心,感謝陪伴。)番外-我的夜鶯1(鄰居先生篇)謝、謝邀?隔壁的小家伙說,借精`液也能不是白借的,討價還價要我寫下這些文字,來記錄我的他??丛谡ゲ宋秲旱木嘁捍_實爽口的份兒上,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我和他,沒什么好講的。他本就是被太陽神眷顧的人啊,即使被人折斷了羽翼,跌破了雙膝,也是那么耀眼的存在。他墮落的樣子很美,但我更愛他明明遍體鱗傷,卻又不認命、不服輸的模樣。愛與救贖,就是我和他的故事。不得不承認,時間很快,一晃十五年過去了。第一次見到他時,我十七歲。那天下學,家里的氣氛很怪異,母親坐在沙發(fā)上偷偷抹眼淚,父親站在窗戶邊背對著我們抽煙,一根接著一根。而他,安靜地坐在輪椅上,垂著眼眸,視線不知落在何處。他的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腿上又搭了一條顏色明亮的毛毯,襯得他的臉色也沒有那么蒼白了。安靜,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父親抽完最后一根煙,將煙頭摁滅,他看起來有些疲憊,捏了捏眉心,對我說,“你進部隊的事情先放一放…”我錯愕地看著父親,飛快地眨了眨眼,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消息。我攥緊了手,神經一下子繃緊,要和父親理論,明明之前許諾好的事情,怎么能出爾反爾呢?“父親,我…”母親輕聲叫住了我,她的眼紅紅的,拉過我的手,讓我在她身邊坐下。父親不再多言,又穿上了他剛剛脫下的軍衣,離開了家里,留下來一個長年跟著父親的貼身警衛(wèi)員。我不明所以,望著父親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我看了一眼母親,她避開了我的目光,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以后就要一起生活了,你們兩個…要好好相處,如果住不慣、吃不慣了一定要給我說,一家人了不要見外…”母親絮絮叨叨,說了很多,他一直安靜地坐在輪椅上,仿佛置身事外。母親牽著我的手,又想去牽他的手,母親的手還在半空中,就見他觸電般地縮了一下`身子。我蹙眉,覺得他的動作太大,很不禮貌。母親不知所措地收回手,淺淺地笑了一下,改為在他的輪椅扶手上輕輕拍了兩下。我對他沒什么好感,確實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可在我家,最不稀罕的就是相貌。父母的相貌登對,母親是俄羅斯人,父親也是中德混血。我對美沒有什么定義,幼年時期就對美人司空見慣。而他,不過是眾多美人中普通的一個。母親交代了很多,我沒聽進去多少,嗯啊著敷衍她的話。我的心思還在父親那句沒頭沒腦的話上,對父親的獨裁專制心生不滿。“累了就早點回屋休息。”母親體恤我上學辛苦,盯著我喝了一杯熱牛奶才放我回房間。上樓的時候,聽見母親叫來了家里所有的傭人,對他們一一叮囑那個人的生活起居,事無巨細。我站在二樓,趴在欄桿上向下俯視,看著他白`皙的脖頸,生出異樣的心思,覺得那片肌膚的觸感一定很好。這種荒誕的想法在我腦海里一直存在了很久。客廳一直有說話的聲音。然而,從始至終,他都像一個局外人,坐在輪椅上,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在家里,像是憑空而降,卻端著置身事外的做派。但直覺告訴我,父親臨時決定的部隊延期多少要與他有關系。當然,我還沒有不講理到把怒火發(fā)泄到一個無辜的人身上,更何況,他還坐著輪椅。而我此時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背后隱藏的是一個巨大的、震驚上下的丑聞,一并牽動著軍隊、國家、科學界。就這樣,我們開始「同居」了。說是同居,事實上一周能見上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大多數都是在家里的后花園打個照面。母親喜歡擺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