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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看一具沒有活人氣息的尸體,沒有興趣。”說罷,樓景陽果真大步離去,半點沒有猶豫。墨長淵望著他迅速消失的背影,笑著挑了下眉,還真是絕情啊……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墨長淵重新看向冰棺里的樓月華,笑著說:“月華,你看到了嗎,我們的兒子長大了?!?/br>冰棺里的樓月華安安靜靜躺著,沒有半分動靜。樓景陽回到幻月宮時,院子里分外安靜。流螢帶著兩個侍女走過,腳步輕盈,幾乎沒有發(fā)出聲響。樓景陽招手喊住了流螢:“我?guī)熜帜???/br>見到樓景陽,流螢先是恭恭敬敬行禮,而后回答:“回君上的話,曲仙師在寢殿內休息?!?/br>“這么早?”樓景陽看了眼還明亮的天色。這會兒睡覺是不是太早了點?難怪幻月宮內如此安靜。樓景陽擺了擺手:“知道了,你們退下吧?!?/br>“是?!?/br>流螢很快帶著兩個侍女離開,樓景陽則回到幻月宮寢殿。果然就如流螢所言,曲越溪正在休息,安靜的躺在床上,睡的還挺安詳的,也不知是做了個什么好夢,嘴角竟還是帶著些許笑意的。樓景陽走過去,盯著他的嘴唇走神。猶豫了下,樓景陽伸出手在曲越溪嘴唇上輕輕碰了下,而后迅速收回了手。見曲越溪沒反應,樓景陽挑了下眉,而后再次伸出手去觸碰他的嘴唇。這回的力度比剛才重了一點。曲越溪稍稍皺了下眉,眼皮動了下,抬手揮了下,樓景陽迅速躲開,沒碰到任何東西的曲越溪再次皺了皺眉,但還是沒醒,只是翻了個身,繼續(xù)睡。樓景陽嘴角上揚,眼里浮現出笑意來。睡的倒是挺熟的。他順勢在曲越溪身側躺下,既然曲越溪現在還沒有要醒的意思,自己也不能強行把他拽起來驚擾了他的好夢,離開這里的事,還是等他睡醒了再說。樓景陽閉上眼睛,沒多久便睡著了。每次睡在曲越溪身邊時,總能讓他無比安心。寢殿內寂靜非常,安靜到可以聽到他們輕微的呼吸聲。天色漸漸變暗,月亮悄悄爬上夜空,月色緩緩撒向大地,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曲越溪是被渴醒的。睜開眼睛,屋子里一片漆黑,他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還沒睡醒眼花,結果清醒之后發(fā)現屋子里真的是黑的。緩了會兒,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睡得太久,已經天黑了。他轉身,要下床去找點水喝,手往旁邊一摸,便觸碰到了柔軟。他愣了下,試探著喊:“樓景陽?”“嗯。”聲音里滿是睡意。但這聲音確實是樓景陽的。曲越溪頓時松了口氣。樓景陽這家伙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屋子里居然都沒點個燈,烏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見。他掙扎著要翻身出去的時候,手腕被樓景陽忽然抓住,剛起來的身體頓時倒了下去,而后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樓景陽的呼吸就在他耳邊:“師兄,別走……”曲越溪失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我只是下床喝口水,很快就回來?!?/br>“嗯……”樓景陽這才松開手。曲越溪笑著搖了搖頭,小心翼翼起身。喝完水后,又很快回到樓景陽身邊躺著,怕他忽然驚醒,擾了他的好眠。剛躺下,曲越溪再次被樓景陽擁入懷中,熟悉的氣息瞬間將他包圍。曲越溪不由笑了一聲,還是一如既往的纏人。但,這樣也不錯。他伸手輕輕捏了捏樓景陽的臉,眼里滿是溫柔的笑意:“樓景陽,做個好夢?!?/br>第117章翌日。曲越溪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樓景陽的身影了。他揉了揉眼睛,慢悠悠起身。屏風外的樓景陽聽見里面有起身的動靜,走了過來:“師兄。”曲越溪笑了下,朝他點了點頭。樓景陽說:“師兄,早飯后,我們就離開此處,你還有別的想去的地方嗎?”曲越溪愣了下。這么快?但也確實是樓景陽的作風,他待在這里的時間越長,墨長淵那邊估計就越是想要把魔君的位子再還給他,以防萬一,還是趁早離開比較合適。穹云峰去過了,顧遙山也見過了,那邊倒是沒有什么牽掛。只是……沒記錯的話,上次回去好像沒見到曲采菱和寧無塵,不知道他們倆跑去哪里玩了。走前,是不是應該去見見他們?寧無塵其實是次要的,主要是得見見曲采菱,不然自己不告而別,她肯定要生氣,又要擔心自己了。他說:“我想去見一見我meimei?!?/br>樓景陽點了下頭,像是猜到了曲越溪會那么說。“知道了,先起來吃個早飯吧,”樓景陽牽起曲越溪的手,將他從床上帶起來:“我派人打聽過了,你meimei現在跟寧無塵在京城,也就是寧無塵的本家。”曲越溪一愣,寧無塵的本家?他忽的想起原著里提起過的寧無塵的身世,貌似是人族的皇室啊!還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穿著一身金光閃閃的衣服的樣子,一看就是有錢人!他感慨著點了點頭,正好,自己也去親眼看看寧無塵的家是怎么樣的,是不是真如原著里說到的那般金碧輝煌!早飯后,樓景陽便真的要帶著曲越溪離開了。他們走的時候,墨長淵站在門口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眼里有些意味深長的情緒。他身邊,是安靜站著的凌霄花,視線所看的,也是樓景陽那邊。只是,她的視線只在樓景陽身上。墨長淵瞥了她一眼,而后笑著伸出手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好了,人都走遠了,別看了?!?/br>凌霄花回過神來,笑著點了點頭。墨長淵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又說:“該放棄的時候就得放棄,不該堅持的事情,一直堅持,是沒有意義的?!?/br>凌霄花愣了下,應了句:“是。”她知道這番話是墨長淵說給她聽的。也確實如此,不該堅持的事情,一味的堅持,是愚蠢。她再次看了眼樓景陽帶著曲越溪離去的那個方向,忽的笑了下,也轉身,離開了那里。京城。曲越溪第一次來,想著時間還早,要不先拉著樓景陽在這里閑逛一會兒再去找曲采菱的時候,背后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哥哥!”曲越溪一愣,轉身,而后看見曲采菱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衣裙,面帶笑意的朝著自己跑來的畫面。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伸出了手,接住了撲過來和自己擁抱的曲采菱。“哥哥!”曲采菱笑著,聲音清脆:“今天早上有人來傳口信說你會來,我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