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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反駁自己的話,曲越溪又說:“景陽,你就讓顧師兄回去,我留在這里陪你,好不好?”“……”曲越溪轉(zhuǎn)過身去,樓景陽抿著唇,像是在思考他的話。曲越溪心下一狠,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你不需要顧師兄,你需要的是我留在這里,對嗎?”樓景陽點了點頭。“那就讓他離開,我留在這里,我向你保證,除非是我死,否則,我絕不離開這里!”樓景陽眼里閃過一絲光芒:“真的?”曲越溪很肯定的點頭:“真的?!?/br>樓景陽笑了,有那么一瞬間,曲越溪似乎從這個樓景陽身上看到了曾經(jīng)那個少年的影子。被他抱住的事情,曲越溪沒有反抗,乖乖的靠在他的懷里。樓景陽說:“只要師兄不離開這里,別的都好說,我明天就安排人讓顧遙山離開?!?/br>“那我可以去和他說幾句道別的話嗎?”“可以,當(dāng)然可以!”曲越溪笑了下,又摸了摸樓景陽的臉。雖然平時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但這張臉,摸起來的時候手感還挺不錯的,有點軟。樓景陽握住他的手,眼中和臉上都是很明顯的高興。那是之前曲越溪都沒見到過的。系統(tǒng):【反派好感度100,積分50,當(dāng)前積分560?!?/br>曲越溪嘴角抽了下,這時候的好感度,莫名有些怪異。不過算了,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就好,沒有顧遙山在這里礙事,之后的事情,自己也可以放開了手腳去做。看著緊抱著自己沒有撒手的樓景陽,曲越溪抿了下唇,視線不由自主看向了架子上的某個花瓶。他拍了拍樓景陽后背,聲音柔和:“睡吧?!?/br>“嗯。師兄也睡?!?/br>“好?!?/br>隔天。曲越溪是被一種類似于壓迫感給弄醒的,他以為是夢里的“鬼壓床”,結(jié)果睜開眼,發(fā)現(xiàn)樓景陽抱著自己,腦袋枕在自己的胸口,他的窒息和壓迫感來源于此。曲越溪拍了拍腦袋,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新回到他腦海。他覺著有些羞恥,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撒嬌!對方比自己小,還他媽接受了!光是想想就覺得腦殼痛,這絕對不是他本人正常情況下會做得出來的事情。低頭看了眼樓景陽,他睡的正熟,毫無防備的模樣像極了曾經(jīng)的樓景陽。曲越溪伸出去想要推開樓景陽腦袋的手,停頓了幾秒,又收了回去。他已經(jīng)清醒了,呆呆的看著床頂。上面是紅色的紗帳,平時都是掀起來掛在上面,要不是現(xiàn)在無聊抬頭看,曲越溪都沒察覺到還有這么個東西。“你在看什么呢?”腦子里忽然有聲音響起,不是來自系統(tǒng),而是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聲音,只不過語調(diào)里帶著幾分玩味。曲越溪下意識的皺眉,他現(xiàn)在可是清醒狀態(tài)的,那該死的東西怎么跑出來了!而后得意的笑聲在他腦子里回響著,清晰,而且有些刺耳。“曲仙師啊曲仙師,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堂堂仙修,居然和魔君同床共枕,你是不是忘記你們曲家和魔族的仇怨了?你是不是忘記,你把他推入嗜血深淵的事情了?”曲越溪抿著唇,睜著眼睛,卻沒有做出任何搭理他的行為來。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但之前都是在自己睡著的時候在夢境里出現(xiàn)的,他的功力是增長了嗎,自己清醒的時候他居然也能出來?“曲仙師,你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啊,你們靈山和魔族的恩怨遠(yuǎn)比你想象的要深,不如你猜猜,你現(xiàn)在這樣的前后圍艱的處境,最后會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不理我?哈哈哈哈,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只要你活著,我就會一直存在,一直煩你,直到你理我為止!”“曲仙師,希望你可以活的久一點,我可是很想以我的真實面目和你見見,那一天,不會太遠(yuǎn)的~”“哈哈哈哈哈哈!”曲越溪:“……”第33章樓景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曲越溪胸口睡著,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腕,一只手抱著他的腰,一副完全把他束縛在自己身邊的模樣。他愣了下,連忙坐起來。閉目養(yǎng)神的曲越溪睜開了眼:“醒了?!?/br>樓景陽模樣略顯慌張,背對著曲越溪整理了下衣裳,起床后依舊背對著曲越溪。曲越溪從床上坐了起來,略顯疑惑,是他抱著自己睡了一晚上,他怎么看起來反倒是不好意思的那個人?自己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呢!他問:“干嘛背過去?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曲越溪也從床上起來:“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又沒什么,什么也沒有發(fā)生?!?/br>說著,曲越溪還順帶著拍了拍樓景陽的肩膀:“沒事兒,在師兄面前,害羞什么?”樓景陽:“……”曲越溪先朝著外面走去,樓景陽猶豫了下,跟著過去。昨天晚上那些話,他當(dāng)時沒有做太多的思考,只是想著要安撫好曲越溪的情緒,讓他不要離開這里,沒有想太多。可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那么當(dāng)著曲越溪的面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而且,曲越溪似乎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他不怪自己之前從曲采菱的安危去威脅他的事情了嗎?曲越溪看他有些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沒事吧?不過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覺,至于那么震驚嗎?”“不……”樓景陽看著曲越溪:“我不是震驚,我只是……”只是覺得難以置信。那種事情,幾乎是只在夢里才發(fā)生過的,他從未想過在現(xiàn)實中的有一天,師兄可以抱著自己睡。曲越溪倒好一杯水遞到他面前:“別只是了,喝點水緩緩吧?!?/br>樓景陽接過:“謝謝師兄?!?/br>“不客氣?!?/br>樓景陽盯著水杯看了眼,又抬頭看向曲越溪,十分正常的對話,好似在一夜之間,他們又回到了曾經(jīng)的師兄弟關(guān)系,而不是仙修和魔君。樓景陽握緊了水杯。“師兄,昨天晚上說的要把顧遙山送回去的事情,我都記得,我現(xiàn)在就安排人把他送出去?!?/br>曲越溪點頭:“好?!?/br>“你說要和他說些道別的話,早飯之后去吧?!?/br>曲越溪再次點頭:“好?!?/br>“……師兄?”“嗯?”“你今天的態(tài)度特別好,是因為我答應(yīng)要放顧遙山離開嗎?”“算是?!?/br>“……”樓景陽沒有多說,很快出去了。曲越溪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喝了口水,樓景陽這家伙倒是說到做到,一覺醒來還記得昨天晚上說的話。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