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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昏了腦袋,蒙上心眼。秦冕硬了多時,酒后的身體一觸即燃。在得到白鹿共情的信號之后,他的動作更加粗暴。囫圇抽掉自己的皮帶,又撲上去撕扯白鹿的衣服。由于醉酒,他忘記考慮角度,握著自己的性器對準半天都擠不進去。有一種煎熬叫分明聞到rou味,可就是吃不進嘴里。男人十分煩躁,多次嘗試無果后直接將人翻了個轉,縱身一跨,騎在上面。他掐著白鹿的脖子將人摁在床上,強迫他埋下腦袋又翹高屁股。不做任何潤滑和愛撫,硬生生地闖了進去。“啊晤!”白鹿死死揪著床單抵御身后猛烈的侵襲,幾秒鐘時間臉上已經(jīng)滲出冷汗,“秦先生”身上的男人憋著狠勁來回抽插,兇惡無情,毫不憐惜。像野蠻的粗夫對待亟于被滋潤的求歡寡婦,每一次都用滿十成的力氣,恨不得將他撞進床板。白鹿疼得渾身顫抖,頭皮發(fā)麻。毫無快感和享受,軟踏踏的性器萎靡不振,蕩在腿間。他咬住自己的手腕,牙印最深的地方已經(jīng)青紫見血。生理淚水一股接一股,流經(jīng)眼角的傷疤,混著狼狽的口水鼻涕,洇濕枕頭。不能親吻,沒有交流。這不像作愛,這純粹是挨cao。秦冕發(fā)泄完兩次總算痛快,他拎著白鹿后頸將人上半身扯到面前。盡管白鹿身體柔軟,可后臀還被坐在身下,這個后仰的姿勢相當艱難。側腰一根筋被扯到極致,白鹿疼得直接叫了出來。聲音還沒高上去,就被男人偏頭咬住喉嚨。不是個簡單的唬人動作,秦冕動了真格,仿佛真要將他的喉結咬碎。白鹿很快放棄掙扎,他從不介意對自己心狠,又怎么在乎秦冕對他手辣??上У攘税胩欤矝]等到致命的傷害。男人的腦袋毫無征兆地落在他肩上,噴出的厚重酒氣燒紅了耳朵,“白鹿,我難道不應該恨你?”“……”待對方起身下床去了浴室,白鹿才重新跌回床上,像從獅子口中死里逃生的羚羊,筋脈被挑,武功俱廢。一場兵荒馬亂的性亊,稀里糊涂收場。白鹿張了張口,終歸沒把那句話說出來完整。“秦先生……”對不起。秦先生。我愛你。第一百一十一章憤怒的根源,是難過夏天不是個嗜睡的季節(jié)。在醫(yī)院養(yǎng)成了習慣,白鹿早上五點就醒,比鐵打的公雞還要準時。他沒想到回家第一天就起不來床,睜眼已是日上三竿,蟬鳴攘攘。當然,主要原因不在他身上。昨晚單方面被發(fā)泄結束,施暴者拍拍屁股輕松走人,留下可憐的白鹿疼得整夜輾轉,挨到天亮才馬馬虎虎睡著。白鹿嗜疼卻不怕疼,若這種程度的疼痛可以代替補償和歉意,他倒是樂意天天受罪。甚至巴不得每分每秒都疼,拼命疼,往死里疼,疼得只剩一口氣最好。好像只要挨過去了,秦冕那邊也會跟著消氣似的。床頭柜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支消腫的藥膏,白鹿眼前一亮,拆了藥盒,夾著屁股,屁顛屁顛跳進浴室。昨晚沒工夫清理,大腿根處盡是凝固的液痕,若是看得仔細還能見血。好在不適感并沒發(fā)展成腹痛,只是一點皮rou挫傷,見怪不怪。洗完澡出來,他抽了抽鼻子,房間里面仍然殘留著變味的隔夜酒氣,是秦冕昨晚帶來的味道。一個晚上都沒散去,真不曉得男人昨天究竟喝了多少。白鹿聽方姨講過,秦先生喝酒過度會頭疼幾天,做飯的那日還專門提到幾句‘養(yǎng)頭’的雞湯。想到方姨親口傳授的熬湯秘訣,就不難聯(lián)想起秦冕愛吃的幾樣小菜。白鹿正好擦干頭發(fā),一看時間還算合適??上聵亲哌M廚房打開冰箱,冷藏室里除了兩罐醬料和兩盒雞蛋,什么東西都沒剩下。黑柴見白鹿下樓,搗騰小腿繞人轉了兩圈,寸步不離,狗視眈眈。似乎這個時間在家里見到活人,十分驚喜。白鹿蹲在狗籠面前,見盆里還剩一層見底的狗糧。估摸是何亦早上接人時已經(jīng)喂過一次。秦冕不會主動也沒有時間照顧活的東西,前段時間該是何亦或者方書詞一直在替他照看。白鹿嘆了口氣,心想自己果然沒有能力養(yǎng)狗。即便這樣秦冕都同意小鹿留下來……一想到那人,白鹿心又痛了。他忐忑撥通何亦的號碼,快自動掛斷時,對方才接起來。“白先生?”“不……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擾到何先生了?”電話進來的時候何亦正在開車,他一邊將手機接入藍牙公放,一邊與后排的秦冕解釋,“是白先生的電話?!?/br>秦冕收回落在窗外的視線,臉上表情不深,“接。”“不打擾,怎么了?”聽對方口氣猶豫,何亦體貼追問,“白先生有急事嗎?”“不是急事……”白鹿磨蹭半天,扭捏開口,“秦先生中午會回家嗎?我,我的意思是……冰箱里還剩些食材,壞了就浪費了。如果回家的話,我可以順便做點東西等他回來?!睅讉€字的事情,說得異常辛苦。擠了半天就擠出一個‘不想浪費’的廉價理由。幸好何亦也不較真,“今天?秦總一天都有安排,中午恐怕不會回來?!?/br>“這樣啊,嗯……那就沒事了,我掛了?!卑茁谷玑屩刎摽吭趬ι?,意料之中果然如此。既然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也就不著急出去采購再折騰一桌無人來吃的飯菜。小鹿叼著狗繩,不停蹭他褲腿,嗷嗚叫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簡直與他面前的主人無異。白鹿將將栓穩(wěn)扭來晃去的黑柴,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震動起來。是一竄從沒見過的外省號碼,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來可能是誰。“喂?”白鹿站著不動,小鹿就繞著他轉圈??梢陨炜s的狗繩像藤蔓,一圈一圈爬滿雙腿。“高揚?”不曉得那邊說了什么,他的表情突然緊張起來,如腿上纏他越來越緊的細線。“發(fā)燒到昏迷?這個天氣發(fā)燒?”白鹿不可置信地皺緊眉頭,嘴上不信,心里還是著急,“你現(xiàn)在在哪里?”黑色的轎車駛下高架,電話中傳來被掛斷的忙音。等路口紅燈的時間,何亦見后座的男人一言不發(fā),自顧說起白鹿在醫(yī)院每日喝粥的事情。他說那人只喝白粥,一日三餐,連咸菜都不碰一筷子。像個嘗不出咸淡,缺乏生活欲望的人。“白先生知道您不回去以后,中午這餐多半也直接省了。真不曉得他那個身體,要多久才養(yǎng)得回來?!甭斆鞯乃緳C點到為止,再不多說。車剛開回公司,沉默多時的秦冕終于發(fā)話。“回一趟家?!?/br>何亦一愣,“現(xiàn)在?”“現(xiàn)在?!鼻孛嵬瑫r訂了一份五星酒店的中餐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