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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三天平靜又安穩(wěn)地過了。酒桌上的方書詞能說能喝,配合秦冕默契無比,第一個小合同幾乎當場就談下來。白鹿久違地乖得像只小白兔,每天除了跟何亦出門吃飯,其余時間都老實窩在房里,遠程跟蹤他的‘黑產(chǎn)進度’。重金養(yǎng)了一年的幾千個賬號,已經(jīng)陸續(xù)混入駱家的名單。謹慎起見,他們打了個進入的時間差,使這批賬號被分批零散地進入大數(shù)據(jù)的眼皮,減少針對。合伙人告訴白鹿,這回應該能成,就算達不到預期,收獲肯定不少。畢竟投入已是百萬的數(shù)量級,每個賬號的數(shù)據(jù)包裝得比真的還好看。可白鹿一點不肯退讓,收獲必須要好,預期也必須達到。他怕是永遠都忘不了駱河電腦里那些受害人的照片,就是憋著最后一口氣也要徹底斷掉駱家那只骯臟的手。他坐在床頭,將酒店前臺隨手抽的幾頁廣告折成不同樣式的飛機。剛呵了口氣,走到窗邊,打算從窗戶都飛出去,看看哪一只能夠飛得最遠。秦冕就在這時刷卡進門,帶著一身刺鼻的煙酒氣。“怎么喝了這么多?”白鹿聞聲轉(zhuǎn)頭,見他臉色不佳,口氣酸溜溜的,“你那精貴的秘書都不會替你擋酒么?”“替了。今晚吃飯的是個比我還刁鉆的老狐貍,不親自喝酒下不來桌?!鼻孛徂袅宿裘奸g,將從窗邊兩三步竄到面前的白鹿攬進懷里,摟著人坐在床沿。白鹿伏在他肩上,靈敏的狗鼻子抽動兩下,竟從一身濃烈煙酒中嗅出一口可疑的香水味。他一皺眉頭,“方書詞是不是趁機跟你親熱了?”說完又立馬摒棄這個念頭,“不對,這不是他身上的味道。”“你屬狗的?”男人抬手,刮他鼻尖,“吃過飯去了隔壁的KTV。盛情難卻,被塞了個公關?!?/br>“……”白鹿一怔,他知道這些是商業(yè)活動里常見的‘地主之誼’,自己做公關的時候,就目睹過無數(shù)個合同在會所的包間里敲定。他悶悶不樂問他,“男的女的?好不好看?”秦冕被他認真的口氣逗樂,“好看。”見白鹿秀氣的眉毛擰起來,又補充一句,“比不上你?!?/br>“……”興許是心情不錯,秦冕又多說一句,“比書詞也差遠了?!?/br>白鹿神經(jīng)一緊,抓到重點,“跟他有什么關系?”“那只老狐貍……”由于頭疼,秦冕話說得并不流利,“是個色胚。從今晚桌上看見書詞第一眼,就一直在跟我暗示?!?/br>“……”白鹿明知故問,“暗示什么?”男人用手指撥開他額前一綹劉海,“你說呢?!?/br>“用你的秘書去換他的合同?”白鹿追問,“你換了么?”“不換。”“為什么?。恳遣粨Q對方不簽,你這些酒不都白喝了?”“小兔崽子。”秦冕故意兇他,“想什么呢,不許胡說?!?/br>“我沒胡說……”白鹿張了張口,似要認真辯解,可稍一思忖又覺得沒趣,老實地把話吞回肚子。男人的手指并沒收回,撥完他頭發(fā)又勾著指頭蹭他柔軟可親的臉。從眶骨滑到下巴,最后捏著他小巧的喉結細細搓揉。白鹿喜歡被這人撫摸的感覺,一對漂亮的眸子盈晃晃的,眼中裝不下的都是風情。“在想什么?”秦冕問他。“我在想啊……”白鹿垂眼,邊說邊抓起男人的右手,與自己十指交握。他眼神繾綣,視線黏在兩人手指連接的地方,“我當然是無時不刻,都在想秦先生你啊?!?/br>第一百章‘鳴’字沒丟,在心里白鹿掛了房里的座機,一蹬拖鞋上床又坐回秦冕身邊。“誰的電話?”男人閉著眼,還沒伸手就挨到身側突然靠近的大團熱量。“是何先生,他怕你頭痛加重,問要不要準備一點解酒的東西?!钡攘税胩鞗]等見回答,卻被對方抓到屁股,又捏了兩把,“坐上來?!?/br>白鹿便乖巧坐在男人腿上,面對面摟著他脖子。柔軟的腹下被對方堅硬的皮帶扣咯著,不太舒服地在人腿上多蹭了兩下,“秦先生每回暍酒都會頭痛么?”“不一定?!鼻孛岜犙鄣耐瑫r熟稔伸手,隔著襯衫揪捻他的rutou,“你要是一直都這么老實,我就能少頭痛一點?!眱筛揲L的手指擠著布料朝兩側滑開,原本萎靡的乳尖便生動地從襯衫下映出來,鼓鼓的,是不深的褐色。白鹿喜歡這個男人的手指,享受地仰頭抻背,像只被討好到位的小貓。秦冕以手指揩過他臉頰,剛摸到唇上就被白鹿張嘴含進口中。他便并攏手指往人嘴里抽送,帶出的津液順著口角,滴答在床單上,“幼年期的小貓如果斷奶太早,長大后會沒完沒了地舔自己的主人。類似于喜歡***柔軟的東西,比如衣服,玩具,或者一些身體部位?!?/br>白鹿虛著眼睛,身體不由自主跟著男人的動作而動,還十分配合地‘喵’了一聲。“這是口欲期的欲望沒得到充分滿足的后果。人也一樣,小孩子喜歡咬奶嘴就是這個道理?!鼻孛岢槌鍪种?,勾著白鹿下巴將人拉進懷里,仔細聞他身上的香味,“我們家的小貓喜歡舔人,是不是奶喝少了?”白鹿將腦袋枕在男人肩上,噘著嘴,“我才不喜歡舔人,我只舔秦先生一個。”他聽見對方帶笑的鼻息,又撐起來轉(zhuǎn)過臉,“有什么開心的事么,你今晚好像心情不錯?”“還行。這兩天你這么聽話,我都不習慣了?!鼻孛釋⒅讣獾目谒?shù)抹干在白鹿外露的皮膚上,順著白皙的后頸又摸進去,“聽何亦說,你白天都沒到處亂跑,就一直呆在房間里?”“聽話還不好么?”白鹿盯著男人舔了舔嘴角。他能清晰感受到透過衣料傳來的對方的體溫,燙得駭人。秦冕腹下一團已經(jīng)硬了,白鹿大膽地揉了兩下,用整個手掌將其裹住??烧f出口的話卻與他此刻蠢蠢欲動的動作毫不相關。相反,還蠻嚴肅,“兩天了,你們那個合同還簽不下來?”可說出口的話卻與他此刻蠢蠢欲動的動作毫不相關。相反,還蠻嚴肅,“兩天了,你們那個合同還簽不下來?”“還差一點。”“可是你都喝了兩天了……”“一周內(nèi)能喝下來就不錯了?!鼻孛崴剖遣幌肜^續(xù)這個話題,解開領口兩顆鈕扣,“怎么,知道心疼我了?”出差已經(jīng)四日,不止白鹿的心思天上地下各處飄著,秦冕也沒多少精力跟人躺在酒店的床上。別說兩人舒暢地做完一次全套,就像今天這樣抱著膩在一起,都還是頭回。秦冕喝酒容易頭痛,白鹿就更舍不得拉他一起熬夜。不過男人今晚刻意提早回房,估摸著多少是想要了。白鹿懂事地低頭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