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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哲瞪大眼睛,一噘嘴,“現(xiàn)在的男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忘恩負(fù)義,用完就扔??!白眼狼!負(fù)心漢!大豬蹄子!好歹讓你那司機送送我,這光天化日,外邊又這么冷,誰知道等等會不會下雪下冰雹……”“你吵著白鹿休息了?!鼻孛岬穆曇羯晕⒁怀?,見風(fēng)使舵的陳哲立馬閉嘴。他還撿空沖白鹿做了個鬼臉,才挎著藥箱,一蹦一跳離開。“謝謝陳醫(yī)生……”白鹿開口慢了一點,也不曉得對方有沒有聽見。臥室里終于剩下兩人,秦冕傾身貼近他一些,“不用在意,他平時都沒有正經(jīng)?!?/br>男人剛一靠近,白鹿就自然地抱住他,把臉埋進這人懷里。秦冕以手背碰了碰他的臉,“剛才測了溫度,已經(jīng)退燒了。身體怎么樣,還難受嗎?”“我是不是睡了很久,腰好酸啊。”對于那晚在浴所經(jīng)歷的事情,白鹿仍然心有余悸。可此時他突然覺得那些事情離他好遠(yuǎn),那些害怕一點都不真實。唯一真實的,是面前這人的聲音和體溫。是他心心念念的愛人。“快兩天了,你再睡下去我都擔(dān)心你身體受不了?!鼻孛岙?dāng)真替他捏了捏腰桿,“我讓方姨煮了東西,等等吃完有力氣了就起來走一走?!?/br>白鹿閉著眼睛,盡情享受男人給的溫存。他抿起嘴角,用鼻尖頂了頂對方肩胛,撒了個十分虛弱的嬌,“秦先生,我好渴啊。”“那我去弄點水來?!彼麆傄凰砷_白鹿,這人又飛快湊過來掛他身上,一點都不像是剛剛醒來的病人。白鹿咯咯笑著,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不要走……說不定你親我一下就不渴了呢?!?/br>秦冕微有猶豫,還是妥協(xié)地閉上眼睛。白鹿大膽咬住他嘴唇,一點一點將舌頭頂進男人口腔。只是一個同以往無數(shù)次都沒有差別的親吻,卻像燈塔,把白鹿在外飄著的心魂全都牽了回來。熟悉的氣味和令人沉溺的溫度,他第一次產(chǎn)生一種無比真實的感覺。他回家了。這里或許真的可以成為他和愛人共同生活的地方。在外面漂泊這么多年,白鹿早就倦了,如今終于有一個地方,可以留得住他。白鹿嘴上親著男人,手也漸漸不安分起來。他竟囂張地想去摸秦冕的下腹,想順勢脫他褲子。可對方動作比他更快,擒小雞似的,一個反手就將人牢牢縛住,“你兩天沒有吃東西,現(xiàn)在不許?!?/br>白鹿像張?zhí)瞧ひ粯诱持瞬环?,聲音也不夠精神,“那你讓我把你吃了不就飽了??/br>白鹿仍然堅持,秦冕又不肯放手。兩人僵持著都不讓步。終于,秦冕低頭吻他眼睛,“聽話,先吃飯?!?/br>待白鹿還要反駁,他又接著補充,“晚一點,再吃我。”男人的嘴唇從他眼睛落在后頸,聲音沉磁,癢得白鹿骨頭都酥了,“你跑了兩天又睡了兩天,你以為我沒有想法?”叮囑再三,交代好了,秦冕才起身離開。好像是急著出門處理什么事情,他沒有多說,白鹿也沒精神多問。下床時才瞥見枕邊放著一部手機——不是何亦給的那只,是他更早之前落在會所里的,自己的那個。連電池都已經(jīng)充好。白鹿靠在床頭,慢慢翻看。除了沈鈺高揚的信息,還有幾條來自駱洲。他先是問他為什么手機打不通了,最后一條短信才說,有沒有看到自己專程送來的信封。難怪秦冕能找到天上人間,他肯定是偷偷看過里面的內(nèi)容。白鹿突然有些悵然,他總是忍不住琢磨,若是秦冕知道他腦袋里的所有東西,不曉得還會不會像今天這樣對他溫柔。白鹿搜了一圈新聞,天上人間果然因‘涉嫌聚眾違法’被勒令停業(yè)整頓。這回證據(jù)石錘,性質(zhì)惡劣,還能不能再營業(yè)都是個未知數(shù)。沈鈺的信息還停留在被抓之前。他先前沒少跟白鹿說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也就是那些不切實際,讓白鹿有了‘借刀殺人’的念頭。這下可好,竟然還一語成讖。顧致順決定扣下他的那刻就已經(jīng)招惹到知道一點內(nèi)情的秦冕。于是秦冕一查到底又一個舉報,直接帶警察過去,趁他們不防,一窩端了。白鹿千算萬算,卻沒算出來自己就是那一把刀。他險些都忘了他身邊還有秦先生這樣一位鋒利的貴人。嗯……不對,是鋒利的愛人。他心想。受了藥的身體一直乏力,白鹿沒看多久又靠著床頭睡去。再一次恍惚地睜眼,差不多已是黃昏。紗簾大敞,窗外土黃的天空黑壓壓擠進屋來。白鹿盯著一朵形狀奇怪的卷云,歪了歪腦袋。直到聽見樓下動靜窸窣,才想起至今為止還沒有吃過東西。完蛋,秦先生估計得生氣了。若是哄不好人,罰他晚上不準(zhǔn)親熱,白鹿可不愿意。他飛快下床,脫掉揉皺的T恤,從衣柜里摸出件大號襯衫,隨意搭兩顆扣子,就算收拾好了。甩一雙光溜的長腿,開門就要下樓??蓜傋叩綐翘菀话氲奈恢?,就再也邁不開腳。方書詞換了拖鞋正好起身,他轉(zhuǎn)頭過來,兩人四眼,撞上剎那全都愣住。對方早有心理準(zhǔn)備,反應(yīng)比白鹿快一些,“沒想到你還能賴在這里,當(dāng)初真是小看你了?!彼樖謱㈣€匙揣進褲兜,并不是一般客人的模樣。“你怎么會在這兒?”白鹿咬了咬嘴唇,有痛覺,不是做夢,“你為什么在我家里?”“你家里?”方書詞被他逗笑,“睡了兩天睡糊涂了?這明明是老師的家,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白鹿走下來兩步,正好是個合適睥睨的高度,“你老師是我的愛人,這里當(dāng)然是我的家?!?/br>“你想得美!”男孩瞪他一眼,“不過只是住了幾天,還真以為自己能住一輩子啊?”他注意到這人連褲子都沒穿,光著兩腿就要下來。好在襯衫底擺夠長,該遮的地方倒是遮住了。“一輩子又有多長,愛一個人,做幾次愛,眨眼間就沒了?!碧L時間沒有進食,白鹿有些站不穩(wěn)腳。他不愿示弱,強撐著扶手,“糾正一點,不是我賴在這里,是你親愛的老師,留我在這里。”方書詞原本打算上樓,才不得已跟這人多扯了幾句。兩人說話的工夫,他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當(dāng)局者迷,我不跟你計較。旁觀者清,好心提醒你一句。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除了你自己,還有別人覺得你們般配嗎?他不過是喜歡跟你睡覺而已,等過些時間睡膩了,你看看你身上還有什么東西留得住他?!?/br>“你叫了半天,我就聽明白一個東西。”白鹿強打精神,挑起眉毛,“大費周章遠(yuǎn)洋鍍金回來的優(yōu)等生,想睡卻睡不到覬覦的男人。這就是你好心提醒我的原因嗎?”“你也